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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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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虐)

萧既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晨曦透过窗棂撒进屋子,像是一片沉静的水。

他手撑在榻上起身,垂头瞧见手上那些红疹已然消退不少,目光沉静。

这次的疼痛相比从前,好似减轻了许多。

嘉城十四年的那场大病,到底叫他落下了病根,从那年起,他开始有了不能喝酒的毛病,一旦沾酒,便会浑身起疹,整个身体如撕裂般难受。

若只是这些,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不危及性命,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近几个月,他又添了头疼的毛病,发病之时,脑袋昏昏沉沉,好似有两个小人在里头不停打架,撕扯他的血肉。

偶尔还会闪过一些画面,那些画面有些是他熟悉的,有些却对他极其陌生,等醒来时,大多数画面都全然记不清,只有其中一个画面还留有一丝模糊印象。

一个女子站在林间背对着他,似乎在等什么人,已然等了许久。

萧既笙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垂下眼帘。

她是谁?

许是听见动静,殿门‘吱呀’一声响,萧既笙擡眼,瞧见宋淳一走了进来。

他似是没料到萧既笙这样快醒,唤道:“陛下,您身子可还有不适?”

往常陛下隐疾发作,都要许久才好,而且不许人在跟前,便是他在外头再着急也无用,本以为这次又要三五日才成,不想只一夜的功夫,陛下便瞧着好了大半。

看来那周娘子还真有些本事。

“无事。”萧既笙道:“再歇两日便好。”

正起身要去沐浴,不期然瞧见自己寝衣的系带,手顿住。

他从不会这样系衣带,昨夜有人来过。

他擡头去瞧宋淳一,宋淳一已经跪下,禀明实情:“启禀陛下,昨夜周娘子来过,在寝殿里呆了大约二三个时辰,天亮才走。”

原来是周芸书,萧既笙点头。

如此便说得通了,他这次能醒的这样快,大约是因为她陪着自己的缘故,那脑海里只留下背影的女子大约也是她了。

是了,除了她还能是谁?

新年第一日,官员休沐,萧既笙亦不必上朝,吃了药,脖颈和手上的红疹褪去不少,便在寝殿里看未完的奏疏。

忽然,他似是想起什么,开口:“贵妃可还老实?”

昨日她故意往周芸书端给他的酒杯里作怪,多半是知道了什么。

宋淳一:“是,一直在栖霞殿待着,并未再生事。”

“嗯。”萧既笙悄然将奏疏翻了一页,“多关她些时日,叫她收收性子,其余不必理她。”

宋淳一微楞,他总觉得,萧既笙在提及这位并不讨他喜欢的贵妃娘娘时,语气跟平日里不大一样,他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多时,外头传来周芸书的声音,萧既笙擡头:“叫她进来。”

宋淳一领命,不一时带着周芸书进殿。

周芸书一瘸一拐地行礼,被萧既笙拉起来,“你腿脚不方便,最好不要这样到处跑才是。”

周芸书细细观察他的脸色,见并无不妥,这才松口气:

“陛下昨日瞧着脸色不好,妾身着实不大放心,所以说什么也要过来瞧瞧。”

知道她昨夜过来陪他,萧既笙拉她坐在自己身侧,替她整理额间碎发。

周芸书先是微微吃惊,随即心田流过一丝暖意。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主动亲近过她了,叫她恍惚觉得两人又回到了初识之际。

“陛下。”她脸颊有些发烫,听见萧既笙道:“昨夜陪朕这么久,辛苦你了。”

他发起病来的样子他自己知道,极易伤人,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照顾自己,必定很是疲累。

周芸书闻言,却是微微怔仲。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昨夜除夕夜宴之事?这件事谈何一个‘陪字,又何来辛苦。

正要问个明白,萧既笙已然转过头去,“给娘子上些甜腻的糕点来。”

周芸书嘴唇微张,好半晌才道:“多谢陛下。”

等离开之时,周芸书站在宫门口回头瞧了一眼,彩鹮见她神色有些不大对劲,便问:“娘子怎么了?可是脚还疼着?”

周芸书摇头。

陛下虽又待自己亲近了些,可她心底却无端冒出一股奇异的古怪。

他变得太多了,若是在从前,他不会不记得,她并不喜吃甜食。

半晌,她终于转过头来,对彩鹮道:“走吧,别打扰陛下看奏疏。”

萧既笙瞧周芸书脚还伤着,特许她在宫里养好了伤再出去,因此等夜间宋淳一瞧见她再次出现在乾清宫门口时,已经没有头一次的惊讶。

“娘子,陛下在里头,还是不许人进去,您脚伤未愈,还是回去吧。”

陛下的病症竟是一阵一阵发作,白日间还好好的,谁知到了傍晚,又厉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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