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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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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错过,情绪就没有了,那对等待的梁时清不公平。

首都城郊很漂亮,这个时节其实红花不多了,毕竟是个有明显四季的城市,九月份,树叶就是要变黄的季节,开一些只有秋天才能看见的花。

公园里有当季会开的话,杭思潼路过看见了没开花的梅花观赏区,又跟梁时清说:“说起来,你送我第一份礼物,是那四根头绳,其实我拒绝的理由很牵强,我好像也没跟你说过,我具体拒绝的理由。”

在庄园里的日子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了,回想起来,兵荒马乱的,她只顾着求生,别人看她估计都像是不太正常的疯子,行为逻辑一塌糊涂,最后只有梁时清注意到她行为逻辑的古怪之处,在滨城救下她一命。

或许在每一次世界剧情的轮回中,没有梁时清在的话,她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会死在那栋烂尾楼上,就这一点,杭思潼对梁时清多感谢都不为过。

梁时清记得那四根被退回的发带,目前还留在他在首都的别墅里,也就是现在杭思潼住的地方,不过已经被收起来了,不会让杭思潼找到的,免得她看见又生气。

“你之前说,我是想用梅兰竹菊嘲讽你,其实没有,是因为刚好数量四个,我当时请了四大名绣的绣娘准备给奶奶做生日礼物,她喜欢这些,想着同为女性,你应该也是喜欢的,就准备了无功无过的四根发带,同时也是对霍海蕴那件事的道歉。”时隔许久,梁时清终于将解释说出来。

杭思潼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拒绝你的理由很牵强,我只是不想要梅兰竹菊的东西,跟你没关系,不过后来……这件事好像也没有到专门拿出来解释的程度。”

这件事很小,后来梁时清又补送了电脑,像是已经揭过去了,没有必要再重新翻出来。

现在看见梅花,杭思潼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一下的,不然梁时清可能一直以为她误会着呢。

梁时清不解:“所以,你为什么不想要梅兰竹菊的东西?”

“很简单啊,梅兰竹菊是花中四君子,你觉得在滨城那群人眼中,谁配得上这几样东西呢?”杭思潼没直接回答,而是给了一句反问。

答案很明显,梁时清甚至没有去思考,脱口而出:“梅兰竹菊,阮梦梦、苏伊尘、封闻聿、顾君珏。”

或许他们本人不太贴合这四君子,但名声是贴合的。

杭思潼点点头,心中暗暗感慨,梁时清真的很敏锐,原著里,这四个人确实是被这么夸赞的。

“嗯,他们是花中四君子,品德高尚、为人正直坚韧,对比起来,我就像菟丝花,没有被我攀附的大树,我就要死掉了,明明他们一直在砍断我攀附的大树,我也□□着没死,却没想过,我是不是也坚韧不拔。”杭思潼开玩笑一般说出来。

要说多期望自己坚韧不拔,倒也不至于,杭思潼只是觉得他们双标,她肯定还是乐意当菟丝花的,现在她就当得很高兴。

梁时清听得眉头愈发紧:“如果是这么对比的,别说你不喜欢,我现在也觉得怪怪的,就算梅兰竹菊没有错,可是一接触就会想起来,我国的花花草草品种那么多,哪里就到了非这四样不可的程度?”

现在梁时清已经想回去把那四根发带给扔了,要不说滨城的那群人会折腾呢,什么好东西被他们贴上了标签,转头看着都开始恶心。

杭思潼看着梅枝微微颔首:“是啊,你要是送荷花莲花啥的,哪怕表示出淤泥而不染,我估计都咬着牙收下了,偏偏那几样东西被他们t拿来嘲笑过我,我就有点难接受。”

“我也难接受,以后梅兰竹菊的东西,不进我们家。”梁时清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杭思潼想点出来“我们家”这个描述不准确,可是她现在确实也祝梁时清那,梁时清顺口这么说,也有他们暂时住一起,所以她过来了就不会看见梅兰竹菊的意思,那她单独点出来就很奇怪啊。

别的不提,唯独指出一个词,会显得人很小心眼,还像敏感肌,碰一点就怀疑别人喜欢自己,那不纯纯桃花病吗?

于是杭思潼没提,继续去看下一个区,而梁时清在她稍微落后一点的地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没反驳诶,是不是也有那么点意思呢?

西府海棠确实没开花,杭思潼到了后终于死心了。

“原来季节不对,真的不会开花,是荆城温度的原因,让你的西府海棠弄错季节了吧?”杭思潼有些失望。

“就算是弄错季节,也没有开到九月来的,除非季节真的很反常。”梁时清无奈地擡手摸摸杭思潼的头,相当顺手。

山顶小院里的西府海棠最多是开到六月,那还是荆城有回南天,可能是西府海棠记错了自己的开花时间,往后推了,可再怎么往后推,也不可能到九月还开,杭思潼想在这个季节看,就有点“强树所难”。

杭思潼将梁时清的手抓下来:“不要老摸我的头,都摸矮了。”

二十几岁,哪里还有摸矮的说法,不过梁时清也不反驳,带着她去其他出名的林子逛逛。

公园很大,走一天也不能走完,中午他们只是随便吃了一点,并没有认真吃,因为杭思潼想多看点漂亮的花,回城需要不少的时间,他们下午没逛多久就下山了。

上了车,梁时清开始给杭思潼说今晚的私房菜地点跟时间,定下的菜单都是杭思潼可能会喜欢的。

杭思潼没什么意见,只是听完后说:“不对,应该我请客啊,你定的地方太小众了,我没有会员,可能有钱也请不了你啊。”

“没有不对,是要给你庆祝拿奖,那应该我请客。”梁时清理直气壮地说。

见梁时清坚持,杭思潼就不反对了,她从来不会在这方面亏待自己的。

到了私房菜馆,穿着唐制夏季复古汉服的服务员引他们进去,走过长长的连廊和院子,还有池塘,服务员解释说,池塘里有莲花,夏季莲藕就是池塘里出的,而一些顾客吃的鱼,也在池塘里。

这里甚至有养鱼服务,也就是说,客人可以指定鱼苗放到池子里养,养大了再来指定做什么样式的菜,当然,如果中途养死了,概不退款,之后来吃饭更不会有任何补偿,主打的一个养成系。

杭思潼听服务员说完,悄声问梁时清:“养成系……是这么用的吗?”

“正常,养东西的快乐就是不知道东西什么时候死,会有一种未知的刺激感。”梁时清冷静回答。

“养孩子不能这么说吧?”杭思潼震惊地看向梁时清。

梁时清低头看她一眼,说:“养孩子不算养成系,往好了养,是爱的结晶,往坏了养,是投资,不叫养成系。”

听梁时清一番话,杭思潼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正的三观,要被带得更歪了,偏偏她还觉得梁时清说得挺有道理。

好在吃饭的地方以及上的菜色都很正常,杭思潼松了口气。

他们在一个小院里,窗外是夹竹桃,门外是木芙蓉,一处院子,两种风景,看得人赏心悦目。

杭思潼吃了半饱之后,跟梁时清说:“这里好有意思,门前种的花跟门后完全不一样,是老板特殊的癖好?”

梁时清轻笑:“算是吧,他爱人喜欢花,所以种得到处都是,而且种哪里、种什么是他爱人决定的,最后想种的花实在太多了,就成了这样。”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好奇怪啊,我怎么觉得你身边的朋友、认识的人,好像都很规矩正经?你看苏伊尘他们,身边都有玩得很花的路冷禅,是你只带我见好的人吗?”杭思潼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

在梁时清的众多朋友里,杭思潼但凡见过的,都是正经人,有几个甚至结了婚去哪都要带老婆,仿佛离开老婆就不会独立行走。

梁时清没想到到杭思潼会这么问,他愣了一下,说:“其实真说起来,是因为我爷爷跟我父亲,都很爱老婆吧,他们有个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如果不尊重妻子也不爱护妻子的人,那一定是个烂人,我们梁家没落魄到要跟这种人交往的地步。”

说简单点就是,有教养的、好人家的孩子,不会跟那种没有教养的孩子玩,无论有多少前任,至少结了婚就好好当丈夫,整那虚头巴脑的,一看就守不住家业,富不过三代就是这样,人不能有点钱权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杭思潼听完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晌才停下来,说:“你好像一口气把不少人都给骂了。”

“我当着面也可以骂,不服他们可以骂回来。”梁时清认真地说。

“当着面谁骂得过你啊?你八风不动的,路冷禅都不想跟你坐一块聊正经事。”杭思潼脱口而出,又笑起来。

梁时清见她笑得开心,很是突兀地问:“那你呢?你愿意跟我一块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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