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太上玄生录,成神界天上仙(2/2)
“太可怕了,是谁这么恶毒!”白鹤满脸愤然。
“我先传信给百里姑娘,将此事禀报于她。”池鹤春掏出笔,在竹片上写下:有兽名狰,吸食水脉,夫诸恐难,速回。
“你告诉她也没用,他们这些神仙,对凡间的灾祸,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他们哪里会懂难民的苦。”
“这些事情,我们只能依靠他们。”
白鹤沉默了。
两人将葱聋带到村民家安置好,便回了阿婶家。
夜晚,二人怀揣着各自的心事,入睡了。
池鹤春再次进入了梦境。
这是一个生力充沛的宝地。芝草仙药成片生长,如人间种麦稻。
一个女子,步履轻盈,好似神妃仙子,领着一个小小少年,在漂浮着的彩云上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了一座巍峨雄伟的宫殿,到了宫殿门口,女子离去,一个小仙童走了出来,仙童领着少年,继续往里走。
宫殿真大啊,远远望去,看不到尽头,宫殿真高啊,擡起头来,看不到房顶。
走了许久,一个白须白发的白衣老人,出现在少年面前。
老人什么话都没说,伸手,一匹精致的布出现在老人手中,上面漂浮着五个闪着金光的字——太上玄生录。
老人对着少年不知说了些什么,布上多了几个字,很模糊,池鹤春很努力的看,却怎么也看不清。
老人好像发现了池鹤春在偷看,只见老人伸手用力一推,池鹤春感到自己好像以极快的速度在向后退。
然后他就醒了,总做这样的梦,是死亡来临的前兆么。
他躺在床上,没有爬起来,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阿叔的手艺真好啊,天花板没有一丝光透进来,密不透风。
那矮人又来找他了,“你应该猜到自己是谁了吧。”鼠怪躲在黑暗中,但是池鹤春听声音,就知道是他。
“不用回答我,我承受不住这个罪恶,这种罪名,还是留给这个国家来承担吧。”
池鹤春沉默着,依旧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但是思绪已经飘忽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算下来,这是我第四次找你。还真有点舍不得啊,你是第一个没有被我吃掉的人。”
鼠怪看向池鹤春看的地方,“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鼠怪一族一直被人唾骂,被人看不起。不知道,这样的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难过。”
鼠怪看着池鹤春的眼睛,少年也看着它。
“只要你回应我,我就不会死。”
少年刚准备开口,鼠怪大笑一声,在少年将要开口之际,直直倒下,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了。
鼠怪真是傻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化作黑烟消散,会有谁看的见呢。
少年躺在床上,看着鼠怪消散的地方,再也没有睡着。
第二日一早,白鹤便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掉了许多头发。阿絮将头发一根根拾起,捆成一束,去找金华猫。
金华猫躺在树上,喝着阿婶酿的美酒,看着白鹤一个一个房间去找他。
白鹤将阿婶家翻遍了,都没找到他,正欲出门找时,擡头看到了在树上悠闲的品着酒的讨人厌的猫。
阿絮把头发扔金华身上,叫道:“看你干的好事,我鹤毛都要掉光啦!”
明明是只鹤,金华却觉得
金华举起酒壶,又往自己口中倒了些美酒,“掉发,每个人都会掉的嘛,我也会掉毛啊。”
白鹤摸着自己日渐稀疏的羽毛,欲哭无泪,“叫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贴着我,我的毛再这样掉下去,直接把我放锅里蒸了算了。”
金华猫来劲儿了,逗他道:“吃过蒸鹅,还没吃过蒸鹤呢。”
“去芦笙场集合!去芦笙场集合!”门外一个小童跑过。
“出什么事了。”白鹤警惕道。
“不知道啊,去看看。”金华猫从树上跳下来。
“你先去,我去叫鹤春。”白鹤跑到池鹤春房门口,正欲推开门,池鹤春走了出来,道:“我听到了,走吧。”
吃饭的放下了碗筷,犁田的丢下了老牛,玩耍的踢走了皮球。众人放下手中的事情,老老少少,全都陆陆续续赶到了芦笙场。
百姓们叽叽喳喳,预测着大祭司要宣布什么。
柳青青站在鼓楼,看人都差不多到齐了,表情严肃,说道:“乌城的百姓们。”
芦笙场瞬间变得很安静。
“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顿了顿,道:“前些天,我让城隍替我乌城占卜吉凶,他派游鬼来送信,游鬼贪玩,信丢在了路上。游鬼怕城隍罚他,吃完长桌宴后,便原路返回去寻,就在刚才,游鬼把信给了我。信上写着。”
大祭司看着底下的百姓,一字一句说道:“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