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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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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进门前姚释对夏厘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这轮打发走的可不止夏厘一个,还有舒业、卢潜等,基本上他们这小一辈的全都被打发走了,只留下几个当家人物。

早点铺子热气腾腾,夏厘要了两个热包子,边走边吃,对驰道道,“现在说说吧。”

驰道自然不是真的迷了路,他就像舒业猜的那样,潜进山寨打探消息去了,出来后顺手摘了几颗青桃掩人耳目。

不过,他确实不是到寨子口才分开的,而是进林子不久。夏厘授意他提前潜进寨子里的,想也知道,山匪不会放同意他们这么多人进去。

既然如此,提前潜进去才会更加出其不意。

从姚释一进门,躲在里面的驰道便全程盯着,一旦动手,他要从这破寨子里捞两个人不跟玩儿似的。

不过山匪头子并没有对姚释出手,他倒也乐得清闲。倒是听了一把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和谈内容,然后得出结论,“你这姚叔,可算不得什么好官。”

“所以他十年没有晋升。”

夏厘看看天,不算意外。姚释就是那种极其普通的官员,虽然书房很大,可并没能从中学到多少东西,能力不行,性格又懦弱。

勉强能让这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可若想好好发展,整出些好看的业绩来,也并没有那能力。

图点小财,不敢大贪,就是这么的一个人。

夏厘问,“伤天害理了?”

若真做了这样的事,他自是不能助纣为虐的。

“倒也不算。”

驰道答道,“‘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是百姓赋税是要增加了,他们这会儿就躲在那小院里研究要用什么名头来欺上瞒下呢吧?”

他一个朝廷命官,向山匪进贡,也不怕丢人。

可求和本就是这样,谁的姿态更低谁的付出就更大。

若是黄铃儿还在可就不一样了,可惜她不在了。怕就怕山匪不会知足,这是个无底洞。

不知道姚释今后有何打算,是暂时安抚后伺机而动呢,还是真就这样一直进贡下去,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些事不知道也好,他本来与姚释也没多少感情。夏厘将关注点,移回三天后姚蕊知的婚礼上。

这边安定下来,他也该想想给姚蕊知的贺礼了……

姚枝县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就连那秦楼楚馆都有个缩小版的,夏厘在这里住了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

那就是个极为普通的院子,门口悬着两盏荷花灯。往年闲逛的时候也曾见过,主要是这与众不同的灯笼给他留下了些许映象。

要不是春晓说,他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发现这个明晃晃的秘密。

三更梆响,院中尚有一盏油灯如豆。

桌上杯盘狼藉,俏丽的人儿早已熏然,醉卧于榻上,独余颓废的青年借酒消愁。

掩着的门在此时被“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添茶水的仆役,因为他没有带来水壶……

“你是谁?”

醉眼朦胧中,青年瞧着来人有两个脑袋四只眼睛,实在是分辨不清样貌。

夏厘在他的对面坐下,“松塔,又或者说刘三?”

这青年便是卢潜放在西风寨的耳目,短短半年已是山寨二把手跟前的红人了,是个有些本事的。

松塔出现在这里的消息是春晓给的,夏厘接到这个消息时还蛮意外的。看来春晓是真的认定卢潜是杀害吴正祥的凶手,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呢。给自己通报消息,恐怕是希望卢潜早点被抓住,她好早安心。

夏厘的话让青年一愣,酒意顿时醒了三分。仔细打量起来面前的人,确定不认识,遂问,“你要干什么?”

夏厘倒了杯茶递过去,“打听点事。”

“什么事?”

松塔没有接茶杯,而是警惕地盯着夏厘。

“别紧张。”

夏厘道,“前几天有个院子从井里捞出了具尸体,听说没有?”

松塔点了点头,姚枝小城无论什么消息都传得很快,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夏厘表示,“那院子是我的,所以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找你只是想查清楚那个案子。”

他真的只是个想方设法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受害者而已。

“我不认识他,你既然知道我叫刘三,应该也知道我最近都在土匪窝里呆着。”

松塔坦然道,连半分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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