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1/2)
降服
包房内,男子被宁璃反钳住双臂,整个人被宁璃按在沙发上。
脸颊上的肉堆在一起,十分滑稽。
男子没想到自己意图先动手,强压一下宁璃,最后却被宁璃轻而易举挡回去。
偏生人家是正当防卫,谁叫他人菜瘾大??
男子:“......”
“你以为凭纪云庭的耐性,还能容忍温兆宇多久?”宁璃温声问着,听不出多余情绪,只是尾调甩出来一抹隽永,出卖了她的别有用心。
听罢,男子呵呵一声,便不再理会宁璃。
见状,宁璃按住男子后颈的手力道大了些,惹得男子连连闷哼。
“猜一猜,这一次温兆宇能不能在纪云庭面前保住你。”
话毕,男子难耐地动动手腕,动作幅度甚微,宁璃视线扫过,轻轻笑着。
“我猜,他做不到。”
“哗啦啦--”沙发旁边的装饰台倒下,杂物散落一地。
男子终于失控,毕竟长着一百多斤的肉,蛮力还是有的,他本想生拉硬拽逃脱宁璃的掣肘,结果再一次反被宁璃控制,简直是费尽心机送人头。
“嘘。”宁璃好心提醒着。
“温兆宇是不是许诺过,只要你肯为他出头,即便事情败露被纪云庭发觉也绝对不会对你如何。”
“咳咳。”男子被刺激到猛咳,支支吾吾的模样,叫人没什么看的欲|望。
“跟了纪云庭这么久,他的那些狠绝手段一个都没学会,温兆宇的蠢倒是学了十成像。”宁璃嘲讽,她一直不明白纪云庭那么聪明的人,连温子良能几次吃了他的暗亏,为什么非要抓住温兆宇不放?
难怪温兆宇蠢,纪云庭绝不是肯一而再再而三忍气吞声的角色。
不管温兆宇拿捏住他的什么把柄,如今纪云庭因为他被迫失去太多东西,可温兆宇仍不知收敛,宁璃都怀疑今晚手里面的人是不是纪云庭默许放走的,不然以温兆宇的脑子,实在做不到在纪云庭眼皮子底下撬人。
就算温兆宇掐住的是纪云庭命门,今晚过后,以纪云庭的手腕多半会选择以暴制暴。
温兆宇想做的事,肯定成不了。
“坦白说,无论你今晚有没有替温兆宇做成事,纪云庭都容不下你,温兆宇的承诺什么都不是。”宁璃淡淡陈述,男子情绪忽然激动,宁璃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
“想混下去吗?”宁璃将人扯开,男子跌进沙发,龇牙咧嘴揉着后颈,宁璃在海外独自闯荡多年,没把男子真的怎么样,就是这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小,小小惩戒而已,竟然能惊惧成这样,宁璃嗤笑。
宁璃双臂环于胸前,指间把玩着硬币。
还未从方才的耳光噩梦醒过来,男子艰难地吞咽着,生怕宁璃上来又是一巴掌。
痛,太痛了。
“你是不是幻想着,凭我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至于威胁到你和温兆宇私下的交易?”
下瞬,男子疯狂摇头。
“我不信。”宁璃正正神色道。
众人:“.t.....”
“知道他是谁吗?”宁璃突然指向温子良拨给自己的司机,猛地被cue,司机扬起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是温子良在海外的专用保镖。”
“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么?”宁璃像是哄孩子一般,句句引导着男子的思路,终于,男子眸色惊变。
温子良的保镖都长什么样子,没人能全部摸透,可当年跟着温子良在海外闯荡的保镖,在整个港圈是出了名的。
这位保镖跟了温子良多年,在温子良最难的时候死心塌地做过不少大事。
如今,温子良舍得将这样一位心腹调派到宁璃身边效力,说明温子良从头到尾极度信任宁璃,别人当然没有资格。
往深了说,温氏与扶野的合作关系早早就被温子良亲手给钉死了,纪云庭所谓的没放弃宁璃,那也是巧取豪夺。
谁知道温兆宇偏偏要选最险的一条路,还是又蠢又阴的损招,对一般的商业合作会有点作用,可惜,宁璃与温子良谁都不是羔羊,温兆宇这么一闹,只会给宁璃与温子良两个人联手反扑的机会。
良久,男子回过味来,这是个局!
这两人的合作关系明明无坚不摧,可宁璃在陈家却似是没见过大世面,后来更是怕得像只猫,出了陈家的门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摆明了是玩人!
“宁璃,我......”
“咔哒。”落地窗被打开,男人一身黑,周身携着冷气,冰冷入骨。
落地窗设计的并不高,身姿独拔的男人竟比窗顶还高一点。
“15分钟了。”温子良说得平淡。
“怎么才这么点时间?”不料,宁璃直接反问回来,温子良难得语塞。
“还没玩够?”男人声音沉冽,可能是因为在外多时,一把引人酣醉的好嗓子平添彻骨凉薄,拉扯着神经,格外强势。
“如果我说是呢。”两人谁都没理会沦为背景板的男子,宁璃侧身,看向发丝微乱的温子良,男人胸口敞开两粒纽扣,那抹小麦色的沟壑意外勾人。
少私寡欲的皮囊,暗藏着难以言明的男人味。
说这话,宁璃不过是想逗弄他罢了,怎知--
“随你。”温子良应得直截了当。
准备好的打趣说辞一个也没用上,宁璃瞪圆一双眸子。
下一秒,带着男人炙热体温的外套,披在她肩头。
温子良的双臂环着宁璃瘦削的肩膀,看上去像是整个人被温子良圈在怀中。
距离过近,加之包房内还熏了香,惹得宁璃阵阵眩晕,连带着头脑也不再清醒。
“穿上。”温子良的声音从头顶坠下,从胸腔一路震响的嘶哑音调饱含磁性,带着立体感,在宁璃耳畔一圈接一圈环绕。
大衣很长,好在宁璃踩着高跟鞋,衣长才勉强到脚踝位置。
不知是因衣物厚重,还是其他,宁璃心头蒙上窒息感。
窗户大敞,阵阵凉意迅速入侵包房,大衣内侧的余温无孔不入,一冷一热间,宁璃心底的颤意如同烟花炸裂开来。
前所未有的酥栗,无时无刻侵蚀脑海,宁璃直视男人的眸光,渐渐没了那股定力。
温子良那双眼被镜片映着,戾气隐隐,凉薄冷情,只是落在宁璃笔直修长的小腿上时,迸发出一点薄怒。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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