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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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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也知道啊,可是眼下朝里的局势乱成一团,我早就上报上去了,上面也迟迟没人回应,江北道这边都是南边过来的灾民,谁也顾不上谁,如今之际咱们只能维持一日是一日了,至于关城门,我手下的兵不过二百人,周边的官军又指使不动,根本没有人手关闭城门。”冯书扬叹了口气说道。

季欢点了点头,“我手里有一千八百人,可以帮着封闭青远城的四个城门。”

季欢说着,把调兵的令牌拿了出来,“这是殿下留给我的令牌,眼下城里情况危机,也顾不上再上报了,咱们今日必须关闭城门。”

冯书扬看了看季欢手里的令牌,的确是端王的令牌,他有些犹豫的看向季欢,“季老板,不对,季大人,咱们自行决定,这日后上面要是怪罪下来那又如何是好?不怕你笑话,下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县令,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季欢视线冷冷的扫过冯书扬,“好啊,既然大人不想承担责任,那我也没必要蹚这趟浑水,端王殿下给我人马是让我保护自己的,我也是看城里的百姓的可怜才多此一举,既然大人没有配合我的意思,那我也不多打扰了,林枫,我们走。”

季欢说完便打算带人离开了,和这么没担当的人说再多也没用,都这个时候还想着他那乌纱帽,日后就是县衙被乱民冲破了也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冯书扬建季欢连劝都不劝就要走,又有些急了,“季大人,季大人留步啊,您看咱们一起承担这责任怎么样?”

季欢回首看向冯书扬,这才停下脚步,“冯大人,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说话也不喜欢兜圈子,都这个时候了,说话尽量直白些,不要浪费咱们彼此的时间。”

冯书扬被季欢说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虽然官职不大,但好歹也算是青远城里最大的官,平日里还没有人敢训他呢,但眼下他也不得不低头,再不控制城门,青远城就真的要乱了。

“是,季大人,您看能不能让您手里的兵出马帮着关闭城门。”冯书扬继续道。

季欢擡眸看向冯书扬,“让我的人出手可以,不过我的人只听令与我,特殊时期,青远城也需要一个总指挥,还希望冯大人能配合我。”

冯书扬叹了口气,不情愿是真的,没有办法也是真的,“好,我们县衙的人也都听你指挥,都这个时候了,的确该以百姓为重。”

季欢这才点了点头,“还请冯大人提前通知青远城的四个城门,一会儿我的人便要接管城门了,让守城的兵将一起配合。”

“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季欢嘱咐完这些,这才带着林枫离开,一路往京郊去了。

季欢下马之后就立马进行布置,“四处城门每处分别去三百人,剩下的六百人分成六组交替在县城巡逻,若是碰到流民烧杀劫掠的,一律可以就地处置。”

“是,大人,属下这就分派人手。”为首的将军很快便按照季欢的话布置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这些士卒跟着季欢进入了青远城,按照布置,几组士兵到了城门之后便开始关闭城门,城外那些还没有进城的流民疯了一样的撞门,但厚重的城门一旦关闭,这些流民是冲撞不开的。

一直到四面的城门全都关闭,季欢才稍稍松了口气,县城里有了大批士兵巡逻,流民们也都渐渐收敛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季欢又去了县衙一趟,和冯书扬定了几个给流民施粥的粥棚,县衙门口算是一处,其余几处设在城里的几处寺庙门口。

季欢想了想开口道:“施粥的时候得派些士兵过去维持秩序,若是有想趁乱做些坏事的人,可以让士兵们直接将那些人就地正法。”

“可是那么做会不会伤及无辜呢?万一有流民真是饿急了抢的,也要就地正法吗?”冯书扬还是问了出来。

季欢点了点头,“自然,这个时候更要求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时候作恶的都该赶紧处理了,否则这些流民也可以变成乱民,甚至最后很可能成了烧杀劫掠、无恶不做的强盗。”

冯书扬叹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季欢说的有理,这个时候已经没办法按律法行事了,衙门的大牢里这会儿都人满为患,特殊时期,也只能这样了。

经过季欢一整日的安排,下午几处施粥点,也陆陆续续开始对已经城里的灾民施粥了,季欢让其余的护卫们先回了季府,自己则是跟着林枫在城里的几处施粥点视察,还真就有往枪口上撞的。

之前几个流民中的混混,仗着自己之前就凶狠,在流民里有了一定威望,那几人就坐在不远处的阴凉地那里休息,让几个小弟过去打粥,为首的那个刀疤脸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日日喝着稀粥,嘴里连些味道都没有,比鸟吃的都淡。”

“大哥,忍忍吧,我听说今日有大批官兵进城了,你看,施粥那里还跟了二十个刀兵呢。”

那刀疤脸立马就不满意了,骂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小?现在外面的那些流民进不来了,这些刀兵也只是维持秩序而已,咱们怎么样,那些人才不管呢。”

说着,那刀疤脸又在排队的人群中扫视了起来,突然,他眼前一亮,“你们看中间排队的那小娘子,模样可真好看,而且身上的衣服很干净,看着不像流民,去,把人弄过来给老子耍耍,正好好几日没开荤了。”

“大哥,不好吧,那边还有拿刀的官兵呢。”

“废物,谁让你硬抢了?老子是让你用脑子把人骗过来,不过倒是忘了,你没脑子。”

说着,那刀疤脸就自己站了起来,往队伍那边走去。

季欢和林枫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虽说觉得墙底下坐着的刀疤脸几人不像是好人,可隔了太远,季欢也不知道刀疤脸是要干嘛,干脆就和林枫多待了一会儿。

那刀疤脸径直往队伍中间那个女坤泽那边走去,他伸手拍了拍那女子,很是自来熟的伸手揽在女子肩侧,“娘子,咱娘叫您过去呢,先别排队了。”

那女子显然也是被吓住了,都被刀疤脸强行揽着走出了一段路,才想起挣扎,“你做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那边可是有官爷在呢。”

“嘿嘿,娘子,你又说笑了,我知道昨日是我惹你生了气,咱们先回去,我这就给你赔罪。”刀疤脸说的大声,那些在粥棚盯着的士兵也没察觉到异常,只当是夫妻俩闹了矛盾,并没有人上前阻止。

那女子眼看着就要被刀疤脸带走,她拼命的挣扎着:“你放开,救命啊,我根本不认识这人...”

再想说话,刀疤脸只能捂住了女人的嘴,他陪着笑看着看过来的人,解释道:“我们昨日吵架了,这不,我娘子还不愿意听我解释,我们就不给大伙添麻烦了,我带回家好好和我娘子赔罪。”

排队的都是流民,自己都快饿死了,谁还有心情去管别人家的事,那女子满脸泪水,却被捂着嘴一个字也讲不出。

季欢眉心蹙在一起,对一旁的林枫道:“过去把那女人救下,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在者说,就算是夫妻,这男人也没资格对自己的妻子这么粗暴。”

林枫领命,一个呼吸的工夫就已经冲到了刀疤脸的近前,继而只是一拳就打的刀疤脸口吐鲜血的松了手,林枫把那女子拽到身后,自己则是跟刀疤脸的五六个小弟打了起来,结果自然是把那些人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

刀疤脸一边捂着脸,一边躺在地上大喊着:“我和我娘子说话呢,管你屁事,你凭什么打人,官爷,官爷救我们,这里有人故意闹事。”

那些官兵还真就想过去,也就是这时,季欢掏出了怀里的令牌:“把那几个闹事的流民抓过来,林枫,你回来吧。”

林枫听到季欢的命令,立马回来了,士兵们见了季欢的令牌,立马把刀疤脸连带着他的几名小弟抓了过来。

一直到被擒住,刀疤脸还在嘴硬,“你们抓我做什么?挨打的是我,我不过是和我娘子说几句话,你们抓我做什么,要抓也是抓那个打人的女人。”

刀疤脸恶狠狠的盯着林枫,要不是这女乾元,他已经快把那小娘子拖进巷子里了。

季欢冷眼看了过去,继而又让人把刚刚受到惊吓的女坤泽叫了过来,那女人见这些士兵都听季欢的,立马冲着季欢跪了下来,“大人明察啊,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我发誓我今日是第一次见他,他真的不是我相公。”

那女人本就瘦弱,哭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季欢看了看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很旧,但很干净。

“你不是流民?”

“是,我是家就在城里,但是眼下城里的铺子都停业了,我的绣品卖不出去,便只能过来领粥,大人,我不是故意要和流民们抢饭的,实在是家里真的没有饭吃了,我就是想用银子买粮食,也根本买不到,大人开恩啊。”女子以为季欢要处置她,不停的对着季欢叩头。

季欢点了点头,“行了,别磕了,我又没说你有罪。”

说着她又看向一侧站着的士兵,吩咐道:“去给她盛碗粥。”

“谢大人,谢大人。”见季欢真的不打算处置她,女人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只不过却也没力气站起来,只是坐在地上接过了士兵递过来的米粥。

她跪坐在地上,想看看这位大人怎么处置刚刚那人。

季欢视线重新落到了那刀疤脸身上,“你们都是从南边过来的流民吧?人家这姑娘本来就是青远县的人,你却硬要说自己是她相公?还想把人脱到小巷子里欲行不轨,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他相公,大人,你不能因为我娘子好看就听信她一面之词,怎么?难不成你看上我娘子了?”

“大胆。”林枫想上前抽刀疤脸,被季欢拦下来。

季欢冲刀疤脸笑了笑,“好啊,还会倒打一耙,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来人,把这个刀疤脸的左手砍断,我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是。”士兵们都是上过战场的,这些都只是小场面,两人将刀疤脸牢牢按住,另外有一名士兵抓着刀疤脸的右手,举刀就要砍。

刀疤脸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人饶命,我确实不是她相公,我就是一时糊涂,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普通的百姓,而且我不是还没对她做什么吗?你不能滥用私刑,不能滥用私刑。”

季欢冷眼扫向那拿到的士兵,“还等什么?”

“是,大人。”那士兵不再犹豫,一刀下去,刀疤脸的手立马被斩了下来,伴随着刀疤脸的阵阵嚎叫。

“啊,啊,我的手,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

季欢冷笑一声,吩咐一旁的士兵,“把她扶远一点,省的待会儿被溅一身血。”

而刀疤脸的几名同伴,这会儿已经有两人吓尿裤子了,冲着季欢苦苦哀求,“大人,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

“大人饶命,我们什么都没做,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季欢冲那人笑了笑,“放了你?”

那人见季欢冲他笑,以为是有戏,赶忙道:“是,放了我们,求大人您高擡贵手,我们真不敢了。”

季欢嗤笑一声:“我高擡贵手,谁又能对那些坤泽高擡贵手,刚刚若不是我让人拦住了你们,那坤泽今日不会有好下场,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她又做错了什么?”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求饶的声音不绝于耳,季欢却像听不见一样,这几人的手法利落,一看就是没少做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季欢冷冷开口道:“将这几人依次排开,就在这儿斩首示众。”

士兵们立马领命,不顾那些人的哭喊将人按住,而那边的粥队也停止了施粥,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季欢这边。

须臾,随着几声长刀划破天际的声音,刀疤脸六人被直接处决。

季欢看着几人的尸体,吩咐一旁的兵士:“让人把这几人的尸体挂在青远城最显眼的地方,谁还想找死。”

“是,大人。”士兵们立马领命准备了起来。

季欢到了长队这边,冷声道:“现在外面是乱,可是国有国法,趁乱做这些不法之事的人,我还是会追究,尤其是劫掠百姓和奸污坤泽的人,只要是被我抓住的,全都是死罪,你们想要活下去的心情我能理解,县城里也设置了好几处粥棚施粥,为的就是让你们好好活下去,但是你们若是有别的心思,下场就是刚刚那几人那样,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排队的流民们纷纷胆战心惊的回道。

刚刚那可是活生生的六个人,不仅一会儿的工夫就被砍头了,就连尸体都得被挂起来,队伍里就是有其他的混混,这会儿也都安静的像是家雀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个大人可不像衙门里那位冯大人那么和善,抓到了违法的人她是真敢杀。

很快的,季欢斩了六个流民的事情就在青远城里传开了,就是想不传都不行,六人的尸体就被悬挂在北面的城墙上,有不少人都过来看热闹了,除此之外,季欢派出去的兵士也杀了几个劫掠百姓的流民,县城里的局面就这样渐渐被季欢稳住了。

知道了县城里的高压政策,那些蠢蠢欲动的混混就是想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了,因此,县城里的局面倒是渐渐被季欢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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