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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予你知州一位,敢不敢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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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予你知州一位,敢不敢坐

七月初九,雍王江绎下令封城,整个雍州只进不出。

百姓哀声载道,私底下不知道把这位行事乖张的雍王翻来覆去骂了多少遍,可惜那流言如雪花纷纷飞进雍王府,江绎就像是听不见,一意孤行。

这消息往外传播,没人想要被留在雍州,就连行商碰见了雍州也是绕道走,城门内无数人站在交戟之外,讲理,哀求,唾骂,也迈不出城门一步;城外却是人影寥落,只有几只不知从何而来的鸟雀在紧闭的城门前叽叽喳喳。

沿途之上,风雨交加,道路泥泞,有一架牛车正紧赶慢赶地朝前方赶去。

孟亦楼带着盘缠,一路风尘仆仆,羽扇纶巾,儒生打扮,称不上丰神俊朗,却也温文儒雅。

“还真封城了。”他眼前是高耸的城墙,隔着厚重的建筑,甚至能听见城中百姓的义愤填膺之言。

这一路从京都来,江绎这一手传得开,瞬间打碎诸如死了爹娘变模样的谣言,全天下都知道雍王还是那个雍王,本就行事不计后果,如今又多了个宠着他的巫湫潼,更是无法无天,一州主城说封就封,完全不管民生死活。

可孟亦楼并非随大流的愚人,自从叔父为他择定辅佐之人后,他再未轻视过这位所谓伤仲永的雍王。

只是那封城理由太过牵强,行事太过乖张,不知江绎真实用意。

官差在门口坐了不知多少时辰,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瞧见个人影浑身一震,这还是换班后见到的头个人。

“王爷下令封城,入城者需有凭证。”

“在下京都孟亦楼,叔父是当朝丞相孟朝云,此次循叔父之命,前来雍州寻王爷,有要事相禀。”孟亦楼将身份凭证与孟朝云的令牌一并递给检查的官差。

一个金光闪闪的孟字刻在纯金雕花牌上,孟朝云是谁天下无人不知,这位可是孟朝云的侄儿,自然不可慢待。

“郎君稍等片刻,小人即刻去报信。”城门打开,孟亦楼和他那牛车被迎进城门,撞见怒目圆睁的一众百姓,拱了拱手,便找处空地大咧咧坐下,与护卫天南地北地攀谈起来。

雍王府中,江绎正在准备过几日登门斩杀吴如诲的诸多事宜,孟亦楼的信物呈上来时他毫无准备,颦眉捏起那块金牌,纯金雕刻了孟朝云的私印,这天下怕是没人敢冒孟朝云的名号,这信物的确为真。

“孟亦楼?”江绎抚弄金牌上的精致纹路,想起孟朝云,却怎么也回忆不起孟亦楼的脸,低声喃喃,”孟朝云的兄子,年幼失怙,母亲改嫁,由孟朝云躬亲抚养,算他半子。”

“只是孟亦楼来雍州作甚?”

“看看不就知道了。”巫湫潼从江绎手中拿过那枚令牌,伸出食指在正面摩挲,像是在寻什么特异之处。

“你做什么?”江绎没看懂他这动作,但很快也明白孟朝云的令牌怕是另有玄机。

果不其然,巫湫潼摸到一处不明显的凸起用力一按,令牌正下方弹出一张卷起的纸,他抽出展开,直接递给江绎。

“从前见过孟相这令牌。”巫湫潼注意到江绎探究的目光,却只是草草掩过没有深说,“你看看他要告诉你什么。”

江绎神情错愕,他的确没想到一块小小令牌有如此巧思,若是巫湫潼不在,他定是会把这东西漏过。

纸条上就寥寥数语,孟朝云的字龙飞凤舞。

【我与江耒相识多年,雍王府雄心壮志不可无能人辅佐,我侄亦楼无大才,却总能帮上你些】

落款,孟朝云。

“叫个人把孟亦楼领到雍王府。”江绎顿了顿,想着孟亦楼的特殊身份,担心慢待人才,便叫站在门口的折澜,“折澜,你亲自去一趟。”

他如今无人能用正是头疼,有人白白送上门怎能轻易放过?

“你怎么看?”巫湫潼问道,替江绎续上茶水,又用指尖在杯壁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才推到那人面前,说出来的话却是意味不明,“孟相和雍王府原来是旧识。”

在京都这两府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边,没想到雍王府能在江奎眼皮子底下与那么多人勾结,也不怪江奎忌惮,即使用阴私手段也要将他们留在京都。

“我不知此事。”江绎所言非虚,孟朝云的这封信让他也摸不着头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孟亦楼是孟朝云亲自教导,就算天资比不上他叔父,也不会差太远,若是能用,自然要牢牢抓在手里。”

不多时折澜与孟亦楼一前一后进来,后头那人衣摆沾着点点泥渍,上来便行大礼,“小人见过王爷,将军。”

“竟然是你!”看清那人的脸,江绎眼中浮现诧异,“佑央楼一别后你我再未相见,楼兄?”

尾音上扬,带着丝丝戏谑之意。

他还以为是初次见面,没成想是故人久别重逢。

“呵。”孟亦楼讪笑着,递上一封信,“叔父让小人在外不要透露身份,佑央楼人多嘴杂,小人也只有捏个假身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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