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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恶女(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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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恶女(13)

洛溪宁拍起戏来很凶,和她外表文艺范不同,她能不重样的阴阳怪气把人翻来覆去骂。

男女主的对手戏压在后面拍,最近黎月和裴瑾都是分开在AB两组拍。

裴瑾在B组拍的时候,就没少被洛溪宁点名道姓地骂。

连续好几天,裴瑾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沉默。他从前拍戏,是人走到哪,资金带到哪,别人也没指望他演出来什么,都指望着拿到他手里的资金。就像他粉丝也没指望他演出来个什么样子一样,只想要在屏幕中看到他这张脸。

裴瑾心里清楚得很,但他习惯了,做什么都普普通通,本也只打算就这样,混一天是一天的。

B组拍了大半天,洛溪宁来了一趟,全都否了,要明天重拍。因为夜幕降临,B组的戏今天拍不了,再加上大家已经熬了好几天,今晚先放了假。下戏了,裴瑾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拿了个小马凳就往隔壁A组走,去旁边看戏。

阿文被这祖宗近些日子的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换了往常,有人这么骂裴瑾,他早就脾气压不住,跟别人对线了。

港城夏日,三十来度的高温一直持续到夜间,裴瑾身上还穿着戏里的西服,他不太禁热,身上在冒汗。洛溪宁很擅长挖掘演员的优点,裴瑾脸好看,身材好看,那在洛溪宁的镜头凝视下,她就要求裴瑾要把这些长处发挥到极致。

所以裴瑾一日三餐都变成了西蓝花圣女果一类的轻食简餐,每天还被安排了时长不短的健身课程。被今天的大太阳一晒,他感觉自己饿得发晕。

到了A组拍摄的室内,冷风一吹,冷热交加,他脸色显而易见的病态,阿文劝他:“瑾啊,今天咱们就别看了吧,你看你这个汗冒得,咱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好像恰是合了阿文的心意,导演助理拦住了裴瑾的去路,不太好意思地开口:“裴老师,今天这场戏清场”

清场?

这几天拍熬大夜的戏,他时常感觉自己一出戏就浑浑噩噩,这下听助理提起,脑子里才想起,的确是有那么一幕戏,是要清场的。

陈生和玫瑰新婚的那一天,敬酒后,他没去过新婚夜,反而邀了一帮鱼龙混杂的道上兄弟一起去了尖东。而玫瑰,叫了自小跟在她身边的人,代替陈生的位置。

今天要清场的戏,是玫瑰跟阿让的一场亲密戏。

当初他们试戏,就是试拍的隔了两天陈生从尖东回来,玫瑰质问陈生的戏份。而前一天晚上,表面新婚的夫妻,却是各自背道而驰。

裴瑾这几天单独拍摄的,也就是在尖东的声色犬马里沉浮游离的戏份。

洛溪宁骂他白张了一张浪荡不羁的脸却演不出陈生这个角色的复杂深沉。有一大段角色特写,专门用来塑造陈生对玫瑰那种既防备又喜欢的感情,裴瑾被洛溪宁骂了个狗血淋头,说狗来了都比他演得好。

这是个要喝酒的戏份,刚开始给他上的是饮料,他只能喝出了一种校园剧的恬淡。洛溪宁确定不能指望裴瑾的演技,后面直接上了真的酒,效果好了一点,但还是达不到洛溪宁的标准,明天还得再来。

裴瑾喝酒不上脸,所以就算醉了,别人也不大看得出来。

阿文听说清场,心里觉得正好,拉起裴瑾就准备t走,结果被这祖宗甩开,距离近了,才发现他身上有酒味。

“裴瑾,你上哪里沾酒了?”

阿文心里咯噔一下,裴瑾今天的戏份是在拍尖东酒场,但他特意交待过,酒水不能来真的。

“洛溪宁她们给你用真的酒了?”

“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过啊,祖宗!”

裴瑾喝完酒,是一种很间歇性的发疯,看着很平静,时不时就抽一下。上次还是和合作商吃饭,席间裴瑾喝了一杯,有人不知分寸,讽刺他当戏子,丢裴家的脸,裴瑾把人按在地上,打得半死不活都没松手。

阿文把他从混乱的宴席里带出去,路上好一顿折腾。他一会儿抱着门口的路灯不松手,一会儿又说什么他早晚要出人头地。

第二天,裴瑾耍酒疯的事情被港媒遮天盖地的报道。好事的记者还凑到了裴瑾父母跟前采访,向来不理会记者的裴父裴母,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在舆论风波上给裴瑾添上一刀,公开回应说,裴家没有这么丢脸的儿子。

除了其他各房的兄弟姐妹,裴瑾还有一个亲弟弟,记者故意询问,家产还会不会留给裴瑾。

裴母冷淡嗤了一声,直接回应:“只要他还一天在外面干丢脸的事,就不可能分给他一个子。”

“反正他觉得他自己能赚,那就让他在外面闯。”

阿文看了新闻后,心里觉得裴瑾的性格比起裴家这一家冷血动物来说,已经算不错。至少裴瑾是个你顺毛捋,多数时候都能把话听进去,出手也很大方的人。

阿文当年家里出事,父母生病,裴瑾二话没说直接拿钱让他安顿好了父母。这笔恩情他记一辈子,便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陪在裴瑾身边。

裴瑾嘴上说着对家里的事不在意,那以后却是滴酒不沾。

他这时候就已经不大听得进去助理和阿文的话,很固执地要进去看。

洛溪宁和安茹听到裴瑾要来看,商量了一下,决定放他进来。

裴瑾是个吃感觉的人,按洛溪宁的话来说,就是裴瑾演什么都像演他自己,而明天就是黎月跟裴瑾的对手戏。

与其让裴瑾琢磨他那三瓜两枣的演技,不如让他受点刺激,来点真实情绪。

安茹还是有些担心:“老洛,裴瑾演成这样,咱们这片真能拍出来么?”

洛溪宁老神在在:“怕什么,现在又不是只有盛世传媒一家,我们不是招到LI的投资了么?要是裴瑾始终演成这样,咱们就把他踹了重拍。”

安茹思索了一下:“但试戏的时候,我感觉他和黎月还是很有张力的,没想到他拍个人戏这么拖后腿。”

洛溪宁拿着大监看镜头里的黎月和宋清让,淡淡道:“有没有可能,那是因为黎月擅长调动对手演员的情绪,没发现男演员站她旁边都自动变帅了么?有些人天生就吃这碗饭。”

但天赋也需要努力才能发挥出来,洛溪宁其实很庆幸,黎月没有因为这三年的风风雨雨而放弃表演,浪费她的天赋。

监视屏幕里——

阿让穿了一件白衬衫,v字领口开得比较大,挂了一副黑色墨镜。今天婚礼,他算是玫瑰的娘家人,也跟着忙前忙后。

玫瑰还穿着敬酒的挂脖黑色丝质长裙,坐在红艳艳的喜庆婚床上,白皙的小腿一晃一晃的,不大耐烦。

“过来。”她招了招手,对待阿让,她一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让在门口静静盯着她,清润的眼看似平静,实则压住了风波,他垂下头,平稳道:“大小姐,大哥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请,很快就能回来。”

玫瑰看他一眼,再叫了一次,让他过来。

阿让没动,沉声道:“大小姐,你今晚成婚了。”

寂静的气愤被玫瑰短促的一声笑打破:“大哥?你改口改得挺顺利,是不是都忘了你是谁养的狗?”

她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扔掉他领口的墨镜,把人掼在床上。

玫瑰打小跟着父亲舞刀弄枪,她老爹不是个好人,早些年抛弃了她和母亲,是玫瑰自己凭借一身武艺和狠劲在港城立足。

后来她经营小赌坊得当,被那个年老也生不出孩子的爹认了回去。她也是三教九流里混出来的。固然是大小姐,这个人物身上却也不乏匪气和狠劲。

玫瑰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陈生,但她比陈生更能装,更能忍,柔和与美丽只不过是她的伪装色,一条窥伺着机会的毒蛇更适合去描绘她。

“你叫陈生大哥,那我该是什么,大哥的女人么?”

她粗暴解开皮带的金属搭扣,白衬衫敞开,肌肉线条暴露在镜头下。玫瑰自小习武,有一手好鞭法。

她甩了一鞭,打到宋清让胸膛上,一侧的胸部肌肉泛红,他脸色不正常的红。拍戏,黎月当然不可能真的用力抽,那力道太轻,反而让被惩罚的人心猿意马的。

宋清让有专业性,压制住身体里莫名的一点抓心挠肺的欲望,露出吃痛的表情,睫毛低垂,轻轻抽气。

被从床上拉到地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握住玫瑰的手,开口:“大小姐,陈生派了人在守着,会被发现……他喜欢你,其实只要你们好好在一起……”

玫瑰捏着阿让的下巴,又滑到他的脖颈的喉结,装作要扼制住他咽喉的样子,收紧又松开,打断了他的陈词:“阿让,你真天真,怎么会觉得,我要的是他的喜欢?”

阿让擡头看她,一滴泪挂在睫毛上,洛溪宁给了个近景。

玫瑰让他闭上眼,恶意按了按他的眼球:“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不然,你就永远当个瞎子,当个哑巴,被我关着。”

她冰凉的手从他腰腹处掠过,在他睁眼时,咬住他的嘴唇,撕咬一样惩罚着。

水晶吊灯亮堂堂照在块垒分明的胸肌上,玫瑰跨坐在阿让身上,以一种游刃有余地姿态掠夺攻伐。

她不爱大哥,只爱权力,她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大哥的宠爱,而是实实在在的权力。

所以陈生去尖东,她压根不在乎。

大红的婚床上,衣着整齐的玫瑰,冷眼看着身下的人沉眠于欲望。

她喜欢的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这背后所带来的支配感。

平常的黎月长相艳丽,但气质是清而冷的,出演玫瑰时,却变成了另一番的风情万种。明明脱的人是宋清让,穿得整整齐齐的是黎月,但她演出来的那种花枝带露的感觉,却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玫瑰更粗俗,有的是手段折腾人,因为她自小便是在混乱与风波中长大,这一点即使是在亲密戏上也会有所体现。

结束拍摄后,黎月倒是没什么,宋清让则像脱水了一样,鼻尖都还在冒汗。

看在中途洛溪宁不满意,又多打了几遍宋清让的份上,黎月好心帮他把开了的衬衫纽扣系上。当然,最主要的是,好心帮他遮掩一下他的狼狈。

剧组人员忙着收工收拾道具之类的,黎月和宋清让就站在一块小小的角落,宋清让耳根都红透了,他出道以来,演得都是些极其正派或者温文儒雅的角色。文艺片也是那种个人命运的挣扎,出了名的不拍亲密戏,反而让人更想睡的男星。

“阿宁,抱歉。”

黎月看他缓过来,没怎么在意:“不用,反正都睡过你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是真的,拍《棠公馆》的时候压力大,黎月心情不好就喜欢折腾宋清让。

早玩腻了,她拍这种戏份压力自然不大,天知道宋清让怎么会那么青涩。

“你的专业度倒是挺让我怀疑的。”

宋清让微微脸红,想再说什么,一个身影直接闯过来,拉住了黎月。

裴瑾忍了很久,胃里现在还因为没吃饱饭又饿又疼,但他还是撑着往宋清让身上打了一拳。

别人没注意,他一直盯着黎月,怎么会没发现宋清让这不要脸的,真的起了反应。

“影帝?宋清让,你可真是他妈个人渣!”

裴瑾把黎月拉到身后,他自己还摇摇晃晃的,宋清让不可能白挨他一下,结果还没回手,裴瑾就自己站不稳往后倒,还是黎月眼疾手快接住他,才没让他直接栽倒在地上。

晕倒前,他能感到她冰凉的手在他面颊上贴了贴,心里想的却是,黎月笨得要死,既然能把周煜耍得团团转,怎么还被宋清让占了便宜?

笨死了,会演戏的人,也没比他聪明很多。

阿文赶紧跑过来,这次他是真的感谢黎月,要不然裴瑾这么直愣愣倒下去,不得摔成个傻子。

“黎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是最近这段时间没吃什么东西,又在拍戏时t喝了点酒,今天温度又高,估计身体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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