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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亲又摸,都是醉酒惹的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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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躺在院中看天幕繁星荧耀,江绎还趁酒兴色胆包天,攀到了巫湫潼身上四处揩油,嘴上不干不净地说什么猿臂蜂腰,身材紧实,巫湫潼懒得管他。

直到江绎下嘴啃了下他才把人甩开,看着江绎躺在地上左扭右扭,被他那一咬弄得清醒几分的巫湫潼才认命把人抱起来。

“什么酒品?”他看着怀中醉得一塌糊涂的江绎,没忍住捏了捏他的鼻尖,“得亏生得细皮嫩肉。”

院中银杏随风摇晃,金叶颤动,丛蔓中荧光点点,桂花香气袭人,清香心旷神怡。

江绎被捏住鼻子不舒服的皱皱脸,拍开巫湫潼的手,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没到内屋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次日酒醒,江绎头痛欲裂,想起自己昨晚的流氓行径恨不得一头撞死。

又摸又抱又亲又啃,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了千百种解释,他痛恨为何鬼迷心窍诱着巫湫潼答应二人同住一院,好不容易踱到巫湫潼房前碰到几个仆从,这才知道这人一大早就去了夔州,连知会一声也不带,只留下一句半日回来。

半日只够到夔雍交界,连回来都不够,巫湫潼到底干什么去。

但小事一桩,再加上昨晚的无耻行径,江绎也不好意思多问,转头就去寻周珩。

钱粮的事甩给了周珩,甩手掌柜江绎也不好意思什么也不做,只好掉头处理棉花一事。

没等到他真的开始,巫湫潼就匆匆赶回来,还带来了江奎在巫家军中扶持的所谓棋子巫元丰。

他大概三十多岁,头发利落得绑起,穿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说是刚刚下田回来的农夫也有人信。

“臣是巫家军副将巫元丰。”他声音洪亮目光锐利,在江绎观察他时,他也在看江绎。

这就是首领捧在手里的祖宗?

“他是我的人。”巫湫潼言简意赅,巫家军戍边的将领轮换,巫元丰退了下来,就吵着要看把巫湫潼给迷住的雍王长什么样。

“那就是自己人。”江绎颔首。

他心里挂着另外件事有些惴惴不安,昨日的记忆清清楚楚刻在他脑子里,他怎么这般蠢,几口酒就敢去占别人便宜。

但见巫湫潼面无异色,坦坦荡荡,江绎稍稍放了点心,看来巫湫潼也醉了,说不定不记得那件事。

“王爷客气。”巫元丰拱手。

“钱,粮,衣,今年一样不会短,巫家军可以过个好年了。”江绎拍拍巫元丰的肩膀,果真是练家子,拍起来都和孟亦楼那小子不一样。

“甚好啊!”巫元丰眼前一亮,早就听说这雍王爷就是一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他们首领果然是慧眼识珠,把这金镶玉给抱回了夔州。

现在已至八月,今年雍州歉收,江绎已经派人看了,粮仓的储粮被人换成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粮,根本没法吃。若是抓紧时间成功抄了吴魏两府,发放米粮,还勉强能过。

只可惜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到城外一把火将吴府的粮仓烧个干干净净,气得江绎三天吃不下饭,火都烧到眉毛上。

雍州难,那夔州就难了,其他州自然知道巫湫潼的难处,饶他再多兵力,再大权势,夔州种不得粮食,只够百姓自己吃喝,三十万巫家军只有干看着。

而有粮的州有恃无恐,常常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巫湫潼没有办法,总不能领兵南下来个城下之盟,只能捏着鼻子认。

既然是盟友,江绎怎么可能眼看着巫湫潼受委屈,俗话说术业有专攻,买粮的事只能指望周珩。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江绎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事情丢给了表哥,还给周珩画了个大饼,等周府招好了府兵,巫湫潼亲自替他操练。

此话一出,周珩跳起来接这个事,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巫湫潼真会答应?”江绎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跟江玄晖一个鬼样,周珩不放心多问了句。

“你管他答不答应,再不去我雍州就先饿死了。”江绎没好气道,粮仓被烧一案甩给孟亦楼,查了那么些日子没半点起色,“你给巫湫潼买粮,他绝对把你当菩萨供着。”

周珩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巫湫潼此人念恩,那么大一个人情攥手里,只要巫家军一日不倒,周家就一日无忧。

“表哥,明州和卜州往上数三代都是仇人,听说从前还是一家呢。”这传言南方那两州人尽皆知,江绎派人摸清楚全部交给周珩,“今年必定要开仓济贫,得快些了。”

“你放一百八十个心,你表哥亲自出马,绝对带过来的粮食你多修粮仓都放不下。”周珩拍着胸脯,当着刚来的巫湫潼的面捏了江绎脸一把,仰天大笑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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