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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资格,谈何原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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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资格,谈何原谅

城风彻底无语了,这脑袋瓜子不知道又瓜到哪里去了,“这烟盒是五年前那个男孩留下的,这个烟头也是他的,现在明白了吗?”

“你别说这个烟头是我中午抽的那一根?”

城风点头,“想起来了?”

花老板张大嘴巴看着他,难怪刚刚听城风说五年前那晚的事,似曾相识。难道真的有天意弄人这么一说?

他忽然想起什么,跳下床,去洗手间扒拉自己脱下来的脏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下午从徽爸那里顺来的烟。

两个烟盒一对比,果然除了褪去的颜色,其他的一模一样。他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五年前,他一气之下退学,没办法参加高考,上不了心仪的大学。心有不甘,只能独自一人从雨城去往金城,在天黑的时候夜游那所大学。

看着校园来来来往往,或嬉笑打扰,或低头弄书,或浓情蜜意的学生们,那么的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的心被无数钢针刺的粉碎,每见一人,每走一步都会滴下一滴热血。

他本该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与同学一起无忧无虑,张扬肆意的享受自己的大学生活。就因为自己错救了一个人,现在什么都毁了,前途毁了,人生也毁了。

他不仅恨陈软,更恨懦弱无能的自己。帮不了别人,也帮不了自己,还有可能连累家人。

在接到某位官员秘书私下警告后,他不顾徽爸东奔西走,求人送礼,费尽心思收集证据。居然自己偷偷跑去警局撤销了案件,表示不会上述。

然后没有任何解释的,独自一人跑到了金城散心,丢下徽爸他们在雨城经受“狂风暴雨”。

他漫无目的的,一步一步的走着,从天刚黑走到深夜,他感觉自己在慢慢的空掉,血液好像已经流干,人也变得麻木。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河边休息,看着漆黑的河水发呆。

他在想,他年级轻轻的人生就这么糟糕,以后要怎么过呢?

在来金城的绿皮火车上,领座的男孩不停的循环播放着一首歌,他不知道名字,只是被里面的几句歌词吸引,想着想着就哼唱起来。

然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闯进了他的世界。

“你唱的是什么歌?你当时是这么问我的对吗?”花老板目光灼热,“所以,五年前校园深夜的那个吻,是你和我对吗?”

城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来了。“嗯,不止,刚来雨城的那晚也是你!”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晚有很多人都在,你可能吻到任何一个。”

城风走到他身边,拿过烟盒放在台子上,“不是别人,只能是你。”

“为什么?”

花老板也靠近他,两个人又贴的极近。呼出的气息相互交缠,城风一笑,气流也跟着轻微的波动,“因为,你说了同样的话。”

花老板搂上他的腰,微微擡起头,与他嘴唇一个高度,“嘿,想接吻吗?”

城风在心里草了一声,捧起他的脸,一吻到底,这次不管花老板怎么挣扎,怎么撒娇,怎么哭,他都不会再放过他。

漆黑的客厅里,陈软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他已经坐着一动不动的等了王霜五个小时。

无论多晚,他知道今天王霜一定会来。

终于门外响起了暴躁无序的砸门声,暴躁,粗俗,丝毫不顾虑深更半夜是否会将左邻右舍吵醒,也不估计屋里的人是否已经睡着,敲门的唯一目的就是发泄情绪,让屋里的人无论睡的多香都得老老实实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给自己开门。

陈软麻木的转过头,转动眼珠盯着门口的方向。门一刻不停的“哐哐框”的震动着,“开门,陈软你特么给老子开门。”

隔壁的大妈被震醒了,开始声音洪亮指名道姓的骂脏话,“死基佬,三更半夜的又在这里发疯,迟早一包老鼠药毒死他们......”

陈软机械的转回头,放下靠枕起身,结果一个踉跄扑倒了地板上。坐的时间太久,猛地起身腿部抽筋了。他缓缓的支持上半身,曲起腿,一点点的揉着。

“陈软,你,你特么,能,能耐啊?”王霜明显的大舌头,说话不太利索,看来是太开心,灌了不少酒。

“老子,嗝......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再不开门,老子,老子一脚把门给踹了,就你这破烂大门,不够我两脚,你信不信?”

腿部肌肉慢慢恢复知觉,陈软撑着地面爬起来,一步一挪的走到门口,打开灯。明亮的光线,刺的他紧闭双眼,单薄的眼皮不停的颤动着,可以看到里面滚动的眼球。他按上门把手,做了几个深呼吸,打开了门。

王霜背靠着门,摊在门口破损的地板上,正在擡手捶门。门一拉开,人就跟着倒在了门槛中间,一半身体在门内,一半身体在门外。

“哎呀,开门了?”王霜海象打滚一样翻了个身,脸朝下,擡头看着陈软。“你这个破地方,连个电梯都没有,爬楼爬的累死人,让你跟我住,拼死也不愿意,真是搞不懂你。”

陈软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他满面油腻潮红的脸,看着他像癞蛤蟆一样的翻动。

“你特么是傻了吗?快点扶老子进去啊?”王霜啐了一口,粘稠的痰丝挂在嘴边,晃出一条银线。陈软顺着那银线看到地板上的那口浓痰。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弯腰攥着王霜的双肩用力的将他往屋里拖拽,行进的过程中,王霜身体刚好经过那口痰,昂贵的名牌将地面擦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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