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技术反哺（2/2）

“但我们不能忽视。”赵敏语气冷静，“尤其是当你最近频繁接触国家研究机构的时候。”

程楠知道，她是在试探。

“我可以提供完整的开发日志。”他说，“从最初构想到最终实现，每一步都有记录。”

“包括那些‘灵感’？”赵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程楠迎上她的目光：“如果那是你关心的重点，我会给出合理解释。”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赵敏没有进一步追问，只是让他“注意影响”。

离开会议室后，程楠松了口气。

但他很快发现，事情并没有结束。

李伟正在办公室门口等他。

“你最近晚上都去哪儿了？”李伟问。

“加班。”程楠随口答道。

“你骗我。”李伟声音低了下来，“昨天夜里，我看到你偷偷溜进实验室，还带着一堆看不懂的笔记。”

程楠心头一紧。

“我只是……有点灵感。”

“不是普通的灵感吧？”李伟盯着他，“你知道吗？我无意间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熵能共振’……我查过，这个词不存在于任何已知物理文献中。”

程楠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相信命运吗？”

“什么意思？”

“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好像活在另一个时间点。”程楠望向窗外，“看到的东西，经历的事情，全都模糊又清晰……就像一场梦。”

李伟皱眉：“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程楠摇摇头，“回去吧，明天还有事。”

他转身走进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李伟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深夜，程楠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那张纸条。

他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难隐藏真相。

而这个世界，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女娲的声音在他耳机里响起：“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们会怎么看待我？”

“你觉得呢？”

程楠望向窗外的夜空，星光依旧闪烁。

“也许会觉得我是个异类，或者……怪物。”

耳机里沉默了几秒，然后响起一声轻叹。

“那你呢？”

程楠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眼神坚定。

“我只希望这个世界还能继续运转下去。”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动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