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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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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秘境外,天虚宗四人向王问寻补全事情的经过。

王问寻捕捉到了重点,平静的脸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高庆雄的眼神出现了凌厉的杀意。

“高庆雄,有件事老夫要跟你算下账。”

王问寻说着,朝高庆雄走去。

高庆雄心里一突,他知道了什么,难道东窗事发了?

“王老,你这是做什么。”高庆雄强装淡定,“我不记得欠你什么账,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忆出了问题。”

“先前你插手火脉之事,老夫懒得和你计较,可是你指使人对我徒弟下杀手,那么便新仇旧恨一并算。”王问寻泛着狠意的眸光钉在高庆雄身上。

他养生了这么多年,很久没有生气过,一想到自己倾尽全力的徒弟差点折在高庆雄手里,他就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高庆雄拒不承认:“王老,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我派学生追杀你,那你要拿出证据来,光凭你的一面之词,休想污蔑我。”

他就是仗着这一点所以无所畏惧,学生死了他固然心痛,毕竟都是他真金白银一手培养出来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的。

追杀这种事爆出来,对他个人影响非常大,绝对不能背上这口锅。

“无耻。”岳灵运低声咒骂,而后站出来说道,“我们四个皆可作证,神武学院的两个绿袍人要杀我们。”

赫连屹说道:“没错。”

高庆雄不慌不忙:“你们两个小辈不要血口喷人,我看这人证不怎么靠谱,天虚宗与王老交好,焉知有没有串通好诬陷神武学院。”

段雪茶指着唐木栖,怒道:“他身上的伤就是拜神武学院的人所赐,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高庆雄脸一沉,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对他而言,侮辱性极大:“天虚宗没有教你们规矩吗,长辈说话哪有你们插嘴的份。”

王问寻看他那不要脸皮的模样,嗤笑道:“高庆雄,证据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却矢口否认,心虚是掩盖不住的,老夫没那个闲心针对你,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众人的目光游移到高庆雄身上,比起姿态傲慢的高庆雄,他们更愿意偏向德高望重的王老。

高庆雄顿时心慌,厉声道:“王老这是强词夺理,妄图以权势逼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老夫今天只想给徒弟讨回一个公道。”王问寻眼神倏地冷下来,“所以你就和神武学院的两个学生做伴吧。”

高庆雄瞳孔一震,这老东西铁了心要他的命,如果和他再纠缠下去,自己必然没有好下场。

皇朝和灵师塔或许能抗衡,但是他们两个势力都在看戏。

逃!必须逃!逃得远远的!

高庆雄的想法一闪而逝。

……

白芒芒搬出自己的炼丹炉。

陈卷儿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和一支朱笔,符师画符需沟通体内灵力,让它乖巧地注入笔中,笔势带动灵力成符号,中间不能断,需一气呵成,这样就算大功告成。

“最近都在和人约架,画符技术生疏了些。”

陈卷儿活动了一下手腕,对闻人彧说道:“事先声明,这火符我画的次数不多,并不精通,可能要废好几张才能画出来。”

少年抱着双臂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嫌弃地擡起双眸:“出门别和人说你是符师,丢人现眼。”

陈卷儿:!

白芒芒:“……”这张破嘴怎么还这么毒舌。

陈卷儿呛声道:“你出门也别说你是剑师,一个剑招都不会,真是贻笑大方。”

闻人彧手中把玩着钢珠,指间灵活地转动,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白芒芒咯噔一声,好言相劝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大家各退一步,怎么样?”

陈卷儿心中迟疑。

闻人彧不吭声。

气氛一下子就冷凝了,白芒芒感觉自己来到了冷气的中央,被两头冰冻得瑟瑟发抖:“……”

“哈哈。”白芒芒尬笑两声,自顾自地找了个话题,“闻人老板,你这钢珠挺特别的,既t能伸出爪子,还能造成爆炸。”

“钢珠?”

闻人彧好似听到了笑话,脸上的阴郁气息被冲淡了,取而代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陈卷儿赞同道:“芒芒说得没错,这看着不就是钢珠么。”

闻人彧眼中写着“你两是不是傻子”,嘲讽道:“这是用稀有矿石打造而成,坚硬无比,可不是钢那种货色可以相提并论。”

白芒芒:过分了。

“你不说名字,我们就只能当它是钢珠了。”白芒芒故意和他唱反调,谁让他开口不饶人。

陈卷儿看向少年手里的钢珠,笑道:“怕不是胡诌出来的理由,其实它本质上还是钢珠。”

闻人彧瞥了她们一眼,冷声道:“你们不用想着拖延时间,这毒素暂时要不了我的命,但是你们再不炼化灵草,你们的命就难说了。”

他握着一个奇怪的把手,表情十分笃定。

白芒芒眉梢微挑,和陈卷儿对视了一眼,无声问道:“这是什么鬼玩意?”

陈卷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看见他从绿袍人身上拿了东西,应该就是这个可以隔绝传送的灵器。”

白芒芒:“……”

她伸向手腕的珠子,缓缓收紧力道,最后又停住:“卷儿,你确定吗?万一出了错,我就被传送走了。”

“她说得没错。”闻人彧看着手中的把手,“这的确是个好东西,我可以用它做很多事,比如……”

他突然不说话了,露出恶劣的笑容。

芒芒无语.jpg。

不就是炼化灵草,有必要笑得和反派一样么。

“卷儿。”白芒芒对陈卷儿使了个眼神,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先猥琐发育一下,有机会再干掉他。

陈卷儿挥了挥笔,示意她知道了。

她心中暗道,那个隔绝灵器的针对性太强了,如果一直捏在对方的手里,对她们十分不利。

陈卷儿举笔,回忆了一下火符的符号走势,然后挥毫泼墨,在空白符纸上画出神秘难解的字符。

许是闻人彧的态度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陈卷儿可不想被人小瞧,倒要叫他看看,什么是符师的专业素养。

所以,白光一现,符成!

陈卷儿对着投射下来的斑驳光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内涵道:“我谦虚几句,某人却是当真了,真是好笑。”

符师对制符环境的要求非常严苛,必须聚精会神,心无旁骛,一旦分心,符纸就废了,只能重头再来。

所以符师的符纸一般在出行前备好,而不会现场制符,且不说周边干扰因素多,废纸率太高,就说虎视眈眈的敌人,总不会看你站着不动去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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