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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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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王忠信一惊,扑通跪地道:“太子殿下,臣职护驾,如何敢擅离?”

赵玄亦道:“你只去瞧瞧那里瞧瞧,如今是个什么情形,立刻回来便是。”

这么巧子言今日去了那绸缎庄。

按照那女子的脾性,说不得会想方设法地靠近。

子言心性单纯,若是被她这种皮糙肉厚的纠缠上岂还得了?

他偏不叫她如意。

如果乖乖地呆着也就罢了,如是要采什么行动

王忠信不敢再说,只得带人奔盛通绸缎庄来。

听其他侍从描绘了那女子长相,是个眼盲的女子。

他忍不住眉心微皱。

前夜送去四姑山的女子趁机逃了,他忙着太子殿下的事,一时无心过问。

自然也未将她放在眼里。

不过一个会耍些心机的末等宫人,能翻出什么花来?

如今听这描述,怎么与她有些相似?

况且殿下也是去了四姑山。

越想越发肯定了想法,王忠信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如何脑子一抽,要将她送去四姑山。

便该抓在宫门外头,往那河里一扔了事。

轿中的男子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

眉目清朗,唇角天然含笑。

他下轿来不过微微向着店内扫了一眼,那清澈的目光就扫地周围的女子全都红了脸。

未曾想到今日的消息散的这样彻底,这么多人提前等候在此。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赵子言还是有些尴尬,莹白的面色透出微红。

他身后的侍从早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见自家主人浑身的不自在,遂微上前一步,对着周围众人团团一揖道:“时辰不早了,在场若有只是为了来瞧热闹的,这便散了回家吧,家中想必还盼着诸位回家用饭。”

他却拉下那人道:“休要无礼。”

无人离开,也无人说话,众人却下意识让出一条道来。

宋掌柜连连躬身行礼,赔礼道:“广阳王殿下,实在是小人照顾不周,怠慢了您。”

赵子言微摇头道:“不必如此。”

说着在两位侍从地引导下往内走。

今日小雪,天色微暗。

虽是白日,店内还是燃着许多宫灯。

照得众女眷的绫罗珠宝熠熠生辉。

他行在中间,却将万光聚于一身,华光生发,耀眼夺目。

满室的绫罗绸缎和红颜都失了颜色。

偏偏面对这样的场景,他还眉目含笑,对着所有人点头致意,如冬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周围的女孩子们瞧的呆住了。

这样的容颜,这样的笑意,今日便只是匆匆一见,只怕也要在梦里过上一遍又一遍。

宋掌柜在前躬身领着他往特意留下的厢房里去。

苏秋雨挤在人群里,一时有些神思恍惚。

今日这般景象,与她又陌生又熟悉。

很多年前,在江南,她的师兄们所去之地,大概也是这般的景象。

只是江南的女子小意却大胆,总有些女子要扔过来些喷香的帕子荷包,甚至扔枇杷杨梅之类的。

而她便跟着得了便宜,收捡了许多东西。

后来爹爹怒她不用心读书,停了她的银钱,她灵机一动,开了个没门面的铺子,主营便是替人传递信物,二十文一次跑腿费。

说是替人传递信物,但是替谁传,谁都知道。

除了她们家那十五只,还会有谁?

就这看不见的铺子还没立好,不过刚漏了点风声出去,

来寻她的人险些要将她挤到河里去,一日之间竟然怒赚了十几两银子!

她乐的一夜未睡,躲在被窝里拨了一夜的算盘珠子。

按照这个赚钱速度,不消一年,她便要成为这世上最富之人!

然后好梦没到第二日,这铺子的生意便被发现了。

众位师兄瞧着她收回来的东西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个看着她叹气,看得她浑身发毛。

连喝水都被呛了。

还是十五师兄好心道:“你猜若是她们知道她们送来的吃食都进了你的肚子,会怎么样?”

他的威胁,就是这般赤裸裸。

这成为天下首富的梦自然便这么破了。

不光破了,为了封住他们的嘴,她忍痛将那十几两银子换了一两多的黄金。

答应给每位师兄们每人打一枚别致的戒指。

他们这才点了点头,全都走了。

想到那十五枚戒指,苏秋雨忍不住整个人都摇了摇。

耳朵里传来喧嚣和嘈杂,还有刺耳的兵器之声。

周围全是嗡嗡地响,有些天旋地转。

她右手下意识扶上左臂,这才不致跌倒。

赵子言方要进屋,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来,对着身旁一个安静却有些摇摇欲坠,戴着帏帽的女子道:“姑娘?”

众人的目光刷地全都转了过来。

苏秋雨低着头,仿若一片孤帆在风浪里几进几出。

不妨这人会突然叫自己。

还是方才那个被她拽来的小姑娘兴奋地拉住她的胳膊叫道:“喂喂!殿下在同你说话!”

苏秋雨愣了愣,回过神来。

转了头,果然那少年停下步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赵子言看了一眼,方才轻声地道:“这么巧,姑娘也在此地。”

苏秋雨一时未曾反应过来。

瞧她模样,赵子言忙道:“想必姑娘忘记了,昨夜在玲珑酒楼下,我曾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苏秋雨自然记得昨夜曾经见过他。

她本就是故意敲敲打打惹人注目,故意从那楼下经过。

只是。。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帏帽尚在,此番自己该是瞧不清面容的。

他如何认出了自己?

况且昨夜不过匆匆一面,他还能记得?

赵子言见她去摸帏帽,忍不住抿嘴笑道:“姑娘的帏帽戴得极好,只是姑娘身上的梅花香,格外与众不同些。”

这一屋子的脂粉香浓郁冲鼻,他竟还能从中闻出她沾染的梅花香来。

若说他上辈子不是狗,她都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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