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2）
第36章
150.
彭格列一定擅长什么人格测试之类的东西。
Reborn老师绝对是顶尖的人格测试大师。
在很早之前我接触到情绪控制的时候，老师告诉我如果没办法使用咒术师的体系，可以尝试利用一下彭格列对属性的理解。
他给我的定位是承受一切的雷。
我一直以为除了多了火焰能力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可事实证明，‘雷’的这种说法背后，真的蕴含着一些和我术式相关的东西。
而师父给我的宠物蛋化成了藏族佛教的一种装饰面具，现在缩小挂在了我的手腕上。
可能是面具的属性原因？
我戴上面具后，我的力量超强了好多，似乎更抗揍了。
按照游戏的说法，我的韧性和抗性现在已经大大提升！
这意味着我之后面对五条悟的大招也再也不怕了。
只要我能够快速地催动面具找到咒力的引流点，就可以吸纳他的苍。
我拨弄着手腕上的装饰品，忍不住笑出声。
触底反弹吗？
这泼天外挂终于轮到我了！
我真得变强一些了！
151.
在雷帝召来和五条悟术式的轰炸下，高专大半个操场直接化为虚无。后山被牵扯到的草木林毁于一旦，满目苍夷。
外围雷雨在雷帝召来结束后就停了下来，但高专的雷雨并没有停下。
“砰——”
拳重重落在桌子上，震裂开来的痕迹让我和五条悟更加乖巧地并拢双腿，乖乖坐在地垫上。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探索我变成手链的面具，就被夜蛾正道抓回来了！
五条悟原本是昏迷的，但夜蛾老师说什么也要把他喊醒。
此刻我俩跪坐在一起，颇有种患难兄弟的感觉。
看着换上高专校服的两个人，夜蛾正道发出了地狱咆哮：“太过分了！！为什么不收敛一下？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影响吗？”
“你们还记得你们是学生吗！”
“五条悟！子书子彧！你们两个马上给我去写检讨，5000字！”
我在五条悟这会儿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说前半句，他说了后半句，中心思想是我俩都不愿意。
“夜蛾老师！！”
“不要啊！！”
夜饿老师不想听我们的任何解释，单手做了制止的动作，面色沉沉。
“如果不想再加字数的话，这个时候就保持安静！——”
……开学没多久就写上了检讨。
我觉得我的高专生活也就这样了。
等到夜蛾老师离开，夏油杰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想多了。”
“我没想多，”我哆哆嗦嗦地说：“只是感觉高专生活一下子看到头了。”
何止看到头了，就这样感觉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我好像已经看到结局是什么了。
家入硝子十分同情地看着我，怜爱地摸了摸我黑长发，缓声道：
“没事的，我听说之后会有咒术师评级，拿到一二级甚至特级的称号，就安全很多了。”
意思是就不会那么轻易退学了。
我刚振作一些，肩膀被架上一个胳膊，压得我不由自主地身子向旁边斜了斜。
顺着胳膊看去，果然是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六眼。
“有什么关系。”
他把胳膊架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评级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而且彧你不会以为咒术界真的会开除咒术师吧？”
他什么时候把名字称呼改了？
我看了他一眼，因为已经习惯了朋友们这种类似的喊法，在这件事情上倒也没有太深究。
只是奇怪他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一些。
“说起来，咒术界开除的话……”
夏油杰继续道，“那就是‘诅咒师’了哦，会被通缉的。”
“啊？”
“还能这样吗，日本玩的真高级。”
换句话说真中二啊，这也要格外起个称号吗？
夏油杰听出了我话里有话的嘲讽：“子彧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为什么不抓捕呢？”
我疑惑地把我内心真实的想法问了出来。
叛变就叛变，叛徒的对象在我国可是要被帽子叔叔逮捕的，也会被上层清刷。
这种特意取名字的事情，一看就是叛变的咒术师们已经形成了巨大的规模，上层根本无法阻拦了所以才起了个名字来进行代称。
我搞不懂，日本咒术师的上层到底在做什么呢？
“规模太大了吧，事实上也确实出了相关条例。但满街都是臭老鼠怎么抓？”
家入硝子看了一眼窗外，说出自己的推断：“就像是家里有蟑螂，你明知道有，但是却无法根除一样。”
“可是不尝试的话谁都不知道啊。而且诅咒师的定义和老鼠蟑螂什么的不一样吧，它们可不会随便伤害人。”但是诅咒师会。
既然已经叛变了，就别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祓除咒灵了，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到。
我其实对咒术师叛变成的诅咒师本身没有太大意见。毕竟诅咒师里也有好的，也有混沌的，也有纯恶的。
甚尔作为我的三师父就是诅咒师，我和他相处也很好。
我只是单纯对咒术师上层判断不满意罢了。
再更深一度的思考的话……
“是什么让这些原本打算祓除咒灵的咒术师们叛变的呢？”
我问了出来，结果大家都沉默了。
五条悟看了少女一眼，对于她在某些事情的敏锐程度感到意外。
面对场上小伙伴们的沉默，我停顿片刻，只能缓解尴尬一样说道：
“……感觉你们上层的决策者应该多读一些书比较好，我们咒术界上层最低学历博士后，还需要考编制的。”
“你们咒术界上层管理人员考试了吗？”
“200：1的比例入职高层？或者更夸张的1000：3？”
我思索了起来，“这么说起来的话，咒术师因为人口本来就少的原因，最起码要做到10：1，最差也要5：1吧？”
“分数最高的人先录取，怎么样？”
“学校呢，还有专业……学历的话倒是不用纠结了。毕竟我们都是未来会升到大专的，中大专连读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似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日本咒术界人均大专啊？”
家入硝子：“嘶，等一下——”
本来家入硝子对于加入高专上学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此刻听到彧这么一讲……她真的感觉到低人一等了啊！
“硝子？”
“……不，没什么。”
硝子掏出烟盒，默默点燃一支香烟。
看到硝子不说话，于是我继续道：
“至于管理问题，我觉得脑子要够用一点，才能统治管理好咒术界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些克制不住地看向了我的小伙伴。
“杰，其实你就不错啊！”
没错，杰的脑袋就很聪明！
有时候夏油杰还能意外的对五条悟那小子的一些行为和语言做出反击回应。
鸡掰猫都能压制住，咒灵也可以降服，还有聪明的脑袋瓜……
这样的杰不去当管理层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非常相信以玉皇大帝的能力，他不仅可以管理好咒灵，还能管理好咒术师。
突然被cue到的夏油杰：“……什么？”
等一下，子彧？
“杰，有没有兴趣当咒术总监会的最顶端呢？”
夏油杰：“……”
这话可不兴说啊。
少女的话太离谱了，让夏油杰也忍不住擡手扶额。
“哈哈哈哈哈——”
我的话让五条悟笑得十分开心，他夸张地鼓起掌。
“好棒好棒，太不错了这个言论。虽然正道，但是说的老子很开心啊！”
他决定了，下次御三家和高层会议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嘲讽回去。
嗯……考试的制度也很好，说不定可以提议放上行程！这样一来的话老橘子们的表情肯定超级好看，说不定要气地当场送到医院哦。
夏油杰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紧跟着，心里又不由自主地顺着同期少女的话思索下去，非常的担忧。
那张俊朗的面庞上眉毛轻蹙，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杰？”
我喊道。
“啊，没什么。”
夏油杰微笑，“就是通过子彧的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些事情。”
想想，在我们为了普通人去奋斗的时候，原来那些高层是这种态度吗？
到底是因为诅咒师的组织规模太大无法从根解决，还是因为自己和诅咒师内部就有什么交易，某种程度上是保护伞的身份呢？
有些暧昧的话题。
再衍生下去想想，搞得夏油杰自己都有些不对劲儿起来了。
夏油杰有些头大的擡手扶额。
她的逻辑一直都是这样吗？
又奇怪又有些直辣辣的，感觉就像是一语命中了一样。
如果再顺着子书子彧的思维想下去，夏油杰感觉自己要进到什么逻辑选择题里一样了。
……算了不要想了，保护普通人才是现阶段最应该做的。
我看着夏油杰有些变化的表情，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成地安慰他。
“没关系，杰。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这样对你很不好的。”
“是吗？谢谢子彧了。”
“是啊！毕竟杰看狗都深情的小眼睛里要是出现难过的颜色，还是有些让同伴担忧的。”
不擅长安慰的我开始胡言乱语。
夏油杰：“？”
“请问呢，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子彧？”
“没错没错！”五条悟站在我的身侧，认同地点点头：“杰的小眼睛就不要因为烦恼而睁大了，看起来会显得更小的。”
“悟？”
你也要这样是吗？
夏油杰的郁闷一扫而过。
他额角青筋直跳，看着两个熊孩子在自己面前上房揭瓦的样子，擡手做了个虚托的动作。
“是不是太无聊了，这样吧，接下来我们去训练场好了。”
哈哈哈哈哈——
虽然不好意思，但我真的真的体会到了五条悟的快乐！
我看着夏油杰上头的样子，迅速拉过身边的硝子。
我躲在她的身后，伸出手对着杰摆了摆。
“不了不了。”
“杰我们下次再约吧。”
夏油杰：“子彧你也是，短短几天时间，你已经学会跟着悟一起胡闹了是吗？”
“什么叫跟着老子胡闹啊，搞不好彧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五条悟开始为自己做着辩解。
“是吗？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子彧还不是这样的。”
“什么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杰。搞不好是自己心灵太脆弱怕寂寞了，所以用这种话来让我们大家都关注你吧？”
五条悟说着还拉长了自己语调：
“好——了——啦！老子会好好对待你的，杰。”
“怕寂寞的到底是谁？我可不会做为难女生一起去户外操场上的那些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想和子彧成为好朋友吧，别扭的家伙。”
我：“什么，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
我不解地探出头，为之前的事情解释起来。
“还有，明明是五条悟自己抓的我，话也不说清楚，杰你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把我们俩捆绑在一起啊！”
“哈？和老子捆绑在一起你很不爽是吗，子书子彧！”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家伙太冒失了，五条悟！”
一阵吵闹声中，家入硝子彻底看清了同期们的本质。
她有些头疼地捂住了自己的额角，发出了轻声叹气。
“真是够了啊，你们。”
152.
高专的生活过得超级快，一周的时间已经让我们三个人对彼此的术式还有性格都摸索出了个七七八八。
中间有一次夜蛾老师带我们去场外授课
——实际上就是祓除咒灵。
除了立下了要放帐的规则外，还特意强调了尽量让我们把咒灵无伤封印。
大家都把这个记下了，不停地说着知道了。
但就是学生们这幅乖巧又务必听话的样子，让夜蛾正道对他们的祓除任务越发怀疑，甚至有些后背发寒。
“……你们确定吗？”
夜蛾正道询问。
“当然啊，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这么许下承诺的五条悟，在我们第一次祓除咒灵的时候，不仅忘记落下帐，还直接送给山头一套豪华套餐。
看着落了大半截山尖的密林，又看着一副不以为然的五条悟。
我们仨：“……”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真的是咒术界未来的希望，神奇的六眼神童，我一度怀疑他是什么番里才出现的大反派了。
153.
之后除了鸡飞狗跳的祓除日常外，五条悟和杰或者我，都会有一个每天必吵的环节。
在一次偶然的聊天期间，我得知对于我们这些同期，五条悟给每个人都贴了奇怪的标签。
“杰是老子挚友。”
“硝子也是朋友！”
“彧的话更不用说了。”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什么叫不用说了？”
五条悟十分爽朗地搂住了我的肩膀，“就是很有趣啊！”
我不仅不理解，甚至还有种满头问号的感觉。
索性，我开始对他的言论进行刨根问底的盘问。
“你觉得的‘有意思’，是指在之后我们的相处里故意戏耍我吗？”。
“哈？”
五条悟表情罕见的呆了一下，他歪着脑袋晃了晃手：“什么呀，彧你居然这么想。那不是我们在一起玩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
混沌属性简直和我一模一样，你转个身我都能猜到你要做什么了！
虽然对味儿，但是惹火的频率久了，我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了我情绪的啊。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狠狠欺负他一下。
“稍微克制一下。”我说，“至少要想起来我们才刚认识不久。”
直率的少女让五条悟无所谓地耸耸肩，“这有什么，老子和杰一个星期都能成为挚友，你做不到吗？”
我：“？”
什么是我做不到，我不理解。
五条悟摇摇头：“如果彧是因为这个生气的话，搞不好是因为彧太脆弱了吧。”
“才~不怪老子哦！”
……就是这样。
就是这种该死的话。
让我忍不住火大了。
……他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太顺利了，周围的人都惯着他的那种类型啊？
这家伙似乎好像从来没有对我的想法产生过共情，所以对我才会是是这个态度吗？
就比如这些自大的言论和任性的态度。
我打量他许久，终于确定，他只是在顺着内心说最真实的想法罢了。
“哦。”
我不由假笑了一声，活动了一下拳骨，看着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样吧，如果这次凭借体术我能揍翻你的话。你就给我好好道歉，我们之前一笔勾销。”
包括第一次见面捉弄我的事情。
还有之前不分场合乱开玩笑的事情。
我觉得我的提议很ok，甚至没什么毛病。
换在小学就是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道歉一样。
但我和五条悟不是小学生，所以果然战斗这种东西是最能直白解决问题的。
更何况，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和他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可以。”
那双苍蓝之瞳孔深深注视着我，倒映出我倔强的脸庞。他说：“前提是你能做到。”
体术？
要用那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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