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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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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在一边也很是疑惑,问:“那你每年都过两个生日?”

“也不是。”

江眠补充,“阴历有闰月嘛,每十二年闰一个一月,这一年就过三个生日。”

“就为了上个幼儿园,也是真费劲。我四岁大的小孙子现在都不会为了去幼儿园闹。”

江眠嫌弃:“那一定是你太严肃,和你不亲,所以不在你面前闹。”

娄盛益被堵得哑口无言,看江眠。

“我就说句实话,你要是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瞪我干什么。”

江眠小声抱怨。

徐涛出来打圆场:“没事没事,眠眠明天过生日。”

他很明显也不太理解江眠这个过生日的契机,但和蔼,“我明天给眠眠买个蛋糕,好好过个生日,大家开心一下。”

江眠小学后意识到开学是不可避免的,也就不怎么在意这个所谓的生日了,他本来也没打算告诉其他人。但家里长辈一直惦记着。今天打电话时提了一嘴,还被娄盛益听到误会了,他这才解释的。

刚开工,大家都在渐渐进入状态,也不好再为了个并不重要的日子再给自己操办,打断大家的工作。江眠摆手:“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而且我还要减重,不能吃蛋糕。你别准备了。”

徐涛忙得要死,真的要准备也抽不出什么时间来。现在江眠这么说,马上借坡下驴说那等到十二月好好给江眠过生日,到时候给他准备多大的礼物多好的餐厅,说的花里胡哨的。

娄盛益懒得听他们说,和手机那边顾启洲说:“组里现在就这个情况,你也不用急着非得白天回来,反正回来也是带孩子——上幼儿园都得用生日哄着去的三岁小孩。”

顾启洲在手机那边低声笑:“小孩这不是很懂事吗?也没让你们哄着。”

娄盛益觉得他刚刚体面而死板,现在说话语气却像是高兴了些。但想来想去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又没太听清顾启洲说了什么,疑惑:“什么?”

“没什么,我尽量早点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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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里人都忙,第二天也是真的没时间给江眠准备这不伦不类的生日,只是导员制片编剧又一人给了一个大红包。

然后让江眠拍了整整一天的戏。

一月时拍了些零零碎碎的镜头,现在正式开工,借到场地,就开始接着大学开学的时间,拍陈越殊的几个大学镜头。

他陪着女友上课,却逃掉自己的课去酒吧和人打架。

——在家的二十天江眠认真上演技课,以为自己演技得到长足进步,但真的在镜头底下,被NG了好几次。后来娄盛益就让他在一边走戏,先拍其他人的。

戏里演他父亲的演员也是老戏骨了,看他被骂时虽然不服气,但一点不撂挑子走人一点也不敷衍,就在一边一次次走戏,演不好就一遍遍试。觉得这孩子也算是可造之材,就上去指点。

明明都是一样的,告诉自己怎么演才可以,告诉自己怎么表现更好,安慰自己不要气馁不要焦躁。

按理说顾启洲可以,换一个人也可以。

江眠试了几遍,看前辈点头,自告奋勇上去在娄盛益面前展示一遍。娄盛益还是摆手,让他在一边自己琢磨。

后来看江眠很努力,前辈也很努力,但两个人对着商量很久,演出来就是不对味,干脆告诉江眠:“等明天顾启洲回来你再拍吧。”

他告诉前辈,“别理这傻孩子了,也就顾启洲能哄明白他。”

江眠张嘴想反驳,最后气呼呼的什么都没说,朝娄盛益哼一声,推着前辈去一边了。

在片场也没闲着,他把台词又背了一遍,娄盛益忙就去问副导演到底哪里不对。自己尝试了好几次,发现果真和娄盛益说的一样,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可陈越殊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更内里应该是一些更深沉痛苦的东西。

江眠就放弃一遍遍无谓的尝试,开始揣摩陈越殊的心情。

那天收工回酒店也还在揣摩。他趴在床上看剧本,对着手机自己演一遍,再看视频里自己演成什么样,台词说成什么样,觉得不好的就在小本子上写下来,争取下次调整。

正埋头苦苦复盘时,听到敲门声。

他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酒店服务人员给自己送上来,但他现在没时间去拿,于是大声说:“先放门口吧。”

门又被敲响。

江眠:“放门口!”

“叩叩叩。”

江眠放下笔,翻身跳下床,三两步迈到门口打开房门伸手要去接对方手里的外卖,一句“谢谢”都到了嘴边。

对上门外含笑的一双眼。

顾启洲穿着黑色羊毛大衣,黑色口罩,针织帽檐软软垂下来,遮住眉毛和一半眼睛。他对江眠笑,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生日快乐。”

江眠低头,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小蛋糕。

这一年顾启洲在外面是二十七岁的大满贯影帝,风光无限荣誉加身,大洋彼岸所有闪光灯的聚焦点。他轻而易举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欢呼。

却推掉顶尖时尚杂志的访谈,赶回国内,为了在一个不伦不类莫名其妙的日子里,给江眠买一个小蛋糕,问他:“小朋友有没有受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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