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劈晕了未来老婆(1/2)
徒手劈晕了未来老婆
流云站起身将手递给陈软。
陈软看看他的手,不解的擡头,红透的眼尾上翘,睫毛湿漉漉的,打结成缕,“干嘛?”
流云的心又被锯齿刮拉了几下,草了,这孩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带你去吧台啊!重新给你调杯好喝的。”
“我不想,太亮,不喜欢。”陈软别扭的抓绞着杯子。黑暗里待久了,适应不了太耀眼的光。况且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吓人。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流云拿出手机给侍应生打电话,让对方将吧台的灯关了,只留操作台的弱灯。
然后再次伸出手,“你看,不亮了。我带着你走?”
流云说话的语调和缓,音质温暖,给人安心的力量。陈软看着那只宽厚干燥的手掌。又是这个人,上次为他亲手调酒。今天又考虑他的感受,为他关了灯。
在他糟糕的人生中,享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除了微雨,就是这个男人给的了。
他就像一个痴迷人鱼歌声的水手,成功的被流云蛊惑,心甘情愿的塔上他的手,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到了吧台。
“有没有特别想喝的?”流云挽起衬衣袖子,打开水龙头任水流肆意的冲洗双手。
陈软看着他细长匀称的手指在哗哗的水中翻滚揉搓,“还想喝,上次你给我调的那种。”
流云笑笑,“‘柠檬微笑’?今天不适合。给你换一种。”
“好!”陈软正襟危坐,静静的看着流云行云流水的操作着手里的酒瓶,甩过来扔过去,接瓶,滚瓶,外向反抓,绕腰背后抛......沉重的酒瓶在他的手里就像魔法师手里的魔法棒,可以随着他的心意被随意的驱使变换,看得陈软眼花缭乱。
本经迟钝的陈软被他酷炫的特技绕的五迷三道,脑袋空白一片,等他回过神,一杯红白分层的鸡尾酒已经摆在了面前。
流云左手背后,右手伸前,再次对陈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喝喝看。”
陈软托起鸡尾酒,看着杯底火红的颜色,“真好看,它叫什么名字?”
“浴火重生,专为你而调。”希望在此之前的你,不管遇到了什么,今晚过后能过雨过天晴,重新开心快乐起来。
“浴火重生啊!真是好美的名字。最上面的是?”
“奶油,甜的,适合你。”流云单手托腮看着陈软捧着酒,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起了一层奶油泡沫。。
“那,我喝了?”陈软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吊灯折射的光。
“喝吧,不过,要慢慢喝。度数还是蛮高的。”
想起上次一口干的臭事,陈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张嘴茗了一小口。喝完不自觉的咂咂嘴,“好喝!”
“喜欢就好。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细细的高脚杯,被陈软用手指箍着攥在手里。纵使喝的很小口,还是很快就只剩下底部那层红色的石榴糖浆。他轻轻晃动一下酒杯,酒液在杯壁上泼出一层血红。
“我仅剩的一位亲人去世了。就在今天,我亲手断了她的氧气,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冷掉.......”
他仰头将剩下的酒一口喝掉,轻轻的将杯子推给流云,“从此以后,我便彻底的孤身一人了。”
流云没想到会是这样,想当场甩自己一个大嘴巴。早知道就不多嘴问了,人好不容易开心起来,又被他揭开了伤疤。
“抱歉,我不应该问的。”
陈软摇摇头,“我要谢谢你,你是奶奶去世后,第一个想要安慰我,给我调酒喝的人。我......”
陈软揉揉鼻子,挤出一个不算笑的微笑,“我很开心,真的谢谢你。”
流云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心脏被锯齿彻底锯出了血,浓浓的疼痛感自心脏蔓延到四肢。他攥了攥手指。“你......”张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
陈软跳下高脚椅,“我该走了,后会无期。”
等流云交代好酒保,拿上头盔追出去的时候,陈软已经坐上出租车走远了。
流云小跑着跟上去,勉强看到车屁股后面车牌模糊的几个数字。他跑到停车位,快速戴上头盔,跨上机车,轰开油门就追了出去。
一路追下去,流云穿梭在急速飞驰的车流中,看着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相似的数字。
车速越来越快,心也跟着越来越焦躁。他最后那句“后会无期”到底是什么意思?流云心里涌出强烈的不安感。
滴滴滴——
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尖锐的汽车鸣笛声刺过耳膜,流云下意思猛捏手刹。
刺啦——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流云和机车一起侧翻在了马路边,车带着人随着惯性滑行了十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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