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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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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秘书不仅是培养的手下,还是绝对的心腹,所以梁时清在杭思潼的事情上,只交代严秘书,以保证杭思潼的安全,她的秘密必须就控制在这个范围内,将来严秘书走了,梁时清自会培养一个不知道秘密但依旧要把杭思潼放在第一位的秘书。

这样是保证了秘密的断层传播没错,但也导致了其他人对杭思潼不熟悉,他们不清楚杭思潼在梁时清这里的地位,所以就按照常理推断,觉得杭思潼会是梁时清的意中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没猜错,只是提前猜了,要是等梁时清真正敢跟杭思潼告白并且杭思潼答应后,那他们猜完梁时清还会高兴地给他们奖金,现在猜太早了。

秘书助理们还是相对靠谱的,只是猜杭思潼跟梁时清交往,没说结婚的事。

是公司高层听说梁时清这铁桶开花了,觉得以杭思潼的脸,肯定是个花瓶,原先觉得是情人或者对象,得了秘书跟助理们的暗示,想到梁家家风,立马自动把故事给推动成杭思潼就是梁时清的未婚妻。

高层们这么一想,就会让自己的手下人去做对应的准备,比如各个时期的贺礼以及衣服什么的,总之不能老板娘官宣的时候,他们一点表示都没有,不仅要有,还要送到老板娘心坎上——梁家男人都是老婆奴,梁家女人找对象只找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所以按照这个标准送总没错。

这么一层传一层,等传到公司员工内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猜杭思潼的身份了,员工们又不知道梁家内部的规矩,自然代入了其他世家的习惯,觉得梁时清要是结婚,肯定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千金联姻。

可能员工群里有稍微跟滨城那边有关系的,就传了出去,至于为什么荆城的熟人们反而没知道,严秘书猜测,员工们还是有点保密心思的,没真把事情大咧咧往外说。

梁时清听完,反而气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手底下的员工,对着荆城的人守口如瓶,对着滨城的人就觉得山高水远传不过来是吗?”

严秘书被梁时清这个语气吓得冷汗都下来了,忙解释:“老板,也可能是路先生那边有熟悉的人脉猜到的,我有打听到,路先生最近似乎有在刻意打听你跟行小姐的动向。”

听严秘书说完,梁时清跟杭思潼顿时紧张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难免生出诸多猜测。

梁时清沉思半晌,说:“路冷禅?他什么时候开始打听的?”

去年后一整年梁时清都没回过荆城,只有严秘书回来度假,杭思潼也回来过,并且跟路冷禅碰上了面。

严秘书说了个时间,很微妙,大约八月开始,具体哪一天就查不到了,路冷禅只是打听,又不是真想查什么,就很难判断。

梁时清听完后说:“知道了,这件事我先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你先休息吧。”

说完,梁时清就挂断了电话,书房再一次陷入了安静中。

事情有些微妙,杭思潼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无论是谣言还是路冷禅在背后的探听。

过了会儿,杭思潼说:“事情总得一件一件解决,谣言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简单,只要和高层跟秘书助理正式介绍一下你的身份就行,现在难办的是路冷禅,他到底想干什么?”梁时清揉了揉太阳xue,烦透了路冷禅这神经病。

杭思潼点点头:“可以,至于路冷禅,我看他意思,好像是想我回去跟他混的样子。”

聊天内容必然不可能给梁时清看,不然杭思潼经过春秋笔法修饰的过去就暴露无遗了,有些事情梁时清查出来是一回事,她怎么主观描述是一回事,只要梁时清还是信她的主观描述,那她就依旧是梁时清心中的那个可怜小女孩儿。

梁时清不高兴:“回去?什么叫回去跟他混?他有脸提这种要求?”

杭思潼擡手给他吹吹风:“别生气,我觉得,可能是他发现了什么,你知道的,他这种人,就喜欢体质特殊的小公主,或许还真让他猜到了什么不好说的事情。”

曾经在一起那么久,杭思潼自认算了解路冷禅,他这么长时间没冒头,估计都是在为自己的猜测找证据,不管有没有找到,他都会对杭思潼产生浓厚的兴趣。

正如杭思潼最开始调查的,路冷禅就是喜欢那种脆弱又天真的小公主,最好还经历过苦难的。

有着隐藏经历的杭思潼,可以说是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此前怀疑杭思潼是梁时清的人,他自然不会做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嘛,但梁时清只要有一点分开的苗头,路冷禅就会立马出手。

现在杭思潼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苦难小公主啊,谁都不知道她经历什么,又在从滨城众人眼中消失的那段时间里,遇见过什么人,路冷禅可太好奇了。

不管路冷禅对杭思潼这一次的兴趣能持续多久,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来把杭思潼接回去,在他眼里,只要杭思潼点了头,他就会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当杭思潼的英雄,以她缺爱的程度,估计会对他死心塌地,并且和盘托出。

以后对杭思潼没兴趣了,再分开就好了,反正杭思潼是个聪明人,懂规矩得很。

梁时清听得满眼厌恶,他嫌弃地说:“你别跟他说话了,他就不是好人,等谣言终止,他就知道自己多可笑了,当然,也得给他警告……”

说着警告,梁时清却没声了,他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杭思潼的谁,怎么警告啊?

难道警告路冷禅说,杭思潼是单身,他们没有特殊关系,让路冷禅别整天做救风尘的梦了。

这样做也很奇怪吧?

杭思潼等了半天没等到梁时清纠结出如何警告,便猜到他在想,于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梁时清不开心地问她,他这么努力在想办法,杭思潼还笑。

“没笑什么,我是在想,不如就不警告了吧。”杭思潼道。

梁时清疑惑不已:“为什么?”

杭思潼想了想,说:“因为他只是想要个女朋友啊,他可以说,我也可以不回应,只要他还没放大招,我们干嘛要陪他玩,显得我们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然而梁时清更担心另外一件事:“我是t担心,他一个没什么节操的人,要是真盯上你了,怕是会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而且,只有千日抓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说来说去,主要还是拿不准路冷禅到底想干什么,以及他是个没善恶观念的人,他今天可以因为特殊的猜测对杭思潼产生兴趣,明天说不定就会因为这些兴趣对杭思潼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杭思潼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山顶小院吧?

思来想去,梁时清还是想正式警告一下路冷禅,之前的关系还挺好用的,现在完全可以继续用,就骗他说,杭思潼依旧是梁时清身边最喜欢的一个,别人禁止觊觎。

尽管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这个社会对待女性,基本就是这个标准了,有了父亲、男朋友或者丈夫的女人,就好像有了主人,别人做什么不需要看女人自己想法,而是要看主人的意思。

男人之间也遵守着样的游戏规则,同阶层之间,你家的东西我不碰,我家的你也别动,不然就鱼死网破,阶层比自己低的人家中有女人,那也是自己的东西,而面对阶层比自己高的,自己的东西,也可以被领导随意享用。

这就是男性生来就默认的社会运转规则,只有他们自己,没有女人。

杭思潼不是不可以自己去面对路冷禅,但这能转变路冷禅的想法吗?

不会,路冷禅甚至会因此觉得梁时清已经不要杭思潼了,居然连这种宣誓主权的事情都需要杭思潼自己出面,他再不上心,但只要杭思潼还在他的羽翼之下,也应该让严秘书出面。

所以,按照规则来说,梁时清那边让什么人出面,就等于了杭思潼在梁家有什么样的地位,也决定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动杭思潼,以及动到什么程度。

无论是为了杭思潼的面子还是脑残的社会约定俗成,梁时清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路冷禅,恐吓一下他,至少安分到他追上杭思潼为止。

当晚梁时清就给严秘书发了消息,让他去约路冷禅,就说有事情想跟他说,最好空一天出来。

严秘书何等人精,立马意识到这是梁时清想宣誓主权,第二天就去跟路冷禅的秘书预约。

一个在滨城、一个在荆城,严秘书还觉得这时间地点有点难贴合,或许需要双方都退让一步,谁知道路冷禅的秘书反而回复说,路冷禅最近就在港城,三天后谈完生意,会去荆城拜访。

约定之前,严秘书还想着怎么给自家老板加筹码,比如说将地点定在庄园里,这样是自家主场,刚好可以用来打试图撬墙角的贱男人。

谁知道路冷禅根本不在乎,反而让秘书将地点定在了庄园里,时间也安排得紧,不像是要跟梁时清商量,而是来抢人的。

严秘书约定完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就避开了杭思潼,去跟梁时清说这件事。

梁时清也觉得奇怪:“难道我跟潼潼猜错了?可是他这么着急,到底是因为什么?”

正常人很难去理解一个疯子的想法,梁时清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决定等路冷禅过来再好好跟他过过招。

关于澄清的事,梁时清还寻了个由头,给杭思潼签了一份短期的临时合同,向公司的人公布,说杭思潼是最近聘请的数据分析员,前面几天是忙不过来了,就请她帮忙,现在手续才补上。

传了好几天谣言的高层们看到穿着正经西装出现杭思潼,才意识到他们真猜错了,杭思潼之前的打扮不是漂亮无知花瓶,是程序员……

现在换身正经衣服,那股子程序员才有的板正气质就出来了,事后大家讨论,终于寻到了一个最让他们误会的点——杭思潼的格子衫格子裙都很漂亮。

是的,因为漂亮青春,让大家都忘记了,程序员真的很爱格子衫。

男程序员爱穿红黑蓝灰的格子衫,杭思潼的格子衫花里胡哨一点,是青绿黄粉的,很鲜艳,像是刚出校门的装嫩大学生。

后面杭思潼就跟着梁时清上班了,她大大方方坐梁时清的电梯,进他的办公室,但只去了一天,底下人就知道这个笑眯眯的“花瓶”多恐怖,无论什么数据,到她手里都只需要过一遍,有没有问题她都能指出来。

以至于之前的联姻谣言瞬间就没了,员工们反而恨不得将所有上交的报表跟数据检验几十遍,生怕杭思潼挑出什么问题来。

没人敢再造杭思潼的谣言,他们的奖金全捏人家手里呢,杭思潼看数据的时候只要没说正常,梁时清那边脸色就能立马沉下来,跟唱双簧似的。

梁时清多给杭思潼准备了一个小办公室,方便她不想干活的时候可以躲进去玩或者睡觉,杭思潼觉得他安排得真贴心,于是每天中午都会去小办公室偷懒睡午觉。

去见路冷禅的事杭思潼知道,不过梁时清没告诉她时间,免得她跟着一块担心,如果最终事情不顺利,杭思潼至少还多睡了一个安稳午觉。

因为要上班,梁时清改了地点,没让路冷禅去庄园,而是公司附近的茶馆,那茶馆是会员制,保密性够强,不用担心说的话被传出去。

约的时间是中午,梁时清先到的,他习惯早到,而路冷禅喜欢掐点到,于是他来时梁时清给他倒的茶已经冷了。

路冷禅进门后还没打招呼,看到了自己位置前的茶杯,笑出声来:“小梁总也有忘记礼仪的时候,客人没来就先倒茶,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梁时清放下自己的茶杯,道:“本来就不欢迎,很奇怪吗?”

闻言,路冷禅笑得更大声了,在梁时清对面坐下,他看了眼那杯已经冰凉的茶:“既然小梁总这么不欢迎,那还约我见面做什么?我以为,你约我见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商量呢,我倒不知道,等着我的,是鸿门宴啊?”

“这要是鸿门宴,我不会让你走出去的路冷禅。”梁时清冷声打断。

“行,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么,小梁总有何贵干?总不是为了给我倒凉茶羞辱我吧?”路冷禅似笑非笑地说。

梁时清终于看向路冷禅,说:“你心知肚明,不管你从前跟杭思潼有什么关系,现在人在我身边,你给她发那样的消息,怎么?当我死了吗?”

似乎是没想到梁时清会这么说,路冷禅原本轻松的笑意逐渐变得古怪起来,他细细打量梁时清,发现他不是在说谎或者威胁,他是真的在生气。

生气什么呢?生气自己的女人被朋友觊觎了?还是担心杭思潼跟别人私通?

路冷禅面上渐渐收敛了神色,转了下手表:“哎呀呀,你说潼潼这个粗心的,居然连我们的聊天记录都没收拾好,还被小梁总给看见了,那么,小梁总对这件事,有什么高见?”

梁时清莫名觉得他们好像说的不是一件事情,稍微有那么点牛头不对马嘴,但话已经开了头,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于是他坚持说:“以后少给杭思潼发有的没的,兄弟妻不可欺不知道吗?”

“妻?”路冷禅诧异地看了梁时清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可我听说,潼潼跟小梁总完全没关系啊,你们的关系,完全就是胡诌的,哦不对,是小梁总好心帮忙,为了从苏伊尘那讨薪,才配合潼潼演的一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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