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2/2）
江干文心情复杂看她一眼：“你才牛。”
江眠蹲在角落紧急注册小号，把小号设为常用号，这才哆嗦着点去孤枕难眠超话。
超话里自然是一片欢欣鼓舞，大家好像默认他在看，用一种在草丛里寻找小猫的痴汉语气：“妈妈我是你的乖女儿，我很听话，你别害羞。”
“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摔倒了？乖女儿给你吹吹。”
“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离婚这五年跟着我爸，三天饿九顿。现在妈妈一回来，时不时给我喂大鱼大肉。”
江眠又哆嗦着退出超话。
超话里都是cp粉，肯定喜欢自己点赞。现在需要看的，其实是路人，还有顾启洲体量巨大的粉丝。
她们一定会觉得自己在蹭热度搏出位吧？
江眠想搜，又不敢搜。
之前在节目里暗示和顾启洲很熟的时候都不太敢看，现在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就更不敢看。
之前那些个蹭顾启洲热度的，真的会被顾启洲粉丝冷嘲热讽骂死。
江眠暂时还不想主动搜别人怎么骂自己的。
他又缓了好一会儿，蹲得腿都麻了才平复心情，一瘸一拐回去了。
下午看剧本准备四月进组要演的角色。晚上和许知约了饭，一个多月没见，许知还是之前的样子，看到他很自然的勾上肩膀：“听说你昨天摔了？”
“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没看清路。”
江眠把话说在前头，“所以今天不能喝了。”
他再也不想有那种蠢事发生了。
“你让我喝我都不喝。最近跑商演，天天喝酒，胃疼。”
江眠关心：“去医院看过没？”
“看了，让别喝酒规律吃饭别空腹喝咖啡。但是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忙起来就是没时间吃饭。”
江眠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给许知倒了杯热水。
他俩随便说了些最近的生活，拍了照片和视频，就要散伙各自回去了。
江眠刚站起来，听到身后许知问：“你在那边住着还行吗？”
江眠点头：“很好啊，早上还能吃奶奶做的饭。你以后早上买咖啡时顺便买早餐吃吧，别不把身体当回事。”
许知声音有点沉：“好。”
花了一周时间拍视频拍广告，也就是膝盖淤青彻底消失后，他被徐涛揪去跑路演。
一开始路演是主创和几个主演。但主演忙名气大，经常请假，很多城市都没有聚齐。现在江眠节目录完了没行程，徐涛就让他来凑人头。
——徐涛说是凑人头，但江眠知道，徐涛新电影没有浪费徐涛这么久的准备和付出的心意，电影很好看。观众也能看出他的诚意并为诚意买单。
春节档，徐涛电影的票房高开狂走，不管是票房还是口碑都甩第二名很多。
现在来跑路演，让他凑人头是假，让他吃角色红利吸粉是真。
江眠去之前连夜补了之前路演的一些视频，大致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第二天就穿上统一带着电影名字的长T，站到了路演现场。
徐涛介绍他，着重强调：“这可是江眠头一次来路演，大家可以多逗逗他，他特别好玩。”
江眠不好意思鞠躬，想谦虚一番。还没直起腰，听到底下撕心裂肺的一声：“我的妈！！”
脱离cp超话，江眠理所当然以为这是一句感叹词。
直到这句之后，有人接着喊：“小嫂子！”
“妈你也来了啊！！！”
江眠保持鞠躬姿势，认真寻找舞台上有没有地缝给自己进去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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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演一天一场，每天换一个城市。除了要和粉丝有互动外，还有媒体采访。
江眠很快适应这个工作强度，积极营业。
好在粉丝除了第一天见到他有些失控，第二天就冷静下来了。
江眠用小号去自己超话和cp超话里观望，发现主持人再三强调路演时专注电影，不要提无关人员。
粉丝很听话，后面就没再提过“无关人员”顾启洲。
徐涛可能提前和媒体说过，采访也没有为难过江眠，都专注电影本身。
路演时也答应了粉丝一些条件，比如票房破二十亿就穿电影里的高中校服翻跳女团舞。江眠本想答应，再一问现在的票房——已经十九亿了。和观众死缠拉打才磨到二十五亿再翻跳。
总而言之虽然有些坎坷，但还是很快适应，同时因为营业落落大方，再加上那张脸真的太绝，看到的第一眼会觉得像BJD娃娃的帅，好看到有些不真实感。更何况他客串白月光，角色滤镜拉满。
总之飞快吸粉。
一些在路演时的互动也被拍下来传到DY，播放量可观。路人被吸引，被粉丝安利看电影，成为粉丝，再安利。
这么良性循环下去，江眠粉丝飞速增长。之前出水芙蓉动图没上桌的飞速上桌，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么好的饭。
这么跟着跑了一周，这天江眠见到关薇。
关薇前几天被品牌邀请去看秀，现在回国也跟着路演。
看到江眠，她很高兴：“我在DY上刷到你了，听说你要穿高中校服翻跳女团舞？”
江眠：“还差三亿票房”
他也是没想到不到一周，票房就涨了三亿。明明电影上线很久了，不仅能打还这么持久……
关薇：“顾启洲粉丝不差钱，一听说你要穿高中校服跳舞，呼朋唤友包场去看。”
江眠茫然：“啊？为什么是他粉丝？”
“想看你跳女团舞啊。我觉得你加加码，说破三十亿就穿裙子跳，她们也会去看的。”
江眠犹豫：“会为了我去看电影，又喜欢顾启洲，应该是我俩cp粉吧？”
在江眠的想法里，顾启洲的粉丝应该专注顾启洲作品，喜欢顾启洲，热衷顾启洲事业。自己这种蹭顾启洲热度的糊糊，在粉丝心里是应该下地狱的存在。应该只有cp粉会这么做。
“对。”
关薇说了会儿话，随手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一口水。她用的还是江眠和她说的那个牌子的杯子。
江眠非常自然想到有同品牌杯子的顾启洲。
他忍不住问关薇：“薇薇姐，你最开始那个开箱vlog，你提起顾启洲名字，这件事和他说过吗？”
关薇诧异：“都过去三个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眠如实：“我其实一直好奇顾启洲怎么肯让你提到他，还把视频发出去的。”
“我没问他，但是他欠我人情。我发完后告诉他，两清了。”
欠人情……
顾启洲去录《实战演技班》，也说是欠人情。明明做事滴水不漏从不求人，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很容易欠人情的样子？
江眠吞吞吐吐：“他欠薇薇姐什么人情？”
关薇放下杯子，看他：“你很好奇？”
“不不不，薇薇姐不方便我就不问。”
“没不方便，视频都发出去了，你好奇我就告诉你。”
关薇看江眠，“说起来也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