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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的信息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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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斯年牵着温墨以转身就走,海因莱因也带着路卡斯跟了上去。

穆迪仰头看着高大的虫母雕像,脸上面无表情。

节目组绝对在搞纳斯塔莱家族。

是谁在背后动的手?

他朝着与越斯年等虫相反的方向离去,怀里不服气的塞弗拉吱哇乱叫个没完。

“塞弗拉,消停点!”

穆迪脸色阴沉,这小兔崽子闯了大祸。

不过他转念想起老族长那个垃圾虫一定比自己更头疼,反而幸灾乐祸了起来。

转眼间,几个虫分成2个方向各自离去。

“吱呀。”雕花大门被推开,里面的灰尘铺面而来,一条长长走廊出现在眼前,影影绰绰的烛火在风中燃烧,风中若有若无传来空灵诡异的孩童唱诗声。

“食我血肉者,堕于贪婪......毁我双眼者,亡于傲慢......嫉妒啃噬脊骨,怠惰腐烂心智......”

两侧长廊满是瑰丽抽象的壁画,越斯年取下一个烛台靠近查看——

一个面容与虫母雕像很是相似的的人形,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蜘蛛,周围满是虫卵,更远一点是密密麻麻跪下来的人形,细看上去,这些人形都没有虫须,看起来都是雄虫。

“传说虫母在时,虫族唯虫母至上,其他所有虫都是虫母的工兵和后宫,那时的雄虫也具有太空行走的能力。”

海因莱因的声音在回廊里荡起回音。

再往前,壁画里的虫母指向前方,所有虫族向着远方冲去,大部分虫卵里的幼崽已经挣开外壳。

“这块应该是虫母对外发动战争,曾经的虫族繁衍极快,为满足虫口需求,不得不一直对外扩张获取资源。”

下一张壁画里,虫母靠在一个火红发色的雄虫怀里,一蓝一金的双眼里满是信赖爱慕。

“据说虫母爱上了纳斯塔莱家族的初代,赐福给了纳斯塔莱家族的雄虫,所以纳斯塔拉的雄虫无一例外,体质都是远超其他雄虫的强悍。”

直播间镜头转向壁画,橘红的火光里,虫母后背被一只手掏在心口处,双眼紧闭流血。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海因莱因的话继续讲解:

“为了打败异族,虫母掏空自己产下大量的虫卵提供战力,在生产虚弱期时,被心爱的雄虫挖下心脏掏空双眼,献祭给了胜利之神。而在此之后,破壳而出最新一批虫卵,无一例外都是雌虫,而之后诞生的雄虫体质,除了纳斯塔莱家族外,一代不如一代,已经失去太空行走的能力。”

“从此,虫母为尊的虫族结构被打破,雄虫为了在大量的雌虫面前自保,进化出了信息素,演变至今,虫族变成了雄尊雌卑。”

他的声音逐渐由远及近,一个身形纤长的雌虫从回廊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容颜清纯如同天使,眼角却带着一抹柔媚的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军雌,反倒像个亚雌,但他玉白脖颈上的虫纹宝蓝与鲜红交织缠绕,又明明白白说明了他的身份。

他径直凑近越斯年,面对陌生虫突如其来的靠近,越斯年下意识后退一步,对方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鼻尖与越斯年的发丝一擦而过。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好香。”

对于雄虫阁下来说,这几乎是大不敬的冒犯了。

越斯年没有所谓的雄子意识,但过于接近自己的陌生虫,以及这种人类女孩子被登徒子调戏的感觉,让他有种错位般的不适感。

同时不远处,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规律地响起。

“失礼了,斯年阁下,记住我的名字,诺亚。”

混进节目组的诺亚调戏完雄虫阁下就迅速离去,他还不想被某个凶残的家伙拆了。

反正他也知道纳斯塔莱家族那个老混球到底在害怕什么了,自己该和徐然汇合交换线索了。

越斯年有所预感地擡头看过去,突然快速奔跑了起来。

被扔在身后的海因莱因微微一笑,向着回廊的另一个方向朝着地下室走去,嘴里喃喃念道:

“被信息素牢牢桎梏的雌虫们,又在新纪年挣开被雄虫控制的枷锁,君氏一族的雌虫成为了新的帝国王室,但旧有的不平等法律依然难以推翻,水流之下依然暗潮汹涌。”

戴兰,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借舆论之力改变雄保会的法律?

所以,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越斯年脚步放缓,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人,表情呆呆的。

要说好久不见么?

温星阑走过来,看着不知所措的雄虫阁下,露出一丝笑意。

他修长五指扣住越斯年下巴,脸挨得极近,眼白还有残余的红血丝,甜蜜的香气丝丝缕缕若有似无地缠着越斯年,像是要把他彻底拖入雌虫编织的陷阱,再也不放对方出去。

越斯年看着温星阑,眼神很亮,脸一点点泛红,他牵紧幼崽的手,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又不想逃跑。

温墨以悄悄挣脱雄父的手,捂住小狼崽的眼睛,另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但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却不那么尽心尽力,而是露出大大的指缝,他从指缝里满是期待地偷窥父父们。

!!!是不是要发生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了?!亲亲!!!亲亲!!!

“雄主,我需要你的帮助。”他在越斯年耳畔低声道,声音低哑磁性,让越斯年耳朵发痒,痒得想要逃开。

越斯年强作镇定,浓密眼睫扑闪着逃开对方捕捉自己的眼神。

“星阑,怎么了?”

温星阑盯着越斯年开合的嘴唇,轻笑了一声。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话音刚落,他指尖将雄虫的下巴扭过来,低头深深吻了过去,舌头在越斯年口腔里用力搅动。

越斯年感觉自己要缺氧了,同时又渴得要命,口腔里的水分被贪婪地卷走,香气又搞得自己头昏脑胀。

“当啷!”烛台的火焰挣扎着熄灭,被握着它的手松开,掉落在血红的地毯上,咕噜噜滚远。

越斯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指无力地搭在温星阑胳膊的麻筋上,明明自己一个用力就能推拒,但不知为什么,他用不上一点力气。

温星阑扣住越斯年的腰,手掌牢牢按住他的头,不让对方有一丝一毫逃走的机会,粘腻的水声不断响起,他看似清醒实则迷乱的蓝眼睛盯了一眼快要窒息过去的越斯年,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对方。

越斯年大口大口汲取氧气,胸膛不断上下起伏,断断续续道:“星阑......直播间......”

不等他继续说完,温星阑又擡起越斯年的下巴,再次低头,不让对方有机会再说出任何自己不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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