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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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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修)

霸道难驯的男声缠着耳膜,宁璃被温子良逼着去看镜中珠光瑰丽的女人,俏脸被男人一手掌控。

温子良很会用巧劲,她不得不去看眼前这条无可比拟的项链。

项链由45颗Paraiba(帕拉伊巴)与Roval(皇家蓝)组成。

而坠入女人心口的那颗主石则足有76克拉。

暗光之下,仍能大放异彩。

唯美的光晕藏匿锋芒,异常嚣张。

绮丽的马尔代夫蓝赋予主石深邃的魅力,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挡住顶级宝石的诱惑。

“我知道你喜欢。”半晌,温子良沉声道,言辞容不下半点回绝意味,低音更似烟嗓,嘶哑得令人心窒。

因为宁璃喜欢,所以他才会喜欢,才有胆量如此笃定,宁璃忽然梦回最初被温子良锁定的那日。

无路可逃,心脏疯跳。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搅弄风云的高位者,就连低头亦带着不疾不徐。

每一步都能精准狙击,宁璃心绪躁动,只觉今夜海风无比湿热。

“今晚,它就是你的。”温子良嗓音沉冽。

言罢,他动动指腹,宁璃侧脸被男人指风刮过。

克制隐晦的悸动如海潮般汹涌,宁璃有些喘不过气,她盯着项链许久,意外沉默。

妖蓝光芒映进宁璃眼底,双目被刺痛,宁璃几欲挪开视线,却终是无用,她很清楚......

勾着她沦陷的不是人人惊叹的价值,而是---

那份裹挟着心瘾的飞扬跋扈。

钟情于帕拉伊巴的资深买家,几乎都逃不过被锋芒毕露的光彩层层桎梏,哪怕砸下高价收藏,买家们也心甘情愿。

心脏在胸腔放肆跳动,宁璃屏息凝神,听着心跳声迅速放大,在耳畔一圈又一圈环绕,她再也压不住。

利芒如箭,几次射穿她的心脉。

她拒绝不了流于表面的乖戾,更抵不住宝石上游离的荷.尔.蒙气息。

宁璃瞳孔骤然紧缩,模糊不清的思绪褪去潮雾,浮现出原本模样,她好像快要陷进去了。

擡臂推开温子良,宁璃泄掉心中一半底气,显得慌乱。

不受支配的冲动隐隐压过理智,宁璃眸光侵入些许纠结。

有一秒,她真的想答应温子良。

收下这条项链,证明她默许温子良一次次地靠近,道不明的情感难定界限,他的确是好猎手。

推开温子良的动作有点重,待宁璃回神才看到周遭面色发白的侍应。

气氛中的压抑分子飞速繁殖,无人敢在此时开口。

男人与她一步之遥,手工皮鞋碾过地毯,乖张雅痞,黑衬衫被宁璃那么一推,竟散开几颗纽扣,温子良挑着长指一颗一颗系好。

锁骨银链恰好反射出锐芒,宁璃不自觉眯眸,后知后觉这抹光圈与帕拉伊巴主石的光彩,如出一辙。

侵入心脾的强势,盛气凌人,亦有着惹人一探究竟的引力。

“有没有扭到脚?”温子良放缓声线问着,适才的插曲只字未提,地毯太软,他看着宁璃的脚颤了一下。

“抱歉。”宁璃摇摇头找回声音。

说罢,她便要摘下项链。

“别动。”温子良沉言,话腔中的薄戾即便被他完美锁在心间,可眼底的偏执仍不容忽略。

两人气场对撞,惹火氛围瞬间冷却下来,冻住温子良快要沸腾的心血。

他淡淡扫过宁璃身侧的侍应,侍应立刻上前扶着宁璃。

这次,宁璃没再拒绝,她望着面前男人,蓦地柔和下来。

目目相对,火焰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蔓延,宁璃被温子良的眼神刺痛,感觉锐利,似一根钢刺扎进她的血髓,狠狠搅动。

良久—

“为什么?”温子良音腔未变,听不出多余情绪,有的只是淡淡失落。

“我觉得太快了。”宁璃回归冷静,那把柔情嗓恢复成以往游刃有余的模样,温子良心底蒙上无力。

听罢,温子良喉咙猛地涌上一阵晦涩,肿胀感堵住他的呼吸道,压碎他所有的理智。

今夜,他们谁都不再是沉着利落的得益者,他不是看不出宁璃的失控,差一步就能抓住宁璃的心脏,最后却生生错过收手的机会,温子良唇线微勾,轻笑中露出几分匪气与颓丧。

静默许久,温子良堪堪压住几度狂泻的燥意,宁璃开口那刻,他只想吞掉宁璃所有的话,仿佛只要宁璃不提,这件事就不会存在,他们之间还能维持住表面纠缠。

温子良觉得自己疯了,他不屑自我欺骗,但对宁璃,他几次觉得自己像是失去判断力的莽撞动物,清醒全无。

假设能用曾经最不屑的手段换来宁璃一次垂眼,也没什么不可以。

“有些事太快反而没什么乐趣。”宁璃算是给出解释,嗓音轻柔,缓缓暗诱。

第一次温子良送她一对耳钉,那晚,他们刚刚决定参与这场情人游戏,收下那对耳钉,代表她愿意入局。

沾染风月气息的事总要放得开才有趣。

只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一次是情.趣,两次就是蓄谋为之,宁璃相信温子良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这场游戏,主旨是享受,入局不是为了背上负担。

轻松一点,对谁都好。

舍掉的东西越多,后面要的就越多,名利场的人谁都有贪欲,她不想让这段令她愉悦的关系夹杂贪意,她没有那么多可以舍弃。

点到为止,最好。

更何况,仅仅过去一月时间,她已对温子良动过无数次恻隐心。

就一个月,二十余年人生仅有的几次破例,全部给了温子良。

宁璃从前对研究丛林动物很感兴趣,尤为喜爱在荒地奔腾的烈马。

许是年龄小的缘故,那时宁璃连唇梢都挂着傲气,她以为性情暴烈的野马找不到天敌,直到纪录片拍下深渊巨鳄张口吞下烈马的场面,宁璃方知自己错得离谱。

被危险的载体时刻吸引,宁璃甘心深陷,却不能不为自己留好退路。

听罢,温子良轻笑,踩着地毯步步迫近。

柔软的地毯包裹着手工皮鞋,宁璃敛目看向被压迫的地毯,绒毛被碾于脚下,视觉冲击力意外骇人。

眨眼间,手臂被温子良捉住,宁璃蹙眉,温子良直接将人扯过来。

身高摆在那里,宁璃只能高高仰头凝着他,天鹅颈划出优美弧线,温子良眸色隐忍。

方寸之地,压榨着呼吸自由,宁璃擡起双目,眼底没有一点惧意。

反而遍布纵容之色,像看着在毫无自制力的局外人。

眼梢风情百媚千娇,温子良心田那把火噌的一声灭掉大半。

看着她的脸,她的唇,温子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你当初吊我胃口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态度。”温子良喑哑,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只不过是宁璃更胜一筹,宁璃登到山顶那夜与他谈判,明明就做好了万全策,他挑中的每一个选择都经了宁璃的手,只能说明他和温氏早就被宁璃盯死。

平心而论,后来温子良心里是愉悦的,宁璃这个女人只会对她感兴趣的猎物露出利爪与獠牙。

至少纪云庭没有一次成为宁璃的备选,但他做到了。

他以为......宁璃不会排斥他故意越界。

很遗憾,他赌错了。

下瞬,温子良无声低嗤,心头闷痛。

“可我们之间没有做过承诺。”宁璃眼波荡起,明眸里面有男人的倒影。

多情又凉薄,偏偏这份冷情让温子良欲罢不能。

女人几句话如当头一棒把温子良敲醒,男人目光骤变,猛地意识到......

整个过程,一直是他自愿做赌局。

愿赌服输,谁受不住谁输。

“如果今晚我一定要你戴上t呢?”温子良唇齿生涩,理智没能死死按住冲动,语气含着强迫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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