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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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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学长,我听说你不舒服,我来……”

少年顿了一下,缓缓说出剩下的话:“……看看你。”

眼前的青年显然身体十分不适,浓淡相宜的眉毛微蹙,未被妆容覆盖的面颊透着热意,雾蒙蒙的眼和过分红艳的唇让他的病弱多添几许秾丽。

终明有些慌乱无措地移开眼,因此没看见青年面上明显的失望。

不对,他要的不是这个。

好热,好像要融化了。

钟今抓着领口,呼吸有些急促。

“学长,我先扶你进去,你这是发烧了吗,吃药了吗?”

终明看着钟今有些摇晃的躯体立刻伸手扶住,语气着急。

“老师,呃,我来扶着就好。”

橙橙从一旁杀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老板往里带。

“学长这样不用去医院吗?”

终明左右看了看,从纸箱里拿了一瓶新的水拧开递到钟今的唇边。

钟今下意识喝了两口,但这种冰凉缓解不了他的热意,他便不再喝了。

“不用,钟哥他这是季节性免疫缺陷症,休息一会儿就会自然退热。”

橙橙摇头说,虽然她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但钟哥就是这样说的。

她能怎么办,只能先听老板的,如果两个小时后还是这样,她就联系明姐把人送去医院了。

终明虽然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这话有些怀疑,但他对小众的病症也不是很了解,便没有多说,只是蹲在沙发前用水打湿携带的手帕,拧的半干擦拭钟今的额头和面颊。

商延思来时看见的便是这种场面,他站在门口,冷冷看着那个少年过分殷勤的动作。

恶心又碍眼,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他讨厌这种同性之间近乎于暧昧的动作,更讨厌有人把这种动作用在钟今身上。

“他怎么了?”

商延思出声打断了陌生少年的动作,走到了沙发边,看见了钟今满是潮红的面颊。

商延思皱眉:“他发烧了?”

“商老师!”橙橙眼睛一亮,有种工作遇到困难上司从天而降的庆幸感,立刻又解释了一遍说,“钟哥他是那个免疫缺陷,他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商延思想起钟今之前低烧住院的事,当时医院也是说免疫力的问题。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商延思不知为何大脑有些昏沉,他按了按太阳xue,对着橙橙说,视线顺带扫过在场的另一个人。

“商老师好,我是终明,这次和钟学长在一个剧组。”

终明起身,和眼前的前辈打招呼。

他的眼神不像面对钟今时那么温柔热情,反而透着一丝冷漠。

商延思,终明不太喜欢他。

这个人带着一种讨厌的气息,包括看他的眼神也让他很不舒服。

终明看着商延思的眼睛说:“我先去做造型了,如果学长的情况没有好转,我随叫随到。”

商延思没错过他隐晦的挑衅,但只是微微颔首说:“多谢你担心他。”

他的眉眼疏淡如常,未有任何变化。

他俯身用手背去探钟今额头的温度,没再给予多余的视线。

终明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轻蔑,表情有些难看。

橙橙目不转睛地看着,总觉得氛围非常微妙,恨不得把老板摇起来看热闹。

外边有人提醒终明该去化妆了,刚刚从钟今这里离开的造型师就是去他的化妆间帮忙,现在两个人都在等他。

终明看了钟今一眼,垮着脸离开了,看见和他一起并且关上门的橙橙,忍不住说:“你不在里面照顾学长吗?”

橙橙祭出了明姐曾经说的话,道:“商老师会更细心的,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省略了‘之前’两个字,不想延伸太多。

终明扯了扯嘴角,说:“也是,毕竟他们是室友。”

橙橙:?

焯,怎么大家都知道,只有最开始身为助理的她却一无所知吗?

目送终明离开后,橙橙搬了个马扎坐在门口,兢兢业业地守门。

化妆间里,信息素的浓度已经突破阈值。

过分甜蜜的味道让商延思仿佛坠入酒池,他迟钝地从冷怒的情绪中抽离,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空气的异样。

存于空气中的渴望顺着呼吸道渗入脏器,途径作为中转站的血泵,下沉上涌,致使神经过度亢奋。

商延思眉眼冷沉,手掌在钟今的面颊上来回抚摸,用自己的掌心帮钟今擦干净脸。

心窍在发痒,流动的血液滚烫,不断催促、叫嚣。

不够、不够。

更多、更多!

他的,都是他的,全部。

幽深的凤眸布满了贪婪,瞳孔的暗红诉说着渴求。

好像要被吃掉了,钟今睁大的眼眸留下生理性的泪珠。

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舌根在纠缠中隐隐作痛。

曾经在星际世界里不知何处看到的报道闯入脑海,经过升维洗礼呈现返祖的alpha,对喜爱的oga有着与生俱来的执着,极度的占有催生极度的渴望,于捕食者而言,在某一瞬和食欲相差无几。

钟今有气无力地想,看来报道有误,alpha在这个时候简直无差别的癫,商延思这个不算alpha的地球人都神经到没边了。

在呼吸不再被掠夺时,钟今发热的大脑也找回了一些理智。

他没忘记他叫商延思来的目的,为了接下来的定妆照,为了他的职业生涯!

要快,最好速战速决。

首先,要先锁门,避免无关人等闯入,以免他和商延思当场退圈。

钟今起身,艰难地想往门口挪动,却被身后的青年认为要逃离,被蛮横拽了回去。

“你,去锁门。”

钟今拍了拍商延思的面颊,指着门口对他说。

好在这个时候的商延思还能听得懂人话,朝着门口走去。

坐在商延思身上被带着一起走的钟今:。

好、好糟糕,但是如果要摸着良心说话,那当然是多多益善。

就说健身有用吧。

解决完第一件事后,被突发状况打的猝不及防的钟今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这里不是酒店,连他之前想要写建议信的东西都不存在。

不过没关系,办法总比困难多。

“别动。”

钟今警告道,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好。

这可不比上次,要是被撕坏,他一会儿挂空挡拍定妆照吗,那他真的可以给服装组切腹谢罪了,不可以把别人变成py的一环啊!

“不可以咬。”

钟今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贴在商延思的唇上,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绵软。

接连被凶的青年显然有些委屈,形状上挑的凤眼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轻轻舔着钟今的掌心。

钟今被看的有些心软,嘟囔道:“犯规。”

商延思用这种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太犯规了。

不过道路千万条,敬业第一条,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宽容。

交换呼吸的吞咽声,随着梅子甜香回荡在室内。

可以供人休息的单人沙发床在平时算是宽敞,但眼下显然有些不够看。

挤挤挨挨,钟今的两条长腿曲着,坐在商延思的怀里。

圆润白皙的肩头出现一圈咬痕,在光下色彩鲜妍。

“再……再进一点……”

钟今喃喃,眼尾湿红。

神智已然迷蒙,但他还在努力。

只要足够里面,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所以要再、可是好撑了。

钟今给自己打气,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有志者,事竟成!

“要拍照上镜,会被觉得耍大牌的吧,不能让前辈等我,商延思,我也不是想要这样的,所以拜托……”

钟今语序有些颠倒地说,语调如同浸泡在三月烟雨中,湿漉漉的。

快一点,再轻一点。

“等等,前面一条我反悔了。”

钟今一会儿一个样,商延思都没听,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藏于冷淡表皮下骨血里的控制欲在此刻暴露无遗,只是避开了钟今脖颈锁骨之类的地方。

情绪被烹煮,佐以欢愉。

信息素有了可以寄托的归属地,早就不再向外蔓延,随着呼吸缠绕。

清脆的鸟鸣随着手机的震动响起,伴随着山谷里溪流涌动冲刷石块拍打沿岸的白噪音。

这是什么……?

是……时间!

钟今忽然回神,伸手去够手机,但却不小心把手机扫落在地面。

纤长白皙的手指泛着红,用力关闭了震动的闹铃。

闹钟每隔半小时响一次,在设定的最后通牒之前,钟今抽身离开。

钟今捂着视线搜寻着可用的东西,看到了沙发上不知何人留下的手帕。

应该可以堵上,但是不知道谁用过了,不能乱塞,钟今看到了湿巾,立刻拿了一张叠好。

钟今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他收拾了一下现场,没忘给商延思湿巾和纸巾,让他自己擦一擦。

“今今……”

商延思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神色困惑又眷恋。

“帅哥,别这么叫我,在床上我们好像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钟今抖了抖裤子,擡起有些发软的腿穿好。

这样听起来好像有些用完就丢的无情,但他们确实是绝交了嘛,而且是商延思主动的。

看着商延思还因为信息素有些不清醒,钟今火急火燎地提起他的抑制剂擦好塞回去,以免商延思一会儿清醒了。

在信息素退去后,商延思似乎逐渐变得困倦,瞳孔恢复如常,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钟今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摸了摸后颈,不太明白自己穿越的副作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没继续想,从包里掏出了香水,快速掩盖味道。

在确定商延思衣着没有问题后,钟今用湿巾擦拭着身上,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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