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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天使的游戏(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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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天使的游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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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场,一个穿着清洁服的女人正分装着医用垃圾。

她叫黄雁梅,四年前跟丈夫离异,一直在这家医院做清洁工人。

她有一个叫祝相逢的女儿,但她并不喜欢,每一次看到祝相逢都会想到她那个家暴的丈夫。

有时候她会把祝相逢推出去,但小孩子禁不住打,她那个家暴丈夫也怕弄出人命,所以还是她挨打最多。

后来她丧了偶,只觉浑身舒畅,最不痛快的就是她要一个人抚养祝相逢了。

祝相逢才三岁,以后上学、吃饭哪儿哪儿都要钱,她自己都要吃不起饭了,又哪儿养得起她?

于是黄雁梅在医院做清洁,经常让祝相逢自己在医院玩,她甚至还想过这孩子干脆走丢了也好。

走丢了就不用继续费劲巴拉养活了。

黄雁梅想过干脆把祝相逢送到孤儿院去,但是祝相逢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时,她又心软了。

她总是对祝相逢心软。黄雁梅想。

尽管她并不送祝相逢去上学,也不经常见祝相逢。

祝相逢学说话也学的晚,快四岁的时候才能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显得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

但黄雁梅也知道自己有时心肠很硬。

比如祝相逢问自己要这要那的时候,黄雁梅总会觉得烦躁:我也费了不少劲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不能少问我要点东西?

比如草莓蛋糕,比如布娃娃,比如百合花,这些有什么好要的?

虽然黄雁梅自己都忘了祝相逢提出这些的日子是祝相逢的生日,也忘了自己心情不错的时候应承过祝相逢的这些要求。

她一边清理着垃圾站,一边愤愤自己生活的不幸。

特别是有时候她看向那个窗户,偶尔可以看到祝相逢和那个小姑娘一起玩闹的笑颜,便更加悲愤于自己的不幸。

尽管这些情绪本不应该对一个小女孩撒。

黄雁梅把一大袋垃圾收拾好,刚想离开,那堆堆放在垃圾站站口的垃圾被人一脚踹开。

在秦戈南骂骂咧咧的嫌弃声里,黄雁梅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披着月光朝她微笑:“您好,是黄雁梅女士吗?”

黄雁梅怔怔地看着他们。

准确来说,是青年牵着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往青年身后躲了躲,又探出颗脑袋,怯生生喊道:“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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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望:“为什么凶手是她妈妈?”

宁朔把人捆好:“一般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把人叫成凶手?”

“案子。凶案。”

宁朔点头:“但在剧本杀系统里,杀了人的才被称为凶手,这个剧本却很和平,尽管她对祝相逢不好,但依然不能说这样就是凶手了。”

有什么想法开始破土,宁望:“监护人……?”

“对,还是那个问题,相逢把我们当成监护人时,对我们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宁朔道,“如果相逢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爸爸,那么只说‘你’就很说得通了。”

一个死人,在一个八岁孩子过去乃至现在的人生里都只是背景板,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记事的年纪都是六七岁,即使相逢成长经历辛酸,但记事的年纪最多提前不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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