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拉去做驸马(1/2)
风雪三日未歇,营帐外一片素白。
尔康倚在榻上,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脸色比帐外的雪还苍白。
军医方才来过,只摇头叹气——箭上淬毒,军中已无对症之药。
就在此时,帐帘被风掀开,一阵银铃声脆生生地撞进耳里。
“公主,您不能进去——”
侍卫的阻拦被一声娇叱打断:“让开!本公主的驸马在里面,谁敢拦?”
话音未落,一位火红骑装的少女已大步踏入。她高鼻深目,发辫上坠满细小银铃,腰间弯刀未出鞘,却带着逼人的锋芒。
“你就是大清的福尔康?”
少女单膝点地,与他平视,眸子亮得像雪原上的星。
尔康微怔,旋即苦笑:“在下正是。不知公主……”
“阿史那燕。”她报上名讳,声音干脆,“我父王说,你若肯做我西凉驸马,他保你活;你若不肯——”
她摊开掌心,露出一小包用红绳扎紧的白面,“这包药粉,可解你体内残毒,也可让你三日内七窍流血而亡。”
红绳在少女指间晃,像一条细细的蛇。
尔康喉结滚动,尚未开口,阿史那燕已凑近,呼吸带着雪气与马奶酒的辛辣:“我不逼你。三日后,雪停,你若点头,便与我同骑回王帐;若摇头——”
她指尖一弹,白面小包落在他未伤的右掌,分量轻得像一片雪。
“生死由你。”
帐帘再次落下,铃声渐远。尔康摊开掌心,那包白面细若尘埃,却压得他手腕发沉。
雪声簌簌,他忽然想起离京那日,紫薇站在府门口,怀里孩子的小手攥着他一缕发。
红绳在指间缠得太紧,勒出一道白痕。
三日后,雪霁。
营外号角长鸣,西凉王的金帐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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