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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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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薛况嘴角都是鲜血,面脸血污,睁着猩红的一双眼,像是地狱里的修罗,对赵文普说的话置若罔闻。

薛况不敢与他对视,脖子上架着锋利的刀刃,惊骇欲死。

他声音颤抖不已,带着哭腔恳求,“求求你别杀我。我是朝廷命官,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薛况大笑三声,猛地用力,一刀刺进了他的手背。

“啊——”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疼,疼,疼死我了。”

赵文普不停的惨叫,可薛况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又是一刀扎进他的手掌中。

“你是朝廷命官,我不能取你狗命,但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陷害我杀人,害我家人,杀我祖母,我虽不杀你,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让你生不如死!”

赵文普不停的哭喊着,双手手掌鲜血淋漓。他快疼死了,颤声道:“薛况,我再也不敢了,你……你放了我,我放你们走便是。”

他已经疼的快说不出话来。

薛况本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此刻拼尽全力一击,牵动脏脯,更是喷出了一口鲜血,一把抓住赵文普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让你的人都出去,你亲自护送我的家人出城。”

挟持赵文普当人质,才有一线生机。

而后他又对薛远说道:“父亲,您看到了吗?赵家人一手遮天,不取我们的性命不会罢休,祖母都已经死,难道您还指望着咱们薛家的案子能上达天听,还指望着能活着走出这间小院吗?”

可不等薛家人得到喘息的机会。

突然,一队甲兵闯入小院,很快便将院子团团围住。

只见几个随从擡着步辇进了小院,那步辇上的人正是肃王。

肃王脸色苍白,歪在轿辇之上。

随着步辇缓缓降落,他捂着腹部,痛苦地皱紧眉头,对擡着轿辇的两个随从道:“你们两个过来。”

那两个随从躬身上前,肃王突然扬起手掌,直接给了那两个随从两巴掌。

“本王伤势未愈,你们想谋害本王吗?轻点懂吗!”

可他才抽打了两个随从,却牵腹部的伤口,疼得一阵咬牙切齿。

“来人,给我将这两个没轻没重得蠢材拖下去,杖三十。”

肃王身后的两个身穿黑甲兵上前,将那两个人拖进雪地里,手持军棍重重打下去。

行完刑,他又摆了摆手,让人将那两个人拖走,雪地里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血痕,一直延伸至远处。

肃王突然抚掌大笑,对身后的吩咐道:“掌灯。”

肃王府的随从点燃了手里的灯笼,晦暗的小院瞬间变得亮堂起来,肃王看着数十盏明灯,颇为满意道:“这才对嘛?这院子太小,又太暗,本王都看不清这院子里到底有哪些人。”

他看着一眼被匕首扎破手掌,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求饶的赵文普,失望的摇了摇头,“赵三公子,几天未见,你怎的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见到肃王,赵文普就好像看到了救星,“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赶紧对肃王求情,“肃王殿下,快救救我,薛家人胆大包天,竟然谋害朝廷命官,他们要杀我。”

薛况手里的刀往赵文普的脖子上逼进,赵文普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殿下,救命。”

肃王冷笑着,示意他闭嘴,高声命令道:“弓弩手准备。”

那些身穿黑甲的甲兵步伐整齐排成一列,手中的弓弩对准了所有薛家人。

肃王用欣赏的眼光看向薛况,“功夫不错,要不要考虑改投本王麾下,替本王做事?”

薛况身受重伤,伤重吐血的情况下,还能擒住赵文普,还有上次他竟然闯入画舫救人后逃脱,薛况的武艺是真的不错,他也是很爱惜像薛况这样的人才的。

薛况冷笑道:“肃王殿下陷害我的家人,我便是再没骨气,也不会为你卖命?”

“好好好,薛家人果然都有骨气。不过可惜了,年纪轻轻,竟然选了一条死路。”

赵文普快要疯了,刀还架在他脖子上,随时会要他性命,而肃王居然还在和薛况说笑,肃王有没有想到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求肃王殿下救我。”赵文普要哭了。

肃王看了赵文普一眼,神色不耐道:“放了他,不然,薛家人都得死。”

那些黑甲兵手中的弓弩将薛家人团团围住,箭在弦上,只等肃王一声令下。

“本王数三声,薛三公子若不放人,本王便杀了他们。一、二……”

还未数到三声,薛况手里的刀哐当落地,他自己死了倒是无所谓,但他不能薛家人的命去赌。

他一把将赵文普用力攥过来,然后一脚将他踹进雪地里。

赵文普吃了满口雪,连滚带爬的从雪地里起身,还未站稳,便又摔了一跤。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肃王的跟前,肃王却捏紧了鼻子,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好臭,熏到本王了,离本王远点。”

赵文普看向自己吓得尿湿的裤子,很是难为情的遮挡住尿湿的部位,不敢再靠近,只往另一侧移去。

可就在这时,肃王的手下杨宥走到井边,从院子里的那口古井中打了一桶井水,将那桶井水一股脑的淋在赵文普的头上。

赵文普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浑身上下被冰冷刺骨的井水浇得湿透,身体快要凝结成冰,他快要冻僵了,冷得牙齿哆嗦着,用那冻得通红的手指指向杨宥,“你……你……为什么要泼我。阿嚏!”

杨宥看着赵文普,认真的道:“殿下说你脏,我便给你洗洗。”

赵文普快要崩溃了,这大雪天的井水可不是闹着玩的,被浇了一身井水,身上还冒着寒气,差点冻成了冰块,他快气死了,也快冷死了。

肃王见到他这身狼狈不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来来,“赵三公子,你也别往心里去,他是个傻的。”

杨宥虽然武艺高强,但因小时候摔伤了脑子,行事没有章法,更不知变通。

赵文普敢怒不敢言,心里憋屈极了。

只见肃王摆了摆手,对随从吩咐道:“来人,扶赵三公子回去换身衣裳。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要把人给冻坏了。”

来顺这才敢上前,扶主子去换衣。

肃王往院中一扫,最后目光停留在薛雁的身上,眯眼笑道:“真好,都在啊!”

他正身坐好,却牵动了腹部的伤,疼得面目扭曲。

他往薛雁一指,“将她给本王带上来。”

薛况赶紧将薛雁护在身后,黑甲兵列队上前,拔刀指向薛况。

薛雁扯了扯薛况的衣袖,“三哥哥受了重伤,不要在为我出头了。”

杨宥正要上前抓住薛雁,却被薛况握住手腕阻止,“不许碰我的妹妹。”

而杨宥也不让,一把抓住薛况,将他高举至头顶,正要用力摔出去。

可薛况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那杨宥武艺高强,能单手将人举至头顶,可见手上的力道非常人可比,这一掷出非同小可,必定会伤及性命。

薛雁大惊失色,赶紧阻止,“肃王殿下要对付的是我,肃王殿下找我报仇便是,请殿下放了三哥哥。”

肃王看了看薛雁,对杨宥吩咐道:“放他下来。”

杨宥这才将薛况放下。

薛雁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又见杨宥出手快若闪电,死死扣住了薛况的脖子,可见杨宥的武艺已高出三兄太多,三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人力大无穷,只需稍微用力,三兄的性命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过来。”

肃王发话了,他笑看着薛雁,道:“那天在画舫,本王未能看清你的模样相貌,走近让本王再看看。”

薛雁只得走上前来,跪在肃王的面前,眼神却毫不畏惧。

肃王勾了勾手指,“再近些。”

薛雁按他的命令,再往前近了几步,肃王突然用手捂住了她的唇,只露出那双宛若琉璃般的眼睛。

肃王兴奋大笑,“果然是你。可算是让本王找到你了。”

薛雁用力挣脱他的手掌,“那天我捅了殿下一刀,今日我便以命相抵,只求宁王殿下放过三兄,放过我的家人。”

雪越下越大,到了夜晚,北风更是透着刺骨的寒凉,有人替肃王撑伞,替他遮挡风雪,可跪在雪地里的薛雁就不好受了,雪水渗透衣裙,寒风凛冽如刀,刺骨的寒冷直往骨头缝里钻。

身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肃王刚想擡手将她扶起,却顾虑她身上藏刀,

“来人,给本王先搜她的身。”

“不用。我自己来。”薛雁解下外衣,只穿一件单薄的裙衫,比夏日的裙衫还要单薄的多。

那身单薄的衣裙可不能再藏刀。“肃王殿下满意了吗?”

肃王点了点头,“好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动不动便拔刀杀人可不好。”又拢了拢身上的狐毛大氅,“真冷啊,薛娘子冷吗?”

却没叫她起身。

肃王对身边人吩咐道,“你们没看到薛娘娘冷得发抖吗?快去擡炭盆来。”

不一会儿,肃王的那些随从便擡了四五个炭盆放在薛雁的四周。

“再放近些。”

那些随从便又将炭盆擡得离薛雁更近些,此刻外面置身冰天雪地,可那烧得正旺的四个炭盆,像是被四轮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很快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热得快要受不住了。

地面的雪开始融化,她方才经历过极致的冷后又经历了极致的热,她渐渐承受不住,感觉自己快要热化了,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其实只要薛二娘子对本王服个软,认个错,本王便可以考虑放了他们。”

薛雁跪伏在地上,“求肃王殿下高擡贵手放了我的家人。”

“慢着。”只见肃王的两指之间夹着一颗黑色药丸,“光磕头可不够,既然要服软,薛二娘子可要拿出点诚意来。乖乖吃下它。”

薛雁知道这是什么药,肃王常年在风月场上混,不知这药荼毒了多少女子。

见薛雁迟迟不肯服下,肃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药强行塞进她的口中。

“这一次,你休想再逃,本王这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最下贱的娼妓,从此只会男人摇尾求欢。”

薛雁想要挣扎起身,却摇摇晃晃跌了下去,肃王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扛在肩头,抱着犹如醉酒的薛雁,走进房中,“让本王先尝尝这药的滋味。”

他关上门,对守卫吩咐道:“将薛家人都杀了,记得做的隐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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