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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恶女(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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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别人,可能就是在圈里查无此人,或者flop一段时间后,复出继续捞金,但男主毕竟是男主,退圈后接管家业,反而做出来了一番成绩。

他成了那个叱咤风云的港圈大佬,媒体嘴里不可说的那位,女主原先还发誓接管了黎月的身体就要完成黎月拿奖的目标,后来干脆就变成了,靠着亲一亲,睡一睡,一边叫嚣着我不要你“宠”我,不要你的资源,我有我自己的傲骨,一边走上了男主拿金钱和人脉铺出来的青云路,拿下了影后桂冠。

说实话,这个世界意识写的剧本,有点太过于恶心,完全还原是不可能的。黎月让小黑跟世界意识讲过条件,她只保证大概走向是一致的。

事情总算都告一段落,有些疲乏的黎月推开房门,打算休息一会儿。

结果发现室内陈设完全变了一个样,床垫和被褥换成了她从前最爱的品牌,舒适度一绝,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收纳盒分门别类放好。

周言深换了一身符合港城温度的短袖和短裤,摘了眼镜,正搭了个梯子,在往她房间墙角装空调。

她微微瞪大了眼,看在周言深眼里像是被惊到的猫,他迅速完成了最后的组装步骤,下来的时候梯子摇晃,黎月出于人道主义扶了一把。

周言深勾起唇角,将工具放在一旁,拖下手套,干燥的,温暖的手掌自然而然握住她的手t腕,将她拉开了些:“梯子上脏,你先去洗洗手,我让乌木阁送了餐……”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以前吃的时候,说喜欢的那几道都点了。”

当初在寺庙里,周煜提议去吃的餐厅,就包括这家乌木阁。这家主要做传统的粤菜也不乏一些融合东西方元素的创新菜式。黎月最爱吃他们家的蟹盖,不过因为是油炸过的,她自从做演员有上镜要求后,再没碰过。

不被别人放到面前还好,现在桌上的食盒一被打开,被切开的一小块蟹盖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旁边还有同样切成小块的虾球,一小碗茉莉花豆酪。

“让他们算着卡路里送的,应该不会超过你的进食标准。”

于是,他便不说话,用那样静默的眼神看着她,带着压抑的翻涌的难以言明的情绪。

她没有动筷子,也没有坐下来进食的打算,只叹了口气,往床边一坐:“周言深,说说吧,一把年纪的人,又在闹什么脾气?”

她太熟悉他的脾性,属于是看到这个人的神情动作,听到他的语气,就能看透他的心情。这种熟悉,就像是一个经历漫长岁月后形成的习惯,已经被当做了一种下意识反应。

暴风雨来得突然,隔音效果不好的酒店,还能听到突然炸响的雷声。

他没说,为什么生气,反而撇开话题,自顾自道:“天气原因,今晚我只能留在这儿了。”

黎月头疼,环顾自己装饰一新的房间,有理由怀疑,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的天气原因,这老男人就是早有预谋。

等等……房间都被他整理一新了,洗手间不会也……

她踩着马丁靴几个大步到洗手间门前,推开磨砂玻璃门,就看见她昨天换下来还没清洗的内衣,已经整整齐齐一排晾在了新装的挂杆上。

黎月咬牙:“周言深,你乱改酒店布局经过人家老板同意么?”

他慢条斯理踱步到她身后,故意俯身贴近,鼻梁在她耳垂和脸颊轻巧蹭过,薄荷味夹杂着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一起拢住她。

漆黑如墨眸半垂着,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颈侧的发,看清了那星星点点的红痕。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不至于会相信这是蚊虫啃咬的痕迹。

他的眸色泛着冷意,却不会是对着她,而是那个素未谋面,又上不得台面的情敌。

周言深克制地收回手,像是单纯帮她整理乱了的头发,那点冷意一点一点压在深处,只淡声回她:“在谈收购了,老板很乐意出手。”

“当然乐意,谁都知道这块地有多偏僻,偏有冤大头要撞上门来!”

他长了这么些岁数,像是越活越回去了,还要在她面前玩一把天凉王破的把戏不成?

“周言深,你幼不幼稚?”

他心里升腾起别扭和酸涩,却在目光看到她消瘦的脸颊,清而冷的眼时,无端败下阵来。他低下头,柔和的光晕恰落在他脸上,其实周言深和年少时差距不大,只是眉眼更深邃,下颌线更凌厉,眼角又添了淡淡的细纹。

从不认输,事事要强的人,只会在她面前低下头颅,百依百顺:“对,我幼稚。”

他一只手拢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满腔思念与渴望如此赤裸又坦然地呈现。唇齿相依,从逞凶斗狠到缠绵悱恻,温度逐渐攀升。

新换的床垫柔软舒适,两个人压下去就随着塌陷,周言深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一手解开了她固定衬衫领口的珠花扣针。湿热的吻落在雪白肌肤的红痕上,耐心地温柔地舔舐,他高挺的鼻尖蹭过她的肌肤,早学会了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让她更舒服。

“月月,我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成熟,那么拿得起,放得下。”

他声音发哑,是更成熟的温柔低沉。

黎月的指骨挤压着他颊边软肉,就像在玩什么解压玩具,她不吃他示弱这一套,翻身压在他身上:“少来卖惨。”

周言深弯唇笑了笑,扶了一把她的腰身,让她能更好地俯视自己:“那你会可怜可怜我吗?毕竟你都让我成为鳏寡孤独里的一份子了。”

“周煜都能留在你身边做助理,我想我的资历应该比他更好,经验更丰富,做事更周到,应该更能胜任这个职责。”

提起这一茬,黎月就没好气:“他请假回京城,你故意把他留住了?”

“他爷爷奶奶想念他,周家三代以后就他一个独苗,总该让他去公司上班了,成天麻烦你也不是事。”

“现在想起让他去干点正事,早干嘛去了?”

周煜这几年,二代的坏习惯沾染一身,给她当助理也不是一开始就安分的,习惯性地暴躁对待别人。在黎月面前是乖顺至极的,转眼到了别人面前又是另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教育这种事情,她也不擅长,她甚至没有耐心培育一朵花,更何况是养育一个人。而对于周言深,黎月总是迁怒的。因为要不是周言深的纵容与忽视,周煜就是再蹦跶,也没那个能力去搞什么包养,去调动他够不到的社会资源。

“对不起,是我的错。”

“没有你在,我总做不好。”

他眨了眨眼,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星星点点的光让他眼里的欲都透着温柔。道歉的吻一路向下,他抱着她的腰,鼻尖湿润,积威日重的人就这样折下脊梁,由着她不耐烦地扯着他的头发,轻轻重重,慢条斯理地舔舐。

褪去了年少时的冲动,又拥有了多年对未婚妻的了解,他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玩具,总能耐心细致地给她最好的体验。

他微擡起头,唇畔水光潋滟,那双一如年少温润的又暗藏攻击力的眸子沉沉将视线压在黎月身上,视线交错,他抚摸她粉桃初绽般的脸庞:“月月,熟悉也有熟悉的好处,对么?”

黎月扯住手下的短发,叼住他滚动的喉结,让刚还试图调侃她的人瞬间失了声。

熟悉的人总会有熟悉的反应,他们都知道怎么让对方最快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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