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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翎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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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洛宁斜眼瞧他:“此时用不着?看来你已经另有打算了,什么时候,难不成是等阿父回来之后,你有了靠山就打算动手了?”

听到阿父两个字,裴莳琅白了一眼:“谁要借他的势了……用不着。”

“行了,这么多年,还与父亲闹脾气呢。”

裴莳琅摆摆手:“罢了,不必提了。”

溯洄轻扣门板,正巧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何事?”裴洛宁对溯洄还是颇有腹诽,碍于他的过去,总觉得此人心怀不轨。

可无奈裴莳琅很信任他,这些年倒也安分守己。

溯洄看着裴莳琅的脸色:“主子,属下收到一封信。”

裴莳琅接过查看,淡淡扫过,心中复又叹息。

又是这样……

裴洛宁见他脸色不对,忙接过信纸查看,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又看向他。

“这……”

裴莳琅语气充满无奈:“按照上头的做吧,送这封信的人,应该与交给我们细作名单之人乃是同一人,至少目前对我们而言并无恶意。”

“上头的消息,可信?”

裴莳琅点点头:“可信。”

裴洛宁只道了一声好,便拿着信纸出了门。

溯洄见此处只有他们二人,才敢开口:“昨日温翎被人带出府了,属下听郎君的不敢打草惊蛇,今早她才回来。属下出门后,就发现了这封信。”

裴莳琅食指轻抚着眉尾,有些无奈:“阿翎啊,既想帮我,又不能过于明显,真是为难她了。”

溯洄眼神略显嫌弃:“主子,您确定如今您是清醒的么?这话从你口中说出,莫非被人下了蛊?”

裴莳琅喃喃自语,用只有他自个能听到的声音道:“是啊,情蛊难解,一辈子,怕是都好不了了。”

温翎这一日倒是都没去裴莳琅跟前凑,如今入了夏,燥热难耐干活也提不起精神。

晚棠到了夜幕时分才回来,满脸喜色:“阿翎,你可知方才醉山与我说,二郎君的事已经解决了。”

温翎做出惊讶地模样道:“怎么回事,凶手已经抓到了不成?”

晚棠怡然自得:“凶手倒是没抓到,不过今日大郎君带兵围了一间民房,在里头竟然抓住了十余个带着面具的魌阁人。虽然最后逃走了五个,但是从屋里搜出了带血的兵器,和与他们任务往来的书信。”

晚棠说得高深莫测,温翎也装作求贤若渴的模样:“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啊,原来是顾少兰绑了良家女子强迫了人家。那家人筹集了钱,买顾少兰一条腿。”

“啊!居然是这么回事,那顾少兰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晚棠沾沾自喜:“谁说不是呢,陛下闻言大怒,不仅在殿上斥责了顾家教子无方。更是奖赏了咱们大郎君,特许他可以继续在临京领兵,再发现有魌阁孽徒不必上报,直接斩立决。”

温翎应和着:“这样啊,大郎君可真威风,陛下给裴府特权,日后任谁也不能再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醉山在门外将二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听全了,心里腹诽,就这点事,明日就能传的大街小巷都知晓了。

二郎君却偏偏还要借他的口告诉晚棠,再由晚棠告诉温翎。

还要让他做偷听的小贼,将温翎的反应一五一十的传达回去。当初也没想到,陷入爱河的二郎君,竟是个二愣子。这种事情,自己当面告诉温翎,不是更好么。

不过这种话,醉山自是不会在裴莳琅面前说的。

裴莳琅听着醉山的禀告,砰的一声放下茶盏。

醉山心中一跳:“怎么我的小祖宗,奴才可说错了哪句话?”

不应该啊,他只是一五一十的将温翎的话传达了啊。

裴莳琅握紧茶杯,半眯着眼:“‘大郎君可真是威风,日后再也没人敢招惹咱们了’这话是温翎亲口说的?”

醉山犹豫着点了点头,试探道:“这话……有何不妥?”

“不妥,大大的不妥!”裴莳琅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大郎君威风——她把我放在何处?有我裴莳琅在,也无人敢招惹她,怎么偏生她眼里就是没有我?”

醉山无语至极,咬着唇低下头不说话。心里已经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就不该多这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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