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狐貍精(1/2)
男狐貍精
这都什么跟什么。
榆满没听懂他的话外之意,见邓璃朝就要朝两人跑来,她有些慌了,连忙推开叙止的胸膛,佯装愠怒。
“你快放我下来,待会被他看见就不好了。”
叙止依言转眸朝还在远处的那人瞥了一眼,慢悠悠道,“你怕他看见什么?他那日可并不在场。”
榆满心下了然。
见他空吃飞醋,有些好笑的抿唇撇了撇嘴,她倒也不急了,看他这副模样,若是放在初见之时她是断不相信的。
没想到叙止某日也会变成这样。
吃醋好啊,她喜欢看他吃醋,只要他不胡思乱想,她乐意看他这一副暗戳戳吃飞醋的模样。
但她也不想叙止多虑。
“我不是说了嘛,这是因为我不想你被他们怀疑,那天你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我鞭刑,这会便和好如初,也未必太快了些,你来时拉我御剑可是被不少人瞧见了,这会可不得马虎,邓璃人不坏,你也别想太多。”
榆满笑眯眯解释道。
可叙止却还是不肯将她放下,他难得不肯随榆满的意,这让榆满很是头疼,她也无计可施,总归邓璃也不知情,那日他并不在场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算了,不放就不放吧。
*
耳边的脚步声愈发清晰,遮目的杂草被人拨开,邓璃跑得吃力极了,自从与众人走散后,就在这荒草堆里无助的打着转。
罗盘坏了,灵力也使不出来,简直要抓狂了。
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泥地上。
泥泞的湿地将衣衫弄脏,邓璃不以为然,身上烫的厉害像是被烈火灼烧,他知道这应是幻境。
好不容易从幻境出来后,满身的脏污,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他还是没有走出这片与人齐平的杂草堆。
就在邓璃要放弃希望决定就地躺平时,他眼睛突然亮了亮,自小与榆满一起长大,每次捉迷藏也是他头一个就寻到,是以,只要有榆满出没的地方,他总是极其敏感。
这次也不例外。
他只是试探的喊了一句,“小满妹妹。”
那边的动静就消失了。
邓璃朝着那处狂奔,碍事枯木杂草被他手中的长剑无情斩断,心中却一直默念,得罪莫怪,得罪莫怪。
他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
直到他真的看见了榆满,她的身形被杂草堆掩盖看不清晰,邓璃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悦,翘起的唇角压都压不住,他说了,他总是能找到她的。
以前是,现在也——
视线落至她的身后突然窜出来的身影,邓璃愣住了,如剑穿梭的身形稍有停顿,他收起了长剑。
眼看着邓璃就要过来,叙止仍未将她放下,他盯着邓璃跑来的方向,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瞧。
附耳在榆满耳边启唇,声音带着黏腻的暧昧,“小满可喊错了。”
榆满蹙眉不解,“什么喊错。”
叙止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在她的微红的耳垂上,静静等了一会这才道,“我说,你应该喊他璃哥哥才是,不对吗?”
“小、满、妹妹。”
榆满深深感觉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吃醋吃到这份上也就他一个人了。
“你瞎吃什么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比我大个几岁,我当然喊他哥哥了。”榆满只能这么解释。
她有点头疼。
醋意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很累的。
叙止哦了一声,又问,“只是哥哥?”
榆满拧眉看他,一脸不然呢还能是什么的表情,像是怕他不信连声音都大了不少,“对啊,只是哥哥,他小时候老欺负我,和常人家亲哥哥没什么两样。”
她唯恐叙止想太多,解释的清清楚楚。
叙止捏着手心那截软布,将榆满轻轻放下,他弯腰替她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裙角,耐心擦拭她裙角的脏污。
“不用这么麻烦的。”榆满见他这般,有些莫名其妙。
可他却还是半蹲在她身边替她抚弄衣裙,“没关系,是我想帮你这样做。”
榆满这会又看不懂他的心思了,只得顺着他。
身后传来一些响动,榆满刚要转头,就见叙止笑着擡起头,拉起榆满的手熟练地与她十指相扣。
“是邓师弟啊。”
他语气带着微讶,像是真的才发现他一般。
榆满听到这话,才将头转去,面前这个浑身泥泞的脏的发臭的人还真是邓璃,若不是叙止先她一步开口,怕是她要好好看一会才可认清。
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脑子又抽筋躺地上打滚来了?
不出意外,便只有这个答案了。
榆满简直没眼去看他,堪堪能看清的双眼像两个小黑豆,若不是他长得好看,怕是要吓跑不少稚童。
邓璃不知为何愣在原地,呆呆地瞧着两人不说话。
“怎么了这是?”榆满问道,“你遇到子疏长老他们了吗?”
叙止揉着掌中的柔腻,笑得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原本就美的一双桃花眼,此时更像是会说话似的,像只得意的狐貍。
偏偏这时候,他启唇对着邓璃张了张,榆满站着他前面,倒是看不清二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他扬着唇角,一张一合。
:听见了吗?你只能是哥哥
邓璃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指尖用力,怒喝一声,“没想到大师兄竟是这种小人,你有本事便与我打上一架!”
闻言,榆满蓦然回头,她根本不知发了什么,怎么就到打架的程度了?
叙止也没干什么啊。
这夯货又想干什么,他怎么一天到晚都闲不住自己。
榆满闭眼深呼吸,却听叙止回道,“我为何要与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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