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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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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已经彻底放下谢玉卿,但姐姐却并非如此,待回京后换回,霍钰总是提起谢玉卿时,姐姐方寸大乱,必定会惹的霍钰生疑,霍钰多疑善变,又如此介意姐姐与谢玉卿的过往,说不定会惹来祸事,连累薛家和谢家。

毕竟将来同霍钰过日子,朝夕相处的是姐姐,思及此,她轻叹了一口气。

此番离开京城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谢家到底如何了,姐姐和谢玉卿是否已经和好?祖母的病好些了吗?

“既然王妃心中没有谢玉卿,那怎会如此抗拒同本王亲近?”

薛雁主动握住霍钰的手,“并非妾身抗拒同王爷亲近,而是妾身还未准备好。”

可她本想着挤出几滴眼泪,让宁王对她心软,好不再缠着与她圆房。

可因为她在海水里泡得太久,又吹了海风,又担心霍钰不顾一切强要了她,最终闹得无法收场。又与霍钰周旋,难免耗费心伤神,此刻更是头痛欲裂,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像听到了水声,感到有人正替她温柔擦拭着身体,身体凉凉的,也不再感到灼烫得厉害。

船上没有药,为了帮薛雁退烧,霍钰原本也只是想脱了她身上的湿衣裳,替她擦拭退烧,他想同她亲近,也并非要选择她生病之时。

薛雁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更不知霍钰忍得辛苦,一碰到那柔软的身体,他便来觉得心中像是憋着一团火,又何况是用帕子擦遍全身。

可总不能趁她病了,再去欺负她,正如她所说,他这般行为又与那禽兽何异,方才他不过是对她小施惩戒,教她不敢再骗自己罢了。

薛雁渐渐地感觉呼吸也没有那般的灼热滚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艰难睁开眼睛,见霍钰正在用打湿了凉水的巾帕替她擦拭脖颈、脸颊和额头降温,可因为头实在太晕太痛,身体太过虚弱,她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热得难受之时,她迷迷糊糊中抓住霍钰的手,用滚烫的身子去蹭他。

直到她觉得身上不再火热滚烫,觉得喉咙也不再灼痛难受,等到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霍钰的怀里。

巾帕擦拭着肌肤,带着丝丝凉意。

被他看光了身子,又被他擦拭过,薛雁更绝望了。

但当她看到衣裳褪至腰侧,赤着上身的霍钰,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王爷,你昨夜趁我昏迷,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霍钰冷笑道:“与其问本王对你做了什么,倒不如问问王妃自己对本王做了什么?”

难道宁王的衣裳竟是她在睡梦中扒下的?

不过他的身材倒是极好,宽肩窄腰,肌肉紧实,无一丝赘肉。

不过他腰腹上留有一些红印子,就像是吻痕。

天啦!不会是她扒了他的衣裳,竟然还占了他的便宜吧?

薛雁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脸更是红得发烫。

霍钰是常年习武,带兵打仗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绝佳身材。只见他胸腹的肌肉紧实饱满,好似雕刻而成,她不禁又多看了一眼。

她仔细回想昨晚,难道真的是自己把持不住,扒了他的衣裳,又因他这一身肌肉太过诱人,忍不住还亲了上去。

薛雁咽了咽口水,盯着他腰腹肌肉的红印子,脸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着,“好热,好烫啊!”

霍钰突然俯身,以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前额,“烧退了,不烫了。”

薛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妾身大概是方才烧糊涂了。”

他的额头与自己相触,高挺的鼻尖触着自己的鼻尖,彼此气息交织在一处,呼吸可闻,低头又看见他那饱满的胸腹的肌肉,薛雁双颊绯红,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心脏不可抑制的一阵狂跳。

霍钰微微弯起嘴角,“王妃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薛雁赶紧摇头,“妾身感到好多了。”

霍钰笑问道:“王妃想摸摸吗?”

“啊?”

霍钰轻握住薛雁的手,轻放自己的腰腹间。

“感觉如何?”

薛雁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有点硬硬的。”

可手感当真好极了,肌肉完美如雕琢,再配上这张举世无双的脸,简直堪称完美。

这宁王也太会长了吧,俊美无双,再配上完美的身材,不会是哪里来的男妖精吧。

不过,她退了烧后,便觉得身上不再滚烫,反而觉得海风灌进船舱中,觉得有些凉,这宁王却赤着上半身,难道他不怕冷吗?还是是为了炫耀他的身材。”

“虽说有些硬硬的,但触感却是极好。”薛雁如实说道。

薛雁不知不觉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心想不知捏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她心里如此想,却情不自禁在霍钰的腹上肌肉之上捏了一把,尤觉得不满足,便再抓了几下。

“王妃捏够了吗?”

“还没……”对上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薛雁赶紧改口,“够了。”

又赶紧为自己找借口,“定是方才烧得太久了,以至于突然神志失常,并不是我真的想摸。王爷不必介怀。”

霍钰似笑非笑地看着薛雁,“嗯,摸都摸了,借口还不是随便王妃找。”

霍钰随手抓住衣裳,披在自己身上,薛雁看到这件衣裳彻底惊呆了。

领口的玉扣被扯掉了,胸口处被撕开,不用想都知道他胸口的红印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侧过脸去,仔细回想,想的头痛也想不出,她昨夜到底对宁王做了什么,为何她都想不起来了。

回想起昨夜的事,霍钰也觉得头痛得紧。

昨夜替她擦拭身体降温,但效果却并不明显。

于是,他便将自己浸泡在凉水中,将她抱进浴桶,想用这种办法为她降温。

可当他半褪衣裳,将她抱在怀中时,薛雁却突然睁开眼,将他当成了登徒子,那些红印子便是被她抓出来的,胸口的那道印子,是同他拉扯间,不小心亲上去的。

在拉扯间,她将他的衣袍也扯坏了。

听他说完她昨夜做下的那些事,薛雁羞愧的低下头,心虚地道:“只是有些头痛,胸闷,呼吸困难,哎哟,定是烧了太久,脑子都烧糊涂了。”

她赶紧躺下装病,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哼。

又暗暗拿眼神觑向霍钰。

霍钰自然知晓她在装,勾唇笑道:“既然王妃病了,那今夜势必不便再与本王同房。”

薛雁欣喜若狂,“王爷说的甚是有道理。”

“圆房之事自然应当推迟到……”

薛雁竖起耳朵听他说要推迟,顿时心中大喜,急着追问,“推迟到何时?”

霍钰问道:“待回京后如何?”

薛雁顿时松了一口气,“自是极好的。”

“既然本王妥协了,王妃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表现出你的诚意?”

薛雁脸一红,裹着被子起身,飞快亲吻在霍钰的脸侧,“夫君,可以了吗?”

霍钰笑道:“自然可以。”

“不过本王要王妃立下白纸黑字为凭据,承诺回王府后,不可再与本王分榻而卧。本王还要王妃写下,此生要同本王夫妻恩爱,白首偕老。”

见薛雁有些为难,霍钰又循循善诱,“王妃不愿意吗?难道昨夜王妃曾对本王说过的话都是假的,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随便哄弄本王的吧?”

薛雁赶紧道:“自然都是真的。”心想不过是以姐姐的名字立字据,但姐姐和宁王本就是夫妻,回京后,她也能很快和姐姐换回了,宁王也不会察觉。

霍钰拿来纸笔,薛雁便按宁王的意思写下字据,便打算签下姐姐的名字,但却被霍钰阻止,“还是签“宁王妃立”这几个字吧。”

薛雁想了想,便顺从霍钰的意思写下字据,霍钰又让她按了手印。

薛雁道:“这样可以了吗?”

霍钰将纸折叠后贴身收好,对薛雁叮嘱道:“船快要靠岸了,王妃还可再歇息片刻。等到船靠岸,再收拾行礼,明日便要启程回京了。”

待她躺下,霍钰替她掖好被褥,俯身亲吻在她眼下的红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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