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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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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113.

这次看见甚尔,他的气场还有周身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比喻之前的甚尔是一把被刀鞘裹挟的名刀,那现在就是毫不客气的把名刃展露出来,淌着对生活的消极和杀意。

风给我发了Le留言,让我特别注意一下自己的说话方式。

他告诉我说,甚尔的妻子在前不久的一次车祸里去世了。

我虽然没有见过甚尔温柔可爱的妻子,但好多次都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被救赎的感觉。甚至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也有过不赚钱专门回家给儿子过生日的事情发生。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我是个很不擅长安慰的人。

思来想去,我对于这个名义上的‘三师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添麻烦了。

说起来,三师父这个称号我是怎么想到的?

每次提起来脑袋里就不由自主地出现西游记里的沙僧形象了。

……虽然甚尔和沙僧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115.

甚尔就像是家里的幽灵,漫步在家中,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整天就是赌马、外出遛弯、随便吃个蛋炒饭再进行以上循环。

我觉得行尸走肉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出于我的肚子考虑(我实在是不想再吃蛋炒饭了!!),也是出于对这个三师父的关心,我觉得我必须做些什么让这个家热闹起来!

116.

我宣布!

甚尔家里的崽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甚尔的儿子叫禅院惠,虽然只有一岁,但听话和聪明程度简直是远超过同龄人。

此刻抱在怀里,就像是小小的猫咪一样,奶声奶气地捏着我的指头把玩,时不时发出口齿不清的‘阿巴’声。

他和他的父亲甚尔长得真的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他,很容易让人想象到小时候的甚尔是什么样子的。

介于甚尔天与咒缚的身份,我望着坐在沙发上看赌马的甚尔,随口问道。

“小惠会觉醒术式吗?”

“怎么,你想买下他吗?”

甚尔扯了一下唇角,“小鬼真是好运气啊,这么小就开始受人欢迎了吗?”

我似乎听到了他话语中的刺,原本我只是想闲聊,但不知道为什么甚尔在听到我说起‘术式’这个词的时候就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有一种很奇怪的负面情绪。

“甚尔?”

我喊了一声。

甚尔继续盯着赌马电视,冷淡道:

“看你师父们都很疼爱你的样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孩子的话,就卖给你十亿好了。”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不过卖小孩这种事情身为父亲真的可以做吗?

我没有反驳Reborn老师和师父是否疼爱我这件事情,只是继续问他:“甚尔,你不担心被帽子叔叔逮捕吗?”

甚尔把赌马的声音调大,无形用这种动作来表达对有关术式这个话题的抗拒。

“哦?你会在乎这些?”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里世界的西方国家一样,很多人默认了彭格列的存在。

日本的政治高层多多少少和咒术界挂钩,就像是Reborn老师说的那样,在绝对碾压的实力面前,一切都不足为惧。

“在乎倒也不是……”

毕竟我现在也属于黑手党的一员了。

“就是很奇怪。”我想了想,决定换一个角度来问问题。

“你是缺钱吗?为什么想着卖掉小惠呢。”

甚尔没说话,那双蓄满阴鸷和冷意的翠绿眸子注视了我许久,最终发出了嗤笑。

这嗤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夸张不已的狂笑。

“小鬼,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生活在搪瓷罐里被人捧在手心,所以你无论如何都对未来的生活是充满向往的吧。”

我:……?

甚尔你还好吗?

为什么就像是突然按下了什么阴暗键一样,整个人开始吐黑泥了啊!

“向往什么的也没有……”我想了想,说道:“我其实也是在最近才清楚自己要做些什么的。”

“哦?”

提及这个话题,甚尔才愿意正视我一眼。他微微斜坐着身子,一条修长有力的腿盘踞着,懒散的瞥眼看着我。

我看他这会儿不再吐黑泥,心里松了口气。

“比如打破规则之类的。”

我把手放在怀里的小惠眼睛上,蒙住了他有些昏昏欲睡的眼睛,帮助他遮挡明亮的光线。

“还有打败比我强大的人之类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

“是吗?”甚尔不知道怎么想的,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那你有听说过五条悟吗?”

提及这个名字,我面无表情了起来。

“哦,甚尔是和他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居然在这个时候提起五条悟的名字,让我不得不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望着他。

“你为什么这个时候点他的名字?你是喜欢(欣赏)他吗?”

甚尔:“……”

他磨了磨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是什么让你有一种错觉,认为我喜欢他?”

看他这个反应,我心里松了口气。

在这个时候提起前不久遇到的少年名字只会让我头皮发麻。

我也很担心甚尔和五条悟之间有什么裙带关系,到后面我再见面的时候一打招呼,结果发现哇甚尔竟然是五条悟那小子的舅舅之类的离谱狗血事件。

我点头,“没有就好。”

甚尔:“听起来你似乎很不喜欢那个六眼。”

“不喜欢?倒也没有。”

“就是我和家人一起定下了目标,我想打败五条悟。”

我说的是想,不是需要。

在正式和他见面后,我心里就一直压着一股气。不是我在生气或者讨厌他,而是我很想让这个任性的家伙长长教训。

其实我觉得他一股子任性随意的味道,好恣意。

和我这种生活在传统家庭的人格格不入。

甚至我会有点羡慕他。

我也不应该生气的,但是六眼有时候的态度真得很恶劣。

抛去这些不谈,五条悟这个人本身还是挺率真的。

很多时候我感觉他的行为和话语都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跟着一起做了,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坏心眼。

除去那些让我气得上头的场景、他任性自大的态度之外,我其实还是蛮欣赏他的。

甚尔听闻怔了一下,随后哈哈哈地夸张大笑起来。

眼角都溢出眼泪了,这家伙才停下来,拍了拍手。

“有趣有趣,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来出把力好了。”

看样子,他对我打败五条悟这件事情上充满了兴致。

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变了,就像是参与到什么游戏了一样,整个人稍微变的有干劲儿一些了。

“小鬼。”

甚尔的大手压在我的头顶,他站起身子弯下腰,巨大的压迫感在我身边传荡着,我被他的杀意和恶意聚焦,有些难以动弹。

此刻,少女那双清澈的眸子直拗拗地望着他。

甚尔和子书子彧不是第一次见面,过去几个月的战斗和相处,让他很清楚明白子书子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甚尔相信战斗方式反映了一个人的性格,少女的性格就像她的招式一样,直来直去。

就算按照他的样子学一些小动作,都是很容易被人看穿的那种。

之所以她可以完美运用到战斗中,也多亏了她速度快的优势,才能在一些的战斗中获得胜利。

但凡碰到个像他这样不要命的家伙,一切就白谈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已经认识太久,这个少女的成长,甚尔都看在眼里。

就像是第一次见面她说“再来”时那样,现在的她眼里满是坚定和执拗。

倔犟好强。

或许是失去了妻子,失去了生命里的光,甚尔是一度有些空茫的。

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变态到把未满十八岁的孩子信奉为自己特殊的人。

比起“光”,子书子彧就像是在人难过时不知所措又迷茫贴近的狗狗一样,本能的想安慰他又笨拙的不知道怎么表达。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就像购买宠物的主人在买到心仪的狗狗后总是喜悦的。身为野犬的甚尔在这个时候突然多了一个新的兴致,甚至衍生出了一种奇妙想法

——他要饲养这个天赋强大的孩子。

搞不好真有什么惊喜出现。

俊朗的脸上带起了一抹奇特的神情,甚尔翠绿的眸子里带着兴奋的光。

“老子要下注了。”

赌马虽然老是买不中,但这次他似乎有种很强的预感。

117.

甚尔说的下注,我没明白。

但从现在的情景来看,似乎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加练。

我在甚尔东京的家里,生活地更加充足了,几乎是没有可以喘息的时间。

这离谱的男人在上次和我沟通以后,就像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迫切地训练我。力度和训练方式粗暴不堪,我觉得Reborn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我每天的行程就是:

早上4点起来念诵梵经,4:30跑步,上午陪小惠玩,接下来是挨一个小时的揍;

中午吃完饭后午休半个小时,再哄小惠玩,再挨揍;

晚上的训练就更加粗暴了,甚尔给了我一把咒具,让我在不动用术式的情况下,把四周街道上的咒灵清理干净。

是的,咒灵。

我此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之前所在的并盛町根本没有咒灵啊!!

意识到我真的在离开了并盛町之后,四周出现的咒灵才变得多了起来。我在和师父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询问。

风告诉我,这是因为并盛町的四周有一层结界的原因。

他对我的迟钝感到头疼:

“明明居住了也有好几个月了,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

因为我根本没想到那里去。

在遥远的故国,我们所有的小镇都是如同并盛町那样和平,被龙庇佑后产生的巨大福泽够国内的三十四省份的许多人过上平和安全的生活了。

偶尔出现的咒灵,也是因为一些特别反社会的人类引起的。

我无言,风也无言。

甚尔更加无语。

……

此刻又一次夜训后,甚尔按着我的头,提着我的衣领子,抓猫一样抓到了一个一级咒灵面前。

“你怎么回事?”他暴躁的询问:“是这个家伙吧?”

我和趴在地上的一级咒灵双目对视,默默点头。

甚尔敲了我脑袋一下,“这力量根本不强,你为什么打不过?”

我:“……”

哥,我真不是天与咒缚啊!

你为什么老想着让我用体术的方式去打咒灵啊!!

虽然我的肉/体现在已经很强了,但我的定位是法师,法师啊!

我练好体术最开始的初衷是想打赢荣耀挑战。

后面遇见了云雀,更想战胜云雀恭弥。

在这之后,才是在祓除咒灵上锦上添花。因为无论如何,我的术式在负面情绪堆积体的咒灵面前,绝对是无敌的。

我也知道我应该更强大一些,毕竟自己的理想才刚树立。

但是成长是需要时间的啊,我之前对咒术还有日本的认知让我在国内已经很咸鱼了,虽然现在变强,但是徒手祓除确实有些为难啊!

我试图给自己之前的行为进行解释:“我的术式是……”

“是咒言师类型吧?”

甚尔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知道死在我手里自诩天赋过人的咒言师有多少人吗?”

想起他“术师杀手”的称号,我装聋作哑不吭声。

“对付这类术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不要开口。”

甚尔说着他对付咒言师的心得,但我知道他是在从侧面告诉我,比起咒灵我更应该警惕的是一些生活在负面的诅咒师们。

如果我遇到了一个比我体术更变态的家伙,几乎没有张口的可能就会被对方秒杀。

我蔫儿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甚尔瞥了手里的我一眼,松开了手。

“明天去东京的另一个街道。”

甚尔一锤定音。

“甚尔。”

我喊了一声。

“干什么?”

“为什么你们日本人负面情绪这么重?随时诞生的咒灵简直是要让人狂掉san……我听说日本有个很强大的存在叫天元吧?为什么做不到和我们中国一样全面隔绝呢?”

我开始疑惑日本咒术界最上层的决策。

本来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但我所在的这个街道,几乎是三天一只二级咒灵,一天一个三级咒灵,再加上数不清的蝇头,今天居然直接诞生了个一级!

我感觉就算自己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也要耗干了啊!

这个时候就显得上层人物是多么重要了。

至少我们国家的咒术师才不会像这样累死累活的当牛。

这么想想,五条悟那个一出生就肩负起日本咒术界的家伙也蛮可怜的,这么大一个咒术界,因为上层的决策居然无能到要寄托希望于一个小孩身上。

“天元?”

甚尔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联想到之前我所说的打破规则之类的事情,他饶有兴趣地挑眉看着我。

“怎么,你现在是想上层的规则也打破试试吗?”

“唔,以我现在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我如实说,“不过未来我如果确定会在日本长期生活的话,这个梦想可能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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