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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3800公主请刷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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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没有一个足够强横的角色打破平衡,现在则不同,温氏带头佰瑞再也玩不了制衡那一套,除去被动接招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佰瑞不行了,就会有无数对家冲上来撕咬,温氏真是破开一个好口子。

不,应该说是他温子良下了好大一盘棋。

两人相视半晌,宁璃意外捕捉到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执拗。

她知道,温子良在借着扶野和玉之灵合作的事问她--

那时她不想看到温氏和佰瑞正面对上,现在可以了吗?

郑家麟把她对这段关系的不信任挑到最高峰,她确实做不到心无芥蒂地相信温子良,她需要时间来证明一些事。

因为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她会想办法将局面控制在她能掌握的范围之内,倘若那个时候温氏和佰瑞对上,宁璃想--

她的判断力可能会失去往常水准。

不过温子良选择无条件配合,这是宁璃从未想过的,她以为离港那日他们之间等于永远结束,但温子良一直在等她做完想做的事。

另外,她通过Ashley找到郑家麟露出的马脚没过几日,温子良就带着和玉之灵这笔生意来见她,时间卡得恰到好处。

既然温氏没了嫌疑,她依旧可以信任温氏,就像从前一样。

所以温子良是想告诉她,要对郑家麟动t手了?

“有佰瑞的消息会第一时间转告给您听,但陆家动手的话,佰瑞很难脱身。”总设计师宽慰道。

陵洲这边不清楚温子良和宁璃的关系,可对佰瑞和陆家的过节却是一清二楚,而陆家又与温氏牵扯极多,佰瑞想在短时间内反压温氏和陆家是痴心妄想。

话落,宁璃看着男人慢慢倾身,温子良陷进女人颈间,缓声吐字:

“只要你一句话,其他不重要。”

男人替总设计师说完最后一句话。

一语双关,当中深意撩动心房。

言下之意:宁璃不开这个口,他会继续忍耐,他的耐性在宁璃面前永远没有尽头。

一旦宁璃点头,接下来就不是温氏在侧面和佰瑞打了,而是实打实的正面对打。

而所有的所有,都源自宁璃的一句话。

宁璃点头,他才会动手。

这不是询问,而是......请求。

言罢,温子良定定望她,眸中情绪炙烈似要沸腾,险些烫伤宁璃的眼。

“我不会拒绝好的合伙人,事成,不需要陆家承担全部风险,该怎样就怎样。”宁璃爽快应道,总设计师如释重负。

“但我记得......”怎料,话到尾处宁璃语调一转。

“佰瑞最近在接触诺尔。”宁璃侧望掀唇,流连于合作伙伴的提醒带了点招人的旖旎色调,动人心魄,温子良直接迎上女人的美目,热烈坦荡。

两人并肩而坐,温子良身体微仰,靠近宁璃耳畔。

“那是他的事,宁老师。”

男音低哑舒和,却也暗藏绒刺,扎着宁璃的心尖软肉,细痒无比。

话外之音:温氏并不感兴趣。

就算佰瑞抱着想要破局的心思接触诺尔,也无所谓,宁璃点头,温子良吃掉佰瑞的动作只大不小,没人会低头去看一个即将灰飞烟灭的东西。

男人滚热湿润的吐息藏着浓郁荷尔蒙,直逼宁璃神经末梢,让她耳根一酥。

20分钟过去,一旁的礼仪先生提示着时间,最后一场表演即将开始,宁璃心思收拢。

下瞬,总设计师和策划带着礼仪先生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两人,很识趣。

太久没有与宁璃独处,温子良脑中的弦迅速绷紧,他捏起桌上的作品,递到宁璃眼前。

“礼物,祝你表演顺利。”

温氏独家设计的珠宝盒小巧雅致,翡翠钻石蝴蝶放在天鹅绒布之上,璀璨靡丽。

“它很配你。”温子良声色低微,泄露出不该浮现的情意,克制压抑。

接到宝盒,宁璃暗笑,天鹅绒布斜下角印着一个小标志,上面写着雕刻作者,但没有全名,只有一个姓氏首字母--W。

这个作品......是她两年前就看上的。

当年错过竞拍机会,没想到作品今天以这种奇妙方式重回她的视野。

行内有句话叫做--

玉遇有缘人。

所以,她是和这个作品有缘,还是和雕出这个作品的人有缘?

“我很喜欢。”宁璃唇边荡起浅弧,温声回应。

瞬时,温子良心跳加速,仿佛回到宁璃答应与他做戏的夜晚。

那日,征服欲与肾.上.腺.素放肆作祟。

而这一刻,是心动。

生理意识与理智逻辑这一秒有了共鸣,让心脏剧烈搏动,疯狂绞杀意志力,温子良觉得全身的血都是滚烫的。

“叩叩。”敲门声传来,宁璃闻声回眸,错过男人情不自禁擡起的手臂。

就差一秒,男人就能抱住她。

外面的人提醒时间已经不多,宁璃柔声回答。

话毕,她转身就见男人有力的手臂横在腰侧,宁璃正欲屈膝近一步,未料,男人开口:

“去忙吧。”话落,温子良弯唇凝她,消沉执着。

定制西装走线无可挑剔,马甲上的怀表链轻微晃荡,阿尔伯特怀表链潇洒风流,金属棍与马甲扣眼垂直,恰如其分的棱角感融进俊雅皮囊,矜贵天成,像极上世纪叱咤港城的名门贵公子。

领口依然紧紧扣着,衣着包裹着男人的伟岸身姿,一并吞没男人周身那份不可控的狠辣气韵,变得温顺深情,诱人上手驯服。

只有那只垂坠于宁璃腰侧的手......青筋蔓延。

闻言,宁璃不再推脱,擡步离开。

路过屏风那瞬,女人抽走珠宝盒中的蝴蝶胸|针戴好。

棒状触角惟妙惟肖,飞蝶落于一段枝干之上,枝干轻盈承载着飞蝶的全部重量,轻微碰撞便可产生独特的律动感,典雅婀娜。

厢房不算大,宁璃关好房门前一秒,透过不远处的屏风跌进男人那深邃眼眸,她记起离港前两人赛马,男人的偏执示爱--

我只想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悲意如同排洪,狠狠冲撞宁璃心脏深处那根缠满怜惜欲的弦。

“啪嗒。”宁璃心中一乱,下意识关门。

隔绝掉那道灼热如火的视线。

......

第三场表演即将开始,宁璃准时上台。

猝然,宁璃眼球刺痛。

看台的最佳位置上,男人正含笑望她,这个位置,她能一眼看到温子良。

温子良静静坐着,笑意雅痞缱倦。

宁璃梦回数月前那场荒谬的暧昧游戏,温子良揉着她的发尾,而她勒住温子良颈间的银链。

只是链条下被勒到鼓动暴起的血管脉络,今日化作男人眼中肆意横生的压抑情愫,似是剧毒蛊虫,让人神智迷乱。

宁璃体会着心跳错轨的撞击巨响,震动胸腔。

温子良从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伤口,她明白温子良要什么,那一点点恻隐心更像是生活中的装饰物,她会点缀在感兴趣的东西上,温子良想要她的恻隐心,想要全部。

很贪。

却正中宁璃下怀。

优雅绅士装得再完美,也挡不住骨血里的阴鸷偏激。

不过没关系,她会让这个男人只臣服她一人。

他们都非善人,温子良了解她,还是选择刀尖起舞。

她无数次撕破过这个男人斯文假面,无数次警告过温子良,在她面前太硬是会见血的,可温子良依旧要一头撞上来。

尖刀破假面,刀刀见血,宁璃甚至能嗅到温子良一字一句间的痛苦血腥气息,但就是这样消极颓唐的味道,裹着顶级毒药勾她靠近,温子良在告诉她......

这一身撞出来的鲜血,是臣服于她的勋、章。

“血腥味”助长她的“快.感”,宁璃知道,她再无法拒绝。

温子良成功了。

她真的不想半途放弃拿捏这个男人。

既然有兴致,那就重头开始。

......

前两场表演这个位置一直空着,无人敢坐,眼下人人色变。

半晌,有人认出温子良。

陵洲最近来了一位港商,顶豪出身,做事不讲章法极其邪性,而且今年刚刚给陵洲国家级表演发展基地投了4000多亿港元,只为重点扶持非遗项目。

加上男人鼻骨上的无框镜与身高,有心人稍稍细想就能猜出是谁。

“大家好,我是宁璃。”台上,宁璃姿态放松,言辞明晰,温子良淡笑鼓掌,眉宇间尽是傲然。

其他宾客自然争抢着捧场,一时间掌声四起。

温子良看得认真,不肯错过女人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表演一共90分钟,结束后,温子良从个人通道悄然离场。

......

表演热度居高不下,直到夜幕降临仍有隐隐飙升的迹象。

苏城,中心跨海大桥,一辆定制加长版防.弹BckBadge飞驰而过,后面跟着几辆Maybach57s,排场极大。

“六爷,宁小姐结束之后问过您的行踪。”保镖迟疑道。

“嗯。”温子良眸色微闪。

“今晚您没有饭局,不去见见宁小姐吗?”保镖以为温子良会在表演结束后多留一会,没想到温子良卡着刚结束的时间利落离开。

“她很忙,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温子良叮嘱。

宁璃每场表演结束都会准备新一轮巡回讲座,的确非常忙,他不能让宁璃分神。

再者......他情愿让宁璃多想念他几日。

即便他同样见不到宁璃的人。

半晌,温子良嗤笑淡哼:“去7号公馆。”

“是。”

......

15分钟后,7号公馆外。

林助匆匆赶到,见着温家的保镖心中咯噔一声,温子良一般不用这辆BckBadge,所以他没有立刻认出来,但让一排57s跟队......

在苏城也就只有温子良一人做得出。

“六爷。”林助主动问候,温子良没看他,林助只好硬着头皮等,不敢多言。

大约半小时后,公馆外面多出一些人影,林助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顿时语塞。

那、那是郑家麟!

温子良带他见郑家麟做什么?!

外面,郑家麟站t在主位被各路人马围住,神情不耐,显然是被捧的那个。

“六爷,我答应您的事还在做,过河拆桥,不好吧。”林助忍着牙颤反驳。

“闭嘴。”男人启唇。

良久,见温子良没有推他出去的意思,林助试探道:“郑家麟在苏城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您这样......”

如果是温子良自己倒也罢了,这么大的排场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过段时间,听说他会在京城设宴。”温子良开口,林助点头,是有这回事,郑家麟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几个投资商,意外牵扯到京城,硬生生在被几方资本围剿的情况下杀出去一条小路。

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能撑住几个月。

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托着佰瑞。

男人神色未明,林助猛然一僵。

郑家麟在京设宴的日期......恰好和宁璃定好抵京演出的日期撞上了!

“小打小闹而已,宁小姐想应付肯定很容易。”林助吞吞吐吐,暗恨郑家麟竟然还不死心。

以温子良的作风,恐怕要撕下来郑家麟的一层皮啊。

温子良看着不远处的郑家麟,从喉间擦出来一声沉笑,阴戾乖张。

“你不需要拦他。”温子良语气低迷,惹人心脏停跳。

林助一句为什么还未问出口,温子良缓缓勾唇:“我会去。”

简单三字如同钢刃,锋芒逼人。

男人忽然眯眸,指腹搭在窗边轻点,像条饥.饿.难.耐的毒蛇,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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