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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骑小毛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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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风擡头细看,果然边上有一个花骨朵正含苞待放。他转头看着花老板,眼里满是惊喜,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一副小孩得到了心爱糖果的样子。但是也就只高兴了那么几秒,脸色又拉下来了,虽然会新开,但终究不是最初那一朵,还是有些许遗憾。

花老板看他难得的脸色变化,觉得好笑又好玩,怎么像个孩子?

俩人一起回到屋,花老板将刚剪的那枝做了简单的处理,放到一个密封的容器中,倒入干燥剂,将其完全浸埋,然后密封上,放在花架的最上层。

城风不明所以,就跟着他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走到哪里看到哪里。花老板笑他,问他看什么?

“看你,还有,那支花,不知道你在对它做什么。”

花老板故作神秘的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留个悬念。”

城风无奈一笑,将桌子上的烧饼袋子打开分成2份,抽出纸巾将烧饼的一角包住放在袋子上,看他专心致志的在忙,就拿起另一份慢条斯理的啃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

花老板看他吃的香,“你还真是不客气啊?吃我的烧饼。”

“你买了两份,这里没有旁人,我猜测是给我的。”

“你还真是会猜,一点都不含糊。”

“味道很好,谢谢。”

花老板“切”了一声,拿起了自己的那份就要吃。城风阻止,“手要洗干净。”花老板一愣,不满的“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洗手去了,嘴来还嘟囔着:自己不是也没洗手就吃了?双标!

城风假装没听到,等花老板洗好手,打开豆浆袋子将吸管戳进去,轻轻放在他的手边,然后戳了另一杯自己拿起来喝。

花老板端起豆浆“哼哼”了两声:算你识相。

吃完早餐,俩人便一起去医院拆石膏。

城风的车子停在巷口,与花店有段距离,考虑到花老板的脚不太方便,他们准备先骑小毛驴到停车的地方,然后再开车。

两个人就谁骑车谁坐车犯了难,花老板骑车吧,城风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拖地上;城风又重来没骑过,花老板不放心怕他的腿再次摔折了。

就这样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城风无奈,说自己可以走过去,让花老板骑车过去等他。

花老板就不乐意了,感觉有点不地道,怎么说也是人家过来接自己,情理上说不过去,说什么也得带着城风一起。城风只能妥协,说自己坐后面,腿可以往前伸,脚搭在前踏板上。

花老板一想,可行,就愉快的同意了,但是往车上一坐,感觉就不那么对了,他错误的预估了车座的大小,更加错判了城风1米86的身高和比自己长了一截的双腿。

平时自己一个人坐,倒是挺宽敞的,但是城风往后面一坐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几乎是前胸贴后背,尽管城风尽量往后靠,但是怎么靠他也不能悬空啊?那就只能花老板往前去,但是再去屁股尖就搭不住坐垫了,路上一颠簸估计得掉下去。

就这样两个人调整来调整去,还是紧紧贴着,没有丝毫空隙。(有这个时间,步行已经到了,但是没办法,恋爱无脑。)

城风怕他不太自在,建议说,要不拿个硬纸板挡在两人中间?

花老板迟疑了两秒,转头看他,第一感觉怕不是个傻子,俩个大男人,还搁这儿祝英台与梁山伯,中间放碗水以证清白?

第二感觉,好像有点可行,说实话,除了家人,他还从来没跟其他男人这么贴近过,虽然青春期的时候亲过几个人,但是其它啥都没干呢,就被听风出现的老徽整歇菜了。

后来毕业回国,就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兴趣爱好和母亲留下的花店上。带着花大姐、花小乐一起专心经营这家店,后来又遇到了木木和夏冬,家里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大家互相陪伴,互相温暖,人就不孤单了,日子过的悠闲又滋润,恋爱什么的就可有可无了。

再一想,有点矫情,都是大老爷们中间挡个东西像什么样子,他果断摇头,就这么着吧,贴就贴吧,反正一会就到了,又少不了一块肉。拿出钥匙,拧开开关,一咬牙喊城风赶紧上车。

城风听话的坐上去,双腿伸到前踏放好。等车行驶起来,这个骑车的姿势就有点微妙了,不论从哪个方向看过来,都像是城风开车搂着徽微雨,不仅搂着,双腿还夹着双腿,双脚并着双脚。

起初城风手指还绅士的捏着徽微雨的衣服,但是路上一颠簸,人差点没飞出去,情急之下改为双手搂着他的腰,紧紧的那种。

这下他整个人就贴在了徽微雨的背上,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的透过衣服传递过来,花老板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微卷的头发丝扫着城风的下巴,有一小撮还不听话的翘了起来,随着车子的颠簸摇来晃去……

花老板心里:这人怎么贴的越来越近?身上温度怎么也这么高?烫的人心慌…...

城风心里:头发好软,挠的下巴痒,还有这一小撮头发也挺有想法,是在跟自己招呼吗?腰也好软好细,抱着好舒服……(你这老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吃豆腐。)

这是他俩第一次同车共坐,很挤很火热,很美很幸福......起码城风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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