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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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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

还没回到雍州,江绎就听到沿途不少人骂他狼心狗肺,是谁背后指使不言而喻。

“王爷,我们不管管吗?”那些污言秽语就连京颂兰都听不下去,肖赤昱的死诚然与江绎有不可磨灭的关系,但就这么轻率地指责江绎不顾昔日结义之情也太过片面,都不曾见人指责草菅人命的文王。

“管什么?”江绎反问道,比这些更难听的话他也不是没听过,左不过是只敢在背后议论纷纷的无知鼠辈,又何必因此忧心,“嘴长在别人身上,堵得住一张嘴,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但此仇不报,他于心难安。

肖赤昱诀别时的眼神镌刻在他的内心,那是他料理雍州吴氏斩草不除根埋下的恶果。

“这件事情交给你做,颂兰,我要文王府不得好死。”当初他网开一面没有彻底灭去雍州吴氏,而吴鸢儿如此心狠手辣,文州肖氏满门一百三十余人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免,甚至临死前还给他们泼上一盆乱臣贼子的脏水,“他们要玩,我就陪他们玩。”

江绎出牌本就是毫无章法,与他棋风乱中有序锋芒毕露相同。

南州陈氏为了令雍王陷入舆论不惜灭口文州肖氏,其中原因甚至是因为那位肖三郎是雍王至交好友,他们不肯与江绎作对,这才丢了性命。

“照这样看,那南州陈氏也是心思毒辣。”酒楼鱼龙混杂,士农工商混迹此处什么真的假的全部都往外传,现如今这天下最火热的就是北方的雍王,与南方的国舅两军对垒,明争暗斗。

“谁说不是呢,都说雍王名声不好,先头两位都被逼死了。”替江绎说话这人满满灌上两壶酒,模样很是秀气,“可是自从那位摄政,咱们的生活是一天比一天好过,他一箭射死周大那个反贼,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就这一件事,背地里骂他的难道不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吗?都不是东西。”

“要我说,这位置还不如是雍王呢,人家自己有钱,可不会为了修劳什子龙台增收赋税。”二人本就是因为酒楼座位有限这才无奈拼座,没想到居然英雄所见略同,一见如故。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刚刚倒上那两壶酒又喝干净,年轻男子又叫上两壶,朝对面拱手,“您客气了。”

“免尊姓许,名唐逸。”

酒过三巡,许唐逸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挂心着寄养在孟朝云府里的一双儿女,强撑着摇摇晃晃往外走。

他也是跟着老师长大的,孟朝云这个人就不会养孩子,还不知道他的孩子在孟府中会不会水深火热。

“啊哟我的天,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巫元丰正要出去,眼尖看见了快栽在地上的许唐逸,连忙伸手一把拉住,“你怎么这么实在啊,王爷让你散播消息,你就拿命喝!”

“我打听到了那个人是京都中有名的百事通,通过他的消息传出去是最快的,但他这个人又喜欢酒,平日号称在京都打遍天下无敌手。”许唐逸挥着手连巫元丰都有些抓不住他,只能捂着脸看他在酒楼门口耍酒疯。

“恰好我酒量还可以,现在人又在京都无牵无挂,不是我陪他喝,还有谁能陪他喝?再说了巫兄,我们两个对喝,你说不准还没我酒量好呢!我现在只是因为喝得太多,才有些醉了,但是王爷交代给我的事儿,我一件都没有办差!”

“对,我们现在即刻回王府,向王爷回禀,你已经将消息传出去了。”巫元丰使尽浑身解数,用上自己和儿子说话的语气,才将喝醉酒的许唐逸给哄走。

不知道这孩子是喝了多少醉成这样,也太实诚了!

有着江绎刻意推波助澜,南州陈氏那点肮脏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全部从地里挖出来摆在太阳底下。

再也没有人将肖赤昱之死一股脑地怪罪在江绎身上,而是驳斥文王府与南州陈氏草菅人命阴险毒辣,文人墨客闻风而动,写下万千檄文,想要名垂千古,青史留名。

而自作自受的始作俑者也想到了回击。

“次次都用江奎来施压,连江奎活着没有都是个问题。”江绎并不理会南州陈氏狐假虎威的施压,次数太多就像谎称狼来的稚童,到了最后无人再相信他。

“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呆在皇城,心情这么好,可是找到了什么好宝贝?”大战在即,巫湫潼忙着操练巫雍军,整日呆在演武场,他们三两天见不到一面是常态。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没有时刻黏在一起,倒也与往常更加新鲜。

“皇城看似光鲜亮丽富丽堂皇,实则一团污秽,底下是肮脏的泥沼。”江绎想起这小半月从各处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旧事,饶是他也觉得头皮发麻,“们还不如先担心担心自个儿,想想我从皇城里面挖出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们这位吃斋念佛的好圣人居然是这样一个毒妇,江奎嫔妃众多,论开枝散叶,往前数几朝,没有谁能够比江奎做得还好。

虽不想承认,景鸿太子与江奎容貌有几分相似,但同父异母平安长大的亲兄弟却无一人与他有哪怕一丝相似。

记录在册的大王共有三十三位,活着的占半数,剩下的要不是胎死腹中,要不是莫名早夭,这些年陈远兰可没少做这样的事。

当初江灵蕴也曾向她哭诉,既然她能够借着哥哥的身份在皇城中继续活下去,那就证明陈元兰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夺嫡,因为她唯一的儿子景鸿已经死了,她要做的只是不能让任何一个长得像景鸿的皇子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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