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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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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都这么说了,王二狗便点点头,收拾好食盒便也回军营了。

颜宁北拖着残躯在巷子里溜达一圈,晃晃悠悠地就又到了主街上,今日街上外邦人又多了一些。

他穿过主街,便直接去了刘府。

刘府门上已经贴着封条了,门口也有士兵把守。颜宁北在周围转了一圈,军营里的药就是好,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走到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翻墙过去,便进了刘府。

落地是一处草丛,没有多少人。刘府也不算太大,颜宁北刚到的时候是来拜会过刘大善人的,对这里面的路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刘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仇杀吗?郭齐天在外面,估计也是遇到了歹徒的。

可刘本善不论是为官还是后来衣锦还乡,为人处世都极为和善。

墨县主街地上的石砖,就是刘本善衣锦还乡后帮忙修的。他还修了座学堂,全县所有的孩子都可以进去免费听课。他会自己讲,也会花钱请先生来讲。

但刘家并不是家大业大的那种,他们家的财富,如果在京都,都是排不上号的。

劫财的话,倒是……不对,这里是边境的墨县,刘大善人家的钱财对于京都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这里周边的山匪,可就不是小数目了!值得惦记!

但,那天夜里城中戒严,山匪总不至于蠢到这个程度——不对,他们并不蠢,那日刘府被灭门,夜里是没人发现的,说明凶手是有些许手段的!

难道是“果圣”为了脱身故意制造的动静?可这不合理——难道和“果圣”没有关系?

颜宁北已经走到了主院,这里的血迹开始多了起来,虽然已经干涸了,但也看得出那晚的惨状。

刘大善人的书房就在眼前,颜宁北推门进去,地上同样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这里已经被搜罗过一遍,颜宁北反手关掉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架前。

刘大善人也算是一代名儒,圣贤书居多。他在书架上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便绕到书桌前,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

颜宁北在这里转一圈,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推门出去。

就在此刻,门同时被人从外面打开,他就在这一刻和一个蒙面黑衣人面对面。

双方都反应极快,颜宁北一把抓住那人的面罩,后者拦住他的手。二人身手都好,转瞬间就过了十多招。但颜宁北毕竟有伤在身。难免处于下风。

黑衣人趁颜宁北不备在他胸口打上一掌,颜宁北后退几步,黑衣人已经迅速转身跳上屋顶。颜宁北想都没想迅速跟上,也跃上屋顶。

黑衣人的轻功似乎不算太好,每走一步都会踩落一些瓦片。

颜宁北紧随其后,但身上的伤让他无法追上黑衣人。

后者一路朝着正门而去,在要跳出去的时候似乎意识到外面有守卫,连忙落地。颜宁北也跟着落地,在地面上与他交上手。

二人对上几招,黑衣人明显占上风。颜宁北有心将他拦下,便在躲开他攻击的一刻抓起手边的花瓶往大门一砸。

同时,黑衣人冲他甩了一把不知名的粉末,颜宁北顿时口鼻难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什么人!”门口的守卫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抓贼——咳咳咳!快!”颜宁北后退着扇着风,将粉末散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了,这里哪儿还有什么黑衣人的影子,只有他一人罢了!

“颜宁都尉?”士兵见到他很是惊奇,“您不是被……”

搭档见他要说错话,抢先行礼道:“颜宁都尉无故来此重地,还请随我等去见总督解释清楚!”

“刚刚有人擅自闯入刘府,我是在与其缠斗。”颜宁北道,“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二位没看到吗?”

白日里行鬼祟之事,穿着黑衣可不算是合理的!

二人面面相觑,还是那人道:“我等稍后会叫附近巡防的弟兄去找都尉您刚刚说的……黑衣人,但同时,也请您虽我二人一起去见总督,解释一下刚刚发生的事。”

颜宁北自己就是闯入者,他自知理亏也不好为难这二人,便随着他们一起去见了陈义。

这二人也没有食言,在带他去军营前特意当着他的面委托最近的巡防的兄弟寻找他所说的黑衣人。

入了军营,陈义很生气,将颜宁北狠狠训斥一顿——巡防都尉,相当于总督的左膀右臂,这个京都来的毛头小子干成这样,被总督罚在军营中将马厩全部清扫干净,清扫完毕后,就留在军马处当养马的小卒!

颜宁北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难受得厉害,憋着一肚子的气。今天的清扫,陈义特意下令不准任何人帮忙!

陈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闲心,居然就坐在马厩门口守着,搞得张天他们都没有办法暗中施以援手。

全部搞定后,颜宁北红着眼眶,将亲自守了他一夜的陈义摇醒:“我觉得,就是和萧廿脱不开干系!”

“这件事情归老子管,和你一个养马的小卒有什么关系!”陈义也不喜欢被人吵醒,当即站起来,凳子直接倒了。

颜宁北将头一扭:“我查我的,你查你的,看看最后谁先查出来!”

陈义被他气笑了,这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他干脆也不憋着了,直接指着颜宁北的鼻子道::“怎么,小子,还当自己是京都的镇北侯世子呢!”

颜宁北气势汹汹地杀出:“我——”便没了下文。

陈义:“老子可告诉你,你来之前侯爷特意来了信,让我该打打该骂骂该罚罚。我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才给你安了个巡防都尉的要职,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颜宁北终于憋不住了:“你让我守着城门,我怎么知道刘家被灭门了!还打我二十大板,我告诉你,我爹他都……”

后面的话,被陈义给他生生瞪回去了。

“都怎么?”陈义凶狠地瞪着他,“老子让你守城门,不是你巡防都尉的本职?结果你干都了什么?守着北城门一个晚上!你昨晚打扫马厩怎么不只清理马粪马尿?还说自己不知道刘家被灭门了!来第一天老子就告诉你了,城中丢了一粒米,都是你的失职!”

“我不服!”颜宁北吼道。

“不服?”陈义笑了,“哪儿不服!”

“刘家被灭门,街坊邻里当晚一概不知。巡防队里又不人人都是大内高手,谁有那么好的听力,天知道他们家发什么了!”

这话乍一听的确没有太大的问题,陈义暂时找不到反驳的,不自觉挠挠后脑,随即,他又飞速甩下手,凶神恶煞地继续道:“不服是吧!”

“是!老子就是不服!”

陈义凭借蛮不讲理找回了气势:“不服就辞官,滚回京都找你老子去!”

颜宁北盯着他,陈义就看着他的眼睛,二人对视。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只一瞬,颜宁北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陈义:“淌个屁的马尿!”

“被……被你丑的!”

陈义一巴掌打在他后脑上:“滚,滚回家去,明天清早去军马处报到!”

“我没错,凭什么!”

陈义刚要破口大骂,忽然想起什么,换了个冷嘲热讽的语气:“怎么,堂堂镇北侯世子养不来军马吗?”

颜宁北被气狠了,一把抢走陈义手里的头盔,狠狠地摔在地上:“去——就——去——”

说罢,他便往外走。陈义看着地上的头盔,这么一摔倒还不至于摔坏。

他正准备自己捡起来,走的人去而复返:“我让你捡了吗!”

陈义心里一奇:“嘿呦!”

就见颜宁北气势汹汹的杀回来,将头盔捡起来,用力怼到陈义手里,声嘶力竭:“我摔的,我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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