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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大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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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地是,在与好友的书信中,他并未言明理由,留给后人的,只有无端的猜测。

其二,程母死前,托人给在外游历的儿子送信,想见儿子一面,但他没有赶回去。

直到程母下葬三月,方才赶回。

因为这个事情,这位史学家没少被后人诟病。

其三,晚年归隐云雾书院,其留下的诗词,写尽了其平生所遇之人、所见之事。

包括英年早逝的父亲、书院的夫子与杂役、同窗同僚、好友故交、晚年所教学生。

也包括少时读书光景、翰林为官岁月、游历四方之事、归隐岁月生活趣事,但对于其母,这位史学家却十分吝啬笔墨,不肯留下只言片语。

这位史学家的笔下诗词,并不缺乏女性的身影。

云雾书院的投资人云夫人,同窗的母亲、妹妹、妻子,偶遇的渔女、织女、绣娘,在其笔下,皆得赞扬。

正因如此,后世人断言,程忍冬于亲缘一道,左不过一个悲字罢了。

再观其为官岁月,有道是一入翰林深如海,庸庸碌碌已十载。

在翰林院的十年,程忍冬与田修斐一道坐了十年的冷板凳,十年的岁月,让两个原本只是淡淡交情的同窗,逐渐引为挚友。

后来,在家境富裕的好友田修斐支持下,程忍冬辞官四处游历,寻访各地遗迹、收集四方史料。

远在国都的田修斐则背靠翰林院与皇家宝库中的史料,程忍冬为主,田修斐为辅,两人花费二十余年,撰写出了《开元大典》。

《开元大典》问世时,程忍冬已经五十多岁了,彼时的他,父母皆逝,孤身一人,无妻无子。

后来,他拒绝朝廷的任命,接受了当时云雾书院山长洛之源的邀请,去了书院归隐做了夫子,一待就是三十年,享年八十有二。

对这后三十年,程忍冬诗中曾言,是生平最为舒适之岁月,这和他的那些同窗们大为不同。

这些天之骄子们对其少年书院念书的岁月往往多加怀念。

出于对书院的感怀,书院出身的天之骄子们,对当时的云雾书院多加扶持。

当然,程忍冬对云雾书院是感激的,无论是晚年的归隐,还是晚年所留诗词里对书院的描写,皆可以看到这位史学家对书院的感激,其曾言:无云雾,不开元。

这位史学家不仅亲缘浅薄,友人亦是少得可怜,除了他赫赫有名的挚友田修斐,观其一生,再无一人称得上其好友。

诚然其与田修斐的友谊名留青史,但不得不说,这位史学家是孤独的。除了这位挚友,再无旁人。

即使是漫长的教学岁月,也未曾让这位史学家得一二知心朋友。

程忍冬一生,不娶妻、不生子,孤独一身,唯有好友田修斐与其为伴。

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后世总有野史妄谈,言二人分桃短袖,情意绵绵。

但若是认真通读其留存的书信,便会对野史所言嗤之以鼻。

二人书信,无半分暧昧。

与其共事多载的云雾书院山长洛之源,曾言其古板无趣,生活单调。

但或许正是程忍冬十年如一日的沉稳与低调,半生的沉默与专研,方才成就了《开元大典》这样不朽的史学巨著吧!

读其生平,不禁潸然泪下,古来文人多悲壮,开元大典辉煌巨著的背后,却是这位史学家悲凉、沉默的一生。

古今历史多传奇,观悲情人物,品百味人生,下期见!

看完后,云见山久久不能平静,这篇文章泄露了太多信息,他的大脑一时有些宕机,不太反应过来。

只不过这梦境可不会让他慢慢思考,等云见山一看完,直接就把人甩出梦境了。

“见山,见山,醒醒,我们到了!”

徐晨星温柔的声线轻声呼呼着云见山,云见山迷迷糊糊醒来,睁开了眼睛,思绪却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眼睛失神望着徐晨星。

徐晨星有些担心,伸手在云见山眼前轻轻摇晃,云见山终于回神,他擡手握住徐晨星的手,脸色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晨星,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徐晨星有些担心,温声道:“什么样的梦啊,吓成这样?”

云见山垂下眼眸,掩去眼里的复杂,故作轻松戏谑地说:“我啊,梦见你飞黄腾达,才名远播,你亲生父母找来,要带你走,永远不回来了。”

“瞎说什么呢?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娘亲。”

徐晨星一想到和云母云见山分离,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年云父猝然离世,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了,他无法想象失去云见山和云母的日子,那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对于亲生父母,程忍冬没有丝毫期待,他对自己的身世一点也不感兴趣,更无丝毫探究之心。

云家给了他足够的爱,他无须从虚无缥缈的亲生父母那里去寻求所谓的爱。

云见山没想到徐晨星反应大,他握紧徐晨星的手说:“那是自然,就算你想走,我也不让,你早就是云家的一份子,还能去哪里?”

至于是哪一份子,云见山表示,以前是云家的儿子,以后一定是云家儿子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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