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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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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

男人镜片冰冷,边框刮过宁璃脸颊,如刀锋相贴,生生破开她的心脏,浑厚的荷.尔.蒙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吸食她的心血,宁璃只觉五感被湿雾穿透,一点点气息流动都能引她心潮奔涌。

蓦地,男人惹火吐息压着她的唇,字字招引:

“回应我。”

“嗡嗡嗡。”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温子良并不理会,只是对面好像有急事,一直不肯罢休。

“手机。”宁璃声线不稳。

混乱中,她拉住男人领带用力拉扯,温子良没办法只能放开宁璃。

“喂。”温子良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六爷,事成了。”那头,雷哲的声音传来。

闻言,温子良眉尾暗挑。

他握着宁璃的腰,没注意将身体重心倾向宁璃。

宁璃有些站不稳,只好按住男人心口。

雷哲还在说话,温子良眉目淡漠,凉薄寡情,嗅不出一点纵情时的沉醉。

发觉怀中女人难耐地动了动,温子良没了说话的心思,稍稍蹲下手臂锁住宁璃腿弯将人抱起。

被温子良轻松抱着,宁璃下意识攀着男人肩侧,发丝随着动作飘动,居然有几根黑发贴上温子良的唇角。

她没多想,擡手勾走细发。

怎料,正欲说话的男人唇间一麻,温子良侧眸看她,眸光荡漾着非一般的灼热,宁璃愣住。

呼吸轨迹渐渐重叠,温子良心思根本不在这通电话上,手机被他无意识放远。

忽然,雷哲在那边声音颇大,搅乱一池旖旎,温子良面色隐忍。

男人凝着俊眉挂掉电话,耳畔升起宁璃阵阵恼人的笑声。

“急就先走。”宁璃音线懒散迷人,依偎在温子良怀里言辞藏着坏调。

言罢,温子良抿唇。

两人面面相觑,宁璃被他高高托起,滞空感强烈。

“比不上你。”温子良淡淡道,沉哑的声调混合着无限贪意,同样也道尽虔诚,宁璃眸色微动。

“我饿了。”宁璃红唇轻掀,暗存拦截意味,温子良当然听得出,眼底的侵略之色慢慢淡去。

“放我下来。”宁璃指尖在温子良后颈打转,不疾不徐。

就在宁璃推开他的一瞬间,一股力道袭来让她寸步难行,好似有什么东西正拦着她。

“别动。”温子良低声沉稳,宁璃才知是腰带不小心挂住温子良的纽扣。

飘带不短,温子良捏住一角止住宁璃的步伐,动作隐隐霸道。

几秒时间,飘带恢复原样,结扣处依旧美观,温子良敛目盯着指间绸缎腰带半晌,唇角泄出几分笑意,腔调嘶哑风流,像块磁铁含着巨大引力,把宁璃的思绪全部吸走。

一时间宁璃心觉难熬,她擡手越到背后意图摸索散落的飘带。

“不是叫你别动?”温子良眼疾手快地按住宁璃的手腕,类似反钳的姿态让宁璃略微势弱。

“看来你真的不急。”宁璃扬声追问,不受半点影响,她明明听到雷哲的语气不是那么平稳,他肯定有事要忙,现在倒是会装。

听出宁璃的话中深意,温子良敛起恶劣心思。

狠狠抓住宁璃手臂,宁璃不察转身对上温子良浸满醉欲的双眼。

“叮。”转身那秒,飘带末端坠下的珍珠碰上男人腰带的金属扣。

脆耳的撞击声响射破刚刚冷凝的氛围,空气瞬间滑腻起来,温子良不禁垂眼。

半晌,温子良擡眸,宁璃猛不防被男人的醉眸震住。

“吃过饭送你回去。”说罢,温子良牵住宁璃的手,掩去眸底似是着了火的浓情。

终究是怕克制不住心尖烧起来的那把邪火。

再看下去,他就快废了。

*

K9充斥着醉生梦死的钱欲,造梦的天堂向来是用冰冷数字堆砌而成。

浮夸现实到让人心脏猛跳。

而此刻远离喧嚣的温家祖宅则万分冷清。

温子良不在祖宅,眼下只剩白彦琛一人。

佣人按时做好饭菜,可白彦琛没有胃口,筷子在握在手中足有十分钟,却一次未动。

“白先生,您的电话。”佣人把手机递过去,白彦琛斜睨一眼。

是雷哲。

“您和六爷约好的时间不要忘了。”电话接通,雷哲直言。

听着,白彦琛倒吸一口冷气。

“雷特助,你不会不知道东镛阁是谁的地盘吧。”白彦琛咬牙切齿道。

温子良今天临时通知他晚上准时到东镛阁t,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知道啊。”雷哲应着,白彦琛还以为他明白孰轻孰重,结果—

“就是以为知道才这么玩,不然真的很没意思。”

白彦琛:“......”

对面的白彦琛鲜少喜怒形于色,这次算破例了,连呼吸都写着愠怒二字。

“这么玩当然可以,但我被推出去做了活靶子,到时候出事......”白彦琛话未说完,发人深想。

“跟了六爷总不能一点诚意都不拿出来,今晚的事办好,六爷才会满意,至于那些过节,六爷保你,您在港城才能安稳如日,二少身边那群人动不了您一根头发。”雷哲笑呵呵道。

话落,白彦琛沉默。

“事情我会办好。”白彦琛声音沉闷。

良久,白彦琛终于从飘远的思绪中抽离出来,通话早已结束,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雷哲的嚣张言辞,狠狠合住齿关。

原来他不能完全明白为什么整座港城都对温子良如此惊惧。

现在终于懂了。

他从来没见过像是温子良一样做事百无禁忌的狠角色。

踩着对手的脉搏,次次碾压,直到榨干最后一点气息才肯高擡贵手。

40分钟前--

温家司机照常去港都建筑院接白彦琛回家,为了避开温子良这个煞星白彦琛今天自愿加班,想着能拖一时回祖宅就拖一时,哪知刚上车就听到司机开口道:

“白先生,六爷让您今晚九点准时到东镛阁。”

“你说什么?”言罢,白彦琛才回神自己问了怎样的蠢问题。

“今晚二少也在东镛阁,您知道该怎么做,六爷等您的好消息。”司机语气稳定,反而衬得白彦琛毛毛躁躁,他自认不是善徒,可这才进入温家不到一个星期就要他去纪云庭的地盘搞事,是不是太高估他的胆量了?

“我现在没有资格进入东镛阁,大哥不会不知道。”白彦琛还想再挣扎一下。

整座港城都清楚他与温氏有解不开的关系,不论外面是传温子良被迫于董事会施压才接他回温家,还是因为其他,都改变不了他是温家人的事实。

而且他不是温兆宇,手上没有筹码与纪云庭谈判,让纪云庭不得已让步,他除去头上冠着温氏大名之外,再无优势。

纵然他和温兆宇都流着温国笙的血,可温兆宇是温兆宇,他是他,纪云庭会忍耐温兆宇却绝不会对他有如此耐性。

温、国、笙。

熟悉至极的名字划过大脑,白彦琛眸色阴沉。

现在的他和温子良......关系极度危险,根基未稳的时候贸然挑衅纪云庭他是真的活腻了。

出事后若无人保他,事情就好玩了,白彦琛不得不多想。

“白先生在海外久了,不熟悉这里的事很正常,您只要按时到场,其他东西不是您该考虑的。”负责接送白彦琛的司机已年过半百,话中有话,让白彦琛心序失衡,猛地记起昨夜温子良听他说话之后的那声轻嗤。

“不过,您的口音不像是从海外来的。”司机笑道,白彦琛心脏跟着抖了抖。

他并非港城人,母亲在海外生下他,这些年白彦琛回港城的次数一只手就能记过来。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不在港城生活,还能拥有流利港腔。

白彦琛“杀进”温氏总裁室那日外面传得有模有样,说这位无名无分的三少爷就是看温氏家大业大才临时起意跑来港城分杯羹,导致现在白彦琛的形象更像是被温子良圈养起来的废物。

殊不知,“废物”的心思一点都不浅。

良久。

“我知道了。”白彦琛沉声道,难怪当时温子良是那副神情,心中不禁懊悔。

一个从海外杀回来的纨绔私生子怎么可能拥有纯正港腔?

回到祖宅,白彦琛心思飘远险些从楼梯跌下去,佣人飞快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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