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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昼搅混水,付府乱成一锅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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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昼搅混水,付府乱成一锅粥

“给付家四房递个信,说我清昼来了卜州,有生意做。”清昼随便给了厮儿一贯钱做跑腿,朝楼里一坐,一拍桌子叫来一壶好酒,丝毫不掩饰自己肥羊的味道。

就冲那一贯钱和清昼这周身气派,厮儿都是有眼力的,自然知道这是贵人,连腿脚都放快了些。

“他真给了厮儿一贯钱?”付乐荣吃了一惊,噌地站起来,这是哪里来的人傻钱多的肥羊,“厮儿说的什么?”

“他说自己是清昼,有生意做。”

付乐荣对这个名字有点子印象,但死活想不起来,又不愿意错过这贵人,急得在房间里打转。

“我想起来了。”他忽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连外袍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走,“哪家酒楼,快带我去。”

清昼是谁,雍州周氏的舍居婿,雍王的表姐夫,有钱有势,那才是真正的贵人。

付乐荣只需一看,坐在正中的那人气质都和旁座不同,更别说那一身好料子,还有那壶贵得出奇的酒。

“清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他手掌摩挲了下,笑得一脸谄媚。

“北风。”清昼笑道,给他递了杯酒,“付四爷,我这人直肠子,最讨厌弯弯绕绕,今个儿就开门见山,我们王爷可是下了死命令,要好好给巫家军买粮。”

“这差事落到我头上,我也是难做,一看之前一桌子烂账,要我怎么给王爷交差?”他嗓音低,说话又爱顿,每停一次付乐荣的心就提到嗓子眼。

“您也知道,这将军的心思都用在对付匈奴上面了,那对生意自然是一窍不通,也不奇怪这账烂成这样了。”他皮笑肉不笑,付乐荣额角已经淌下冷汗,他就像是没看见,继续道,“将军剑指匈奴,你们不说体恤,也不该提那么多价,发国难财吧。”

这是做生意还是兴师问罪来了,他们和奉家怎么坑夔州的,自己心里能不清楚吗?

让巫湫潼这种人捏着鼻子认确实爽,谁让夔州种不出粮食。

可谁又能想到他和江绎王八看绿豆看对眼,江绎进来横插一脚,要收拾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将军不在意,觉得有口吃的就行了,但王爷心疼啊。”江绎和巫湫潼断袖的事早就传遍大江南北,清昼就着这件事对付乐荣施压,“王爷和将军为着这件事拌了嘴,红了脸,还没商量个章程,将军就见着明州递枝了,这贵人的心思我们怎么摸得准?将军是买明州还是只买明州,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来这趟就是因为听说付家高风亮节,做生意不拖泥带水,我这人随性自然喜欢,不想将军一气之下丢了好伙伴,就亲自来了。”清昼点了点桌案,看了眼大汗淋漓的付乐荣,目的达成,“吃菜吃菜,你看你脸都白了,赶过来哪里需要那么着急。”

“是,是。”付乐荣擦了擦汗赔笑道,“承蒙清掌柜看得起,我付家自然是愿意好好做生意的。”

心下却不由暗骂道,他就是个干拿钱吃白饭的,放着付乐贤和黄黎不找,偏偏找到他是什么理!

“好好做生意?”不料清昼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付四爷想好好做,你哥哥和嫂嫂可不想好好做生意呢。”

“您何……何出此言啊。”付乐荣挨了闷棍是一头雾水,这是找过他们的意思?

“明州奉氏那边有个吴六,我认得他,刚刚正巧碰见了,说你家二爷不听劝,你家嫂嫂也拿不起来,长吁短叹的。”

付乐荣心咯噔一下,这上面两房斗成这样,莫说明州,便是其他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便小心问道:“掌柜可知是何事?”

“这我就不知了。”清昼摇头,侍从忽然递上来一封急信,他随手扫了两眼,朝付乐荣拱了拱手,“今日真是抱歉,刚刚才到卜州,我这妻弟就唤我回去,过几日我再来这,您好好回去商量商量,我真是很看好付家的。”

清昼说完就付账走人,留付乐荣一个人坐在桌前呆滞。

黄黎正巧与清昼擦肩而过,她脱了丧服带着面纱走进客栈,看见付乐荣立刻走过去。

“四叔,怎么是你!清昼呢?”她有些焦急,幸好留了心眼安插人到了付乐荣那,不然这么位人物,好不容易到了卜州,若失了结交的机会才是追悔莫及。

“嫂嫂消息可真是灵通。”付乐荣不理事但不是真的蠢笨,这黄黎突然来这里还能是如何知道的,“清掌柜早走了。”

“走了?”黄黎没理会付乐荣前半句,只是闷闷叹了口气,她如意算盘落空自然难受。

“嫂嫂,不要忘了二哥才刚走。”他二哥才过头七,这位嫂子就脱了丧服到酒楼里来,若是被人发现,简直是丢整个付家的脸。

“四叔,你什么意思!”黄黎尖声反问,她冒这么大风险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让官人的心血落到付乐贤那个狼子野心的人手里。

“我什么意思嫂子不知道吗?”

酒楼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见动静,付乐荣在卜州可是名人,自然被人一眼认出,那位带着面纱的女子被他唤为嫂嫂,什么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卜州的大户人家,居然就在个普通酒楼吵了起来,真可谓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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