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美差(副CP出没)(1/2)
要命的美差(副CP出没)
诚如江绎所言,钦差王符手持符节即刻出发,那符节七尺高,形如杖,上系红缨,精致威仪。
王符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在一众同僚羡慕的眼神中昂首挺胸踏上马车。
“蠢货。”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江玄晖站在岳择端身后与他咬耳。
“离我远点,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岳择端伸手在他身后掐了把,眼神挪动瞧见没人看着边才稍稍放心。
“我本来就是哥哥的男宠。”江玄晖变本加厉贴得更紧,“哥哥不知道外人怎么说我们的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哥哥他们以为你把我当江玄晖,好刺激啊。”
这疯子又发病了,岳择端不搭理他,由着他抱着自己,“回去后你滚到西厢房去睡。”
这一招屡试不爽。
“哥哥我错了。”江玄晖立刻老老实实站好,但还不甘心地勾住岳择端的小指,“我知道昨晚弄疼了哥哥,哥哥生我气了,今天晚上我一定……”
“闭嘴。”岳择端呵道,这傻子从前没那么喜欢四处发疯,自从被他救回来后就一反常态,变成只黏黏糊糊的小狗。
岳择端声音有些大,周围的官员都看了过来,但他还是那张冷脸,眼中闪过一丝锋芒,逼退了众人探究的目光。
“哥哥我错了,都怪王符那个蠢货,害得哥哥那么不舒服还要来送他。”江玄晖趁机又凑上来,对着四周同僚不齿的目光耀武扬威,俨然一个妖妃。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肥差。”岳择端懒得再赶他一次。魏府藏了多少宝贝,现在已经天下皆知,怪不得江奎眼红,而王符过去一趟能把身上能装东西的地方都给塞满,又怎么不叫人眼红。
“要真是肥差,哥哥为什么不去。”江玄晖故意问道,“这几天吃得清汤寡水,都没见点荤腥。”
“你的钱都是我的,我不缺钱。”岳择端一本正经,江玄晖可比江绎有钱多了,“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我就拿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卖了。”
“再多嘴,你继续滚去给我喝粥,一口肉都不许吃。”
“错了错了。”江玄晖收放自如,“江玄羿那小子怎么可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那王符现在就那么趾高气扬,□□成性命都得留在半道。”
他对江绎太过了解,王符这次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必死无疑,只需要看江绎会把责任推到谁身上。
现在的王符不知道江绎的狠辣心肠,他已经幻想江绎该如何用宝贝堵住他的嘴,他再随便瞒报些回去卖上级的好,说不定坐了六年的给事中就可以松动松动了。
他们赶路用了六日,江绎亲自在雍城外迎接,王符幻想了一路早已得意忘形,又没看见巫湫潼,马上就杵了下符节,“雍王爷,官家派我来问您,怎么有些事忘了往上报。”
江绎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噙着笑放低姿态请他入城过府。
跟在江绎身后的蒋云和翻了个白眼,这个蠢货是怎么做到四品给事中的?
“相信王钦差也听说了,一是那吴如诲恶意调戏本王,巫横威才出手斩了他。”江绎开口就搬出巫湫潼,意在让王符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知州一位空缺,恰巧遇见了士英,他竟是孟相亲侄,本王就将知州一位给了他,现在看来本王真是聪明绝顶。”
王符见他自卖自夸,忍不住皱眉,又听江绎说道。
“说来也好笑,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差点去见了先考,后面查出来那魏渐策竟然胆大包天妄图用巫蛊之术祸乱雍州,本王便按国法将他处置。”江绎道,“刺史一位空缺,本王只信任表哥,就给了表哥。”
“一州刺史如此重要的职位,王爷为什么不上达圣听,让官家指派?”王符张口就是讨嫌的话,让人恨不得绞了他的舌头,江绎再一次怀疑这人为什么能在官场活下来。
为什么不让江奎指派,你猜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拐弯抹角设计杀了那两人。
“国法封王可在封地自命属官,大胤与前朝不同,刺史,知州皆由封王指派。”江绎的语气不再温和,若非想让王符先传信入皇城,再杀他万无一失,他早就翻脸了,“王钦差没做过封王自然不知道,身为钦差以后得注意,莫不要让地方看了朝廷的笑话。”
“你!”这话是很不给面子了,江绎又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王符不敢把江奎对号入座,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本王读书少,说话不得体,钦差莫怪。”江绎最后一句将王符脱口而出的骂给堵了回去。
也是,他江绎是个纨绔草包,背后有巫湫潼可以随便胡说八道,你王符身后只有妻儿老小,稍不留神人头落地,没人给你撑腰。
“王钦差。”巫湫潼回来了,很自然地摸了把江绎的额头,丝毫没有在外人眼前掩饰亲昵,“还有些发热,累不累?”
“巫将军。”这位他是真惹不起,王符惯是会欺软怕硬立刻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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