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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总怎么可以这么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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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总怎么可以这么狗

早上卧室的房门是被小黑挠开的,两个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几乎折腾到天光大亮才窸窸窣窣睡了过去。

花老板那家伙一时半会肯定是起不了床的,城风即使没怎么睡,看着也是神采奕奕。被城雅的电话吵醒后,挂掉电话,关掉花老板的手机,给花小乐发了说明信息后,就翻身下床找衣服。

小黑擡起滴溜溜的猫眼,看到他后背上横七竖八的血印子,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厉害的招式,比他家两小只都会挠,难道花老板是猫妖成精?它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小爪子,“啧啧......”昨晚的战况一定十分激烈。

城风穿好家居服,盯着熟睡中的花老板看,一脸的春心荡漾。

一张柔和的侧脸埋在枕头里面,呼吸均匀,看着睡的很熟。浅蓝色的夏凉被一半搭在他不盈一握的腰间,一半掉在地上。阳光透过棉麻布料的浅色窗帘洒进床上人白皙柔嫩的后背上,细微的绒毛迎着光根根分明。蓝白相衬,显得皮肤更加的晶莹剔透,后背上那一个接一个的红印,想一个个勋章,看着尤其的耀眼夺目。

随着身体翻动,被子掉的更多,仅有一个被角堪堪搭在臀尖上。挺巧的臀部半遮半掩在被子下,视线往下延伸,可以看到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两处弧度,顺着弧度看下去,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应该是巴掌拍打上去留下的痕迹。

城风看着看着,嘴里接连不断的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使劲咽了几口,努力的撇开眼,用指尖将被子拉上去盖住这满室春色。然后脚步错乱的往门口跑,因为太过慌乱没看到地上的小黑,脚上拌了一下,差点摔倒,一头磕在门上。

真是一秒都不能多呆,再待下去,铁定要忍不住伸手,上嘴。花老板已经被折腾了半夜,再折腾下去就是禽兽了。

城风给乔巴交代了一些工作,关上手机,又是旷工的节奏。

那头坐在车里熬了一夜的乔巴,顶着黑眼圈看着城风的信息,再转头看看同样黑眼圈的李邢,抓起U形枕狂砸车座后背,发起火来,狠不能毁天灭地。

李邢打着哈欠,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发狂,玩了!这倒霉孩子熬夜熬傻了。“咋了?你的黑心老板又给你安排活了?”

乔巴撕咬着枕头,像个受委屈的短腿小柯基,双眼含泪的冲着李邢点了点头。

哎哟!这天可怜见的,李邢摸摸他毛茸茸的狗头,“乖,别发嗲,哥带你去吃狗粮。”

乔巴扔掉枕头,瞬间恶狠狠的扑上去就咬,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李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差点没从车里笑翻出去。

城风则是哼着小调,开始慢条斯理的给花老板准备爱心早餐。

想想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昨天早上还生无可恋,今天早上就吃饱喝足,一脸的春心荡漾。

幸福来得太突然,城某人穿着爱心围裙踢踢踏踏的跳着转圈圈,已经快乐的找不着北了,就差在厨房里打一套组合拳。

小乐盯着满头纱布,一早来到花房,里面还要重新整理,需要采购一批花材和插花器具。

看到门口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件衣服,还以为是谁恶作剧,直到抖开衣服看到那封信,上面写着“徽微雨亲启。”

小乐怕是不坏好意的人,写信谩骂或者是威胁,就自作主张打开了信封,看到了陈软的名字。对于陈软的了解小乐可能比花老板多了那么一丁点。

那天晚上,陈软的老爹又出去喝酒了。奶奶撑着半身不遂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一路爬到厨房拿到菜刀,再爬到陈软的房间,用刀砍坏了门锁,才将陈软放了出来。

陈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花房找徽微雨,想要跟他解释,不是自己做的,是他父亲抢走了他的手机,发的朋友圈。

但是花老板已经离开了雨城,独自一人跑到金城散心,也就没了当面解释的机会。

那晚只有小乐在花房,看到满身伤痕的陈软跌倒在花房门口,将他搀扶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这伤是你老爹打的?”小乐稚嫩的脸上露出超出年龄的严肃表情。可能是有同样被暴打关小黑屋的经历,他对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同情。

其实出事之后,小乐和花大姐费尽心思打听到陈软的住址,找去了他家,想要问个究竟。但是连陈软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蛮横无理的陈老头轰了出来,还警告他们胆敢再来就报警告他们上门骚扰、威胁。

正值多事之秋,徽爸已经被某位官员的秘书警告,公司也出了问题。花大姐不想再给徽爸惹麻烦,就放弃了再找陈软的想法。但是从他那无赖的父亲不难判断出,陈软可能是被关起来或者送走了。

陈软颤抖着手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冒火的喉咙才缓过来一点,他嘴巴张了几次,终于能发出点声音,嘶哑的声音像被沙纸磨砺过一样粗粝,“微雨——在吗?我想——见他,跟他解释——清楚。”

小乐拿走杯子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陈软渴望的看着他,迫切的等待回答。那种期望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小乐一张嘴徽微雨立马就能凭空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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