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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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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自己五花大绑,丢进院子,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陈义道,这件事,可就涉及到了颜宁北的安全,他不敢松懈。

张少丰脸上惊恐未减。

“我们这里,有一万种方法让外邦细作开口。但我们从不希望将这些方法用于自己的同胞。”徐忠说道,声音平静,又转而厉声,“说,到底是谁!”

张少丰浑身一个震悚,他将头使劲地在地上磕着,磕到头破血流,也死咬着不开口。

陈义缓声道:“你关心老母,是个孝子。但你残害刘家满门,死罪难免。”

一个大男人,尖叫一声,差点落下泪来。张少丰呜咽一声,道:“草民……真的不知!”

陈义叹了口气,冲徐忠点一点头,后者道:“来人,拖出去,杖二十!”

很快,便有人进来将张少丰拖出去,惨叫随之而来。

“老徐啊,刘府那个侍女,这几天如何了?”

徐忠冲陈义行礼:“将军,那个侍女,今早自缢了。末将看守不力,请将军责罚。”

刚才徐忠就行色匆匆地来找到陈义,陈义便已经料到了不会是什么好的消息,只不过,侍女自杀,的确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这段时间出乎意料的事情还少吗?

“仵作可验过了?”

“还在验。”

陈义搓撚着胡须:“让他验完后第一时间来见我。”

“是。”

“我记得,当时仵作给刘府验尸之时,就发现了刘府满门脸上都挂着微笑。你可还记得?”陈义道。

“末将记得,现在看来,或许就是梦里水乡的功效。”徐忠说完,又思索片刻,“将军,末将还是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咱们查了这么久,线索少得可怜。但自从世子重伤后,就仿佛有人将这些东西全部抛了出来。”

陈义心道山雨欲来,面上还是很冷静,道:“你去外面盯着他们,别把人打死了。”

二十大板很快结束,张少丰又被拖了回来,这次他连跪都跪不了了,只是趴在地上,道:“将军,草民冤枉,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义放下茶杯,再次叹了口气,道:“那你说说,带走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张少丰撕扯着嗓门,道:“他们……他们将草民的头蒙住,让草民讲述刘府当晚发生的事情,然后签字画押。后来,就将草民绑得死死的,扔到了您的院落之中。”

“他们?”

“应该……草民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有一个的声音很奇怪,还有一个,应当是一位年轻公子。”

听到这里,陈义脸色一变,道:“今日你与我所说之事……”

“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张少丰浑身一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灭门之事,当判处凌迟!”陈义道。

张少丰的冷汗在这一瞬顺着皮肤就流了下来,顷刻间滴落了一地,他只是看着陈义,说不出一句话——凌迟。

徐忠冷声道:“带走,明日午后问斩!”

侍卫将张少丰拖出陈义的营帐,明日午时,他将在厂街刑台被处以凌迟示众。

陈义等张少丰被拖走后,道:“查到世子是被什么人伤到了的吗?”

徐忠道:“末将无能,这几日一直派人在查看发现世子的那条街,却无所获。不过,末将倒是有一个猜测。”

“说来听听。”

“或许,和将张少丰送来的人是同一伙。”

最近事情多,难有收获可以理解。陈义摸着胡子点点头,道:“那个乞丐的辨认如何了?”

“末将派人带着那乞丐的画像全城寻找,有人说,七日前,也就是世子受伤那日,有人看见世子追着那乞丐。”徐忠道,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这件事也无所收获的话,陈义估计就会将他拖出去打板子了,“那日在军营门口值守的弟兄说,当时确有一名乞丐在军营门口晃悠,后来,他见到世子就跑,世子便跟着追了上去。”

“是什么人看见的?”

“二爷茶铺的老板,叫王志恺,他说的。”

陈义眉毛压下,道:“派人盯着茶铺。”

“是。”

“将军,末将王老根有要事禀告!”一人在营帐外开口道。

陈义:“进来。”

“萧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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