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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蛊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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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什么是这个局面,还要从头说起——

塞弗拉挤在路卡斯和温墨以中间告状时,越攸宁来了。

小攸宁还是那么瘦,却长高了许多,后背垂下来柔软的蓝色蝶翼。

他慢悠悠走过来,手轻轻摸了摸温墨以的头。

越攸宁已经知道了,温月明是墨以弟弟的雌父,他也清楚,墨以弟弟不会高兴的。

但越攸宁很高兴,他和小墨以原来拥有着剪不断的血脉联系——即使是他完全不喜欢的雄父越清冉。

小墨以是他真正的弟弟了,即使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卑劣的出生原因。

越清冉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他无法面对温月明,又不能不保住舒若华,最后他想出来破局的馊主意,是让越攸宁来偷越斯年治疗狂躁病虫的药方。

越清冉要做公布药方的功臣。

他完全没考虑过为什么白塔的雌虫在好转,越斯年却一直没有公开药方。

在他心里,这无非是越斯年这家伙,想要沽名钓誉,让所有虫求着他罢了。

越攸宁听话地出来了,他把自己当做病房内的一株植物,静静观看斯年阁下治疗病虫,却毫无动作。

“小攸宁。”斯年阁下忙完了,他看向自己的黑眼睛发亮。

“真好。”他围着自己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蓝色蝶翼,笑了。

越攸宁将手拢在袖子里,曾经他情绪无法控制的时候,他的手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看的咬伤,别的虫不会注意到他的手,但斯年阁下会。

他温柔回应,神态举止与越斯年格外相似,“是的,斯年阁下。”

越攸宁什么都没做,他仅仅是过来看了看越斯年,像是单纯想要告诉他——

我有好好长大。

他不在乎雄父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发疯。

越攸宁嘴角牵起一抹笑,这笑容格外优雅得体,很像越清冉平时对外的样子。

他倒是很期待雄父发疯的样子。

塞弗拉很不甘心,他不懂为什么越攸宁不理自己。

越攸宁纤细秀美,脸部轮廓还带着点小少年的圆润线条,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他之前欺负越攸宁,也是故意想让对方理理自己,但现在对方完全无视他。

塞弗拉抓着路卡斯袖子告状,“小攸宁不理我。”

自从路卡斯从虫贩子手里把塞弗拉救出来后,他对路卡斯就有了一点雏鸟情节,下意识地把对方当做穆迪对待。

路卡斯低头看着他堆满委屈的胖脸蛋,又移开目光看向越攸宁的手,越攸宁若有所觉,收回放在小墨以头上的手,拢在衣袖里。

他沉默地将自己装成一颗树,抖了抖枝条,抖掉塞弗拉的手。

温墨以反而不高兴了,他问:“你是不是欺负小攸宁了?”

温墨以跟越攸宁同年出生,越攸宁只比他大一点,长得还那么温柔瘦弱,所以他不爱叫小攸宁哥哥。

越攸宁和塞弗拉放在一起,温墨以只觉得是塞弗拉欺负越攸宁,心里顿时升起浓浓的保护欲。

越攸宁心里高兴,表面却故作委屈,一言不发垂下眼睫,他腰间悬挂着的小竹筒隐隐露出来,恰好露出那个难以修复的嗑痕。

【也不怪小攸宁讨厌塞弗拉,他把斯年阁下的礼物抢走又玩坏了。】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我刚才还有点责怪小攸宁不懂事,把年纪那么小的阁下单独扔下,现在想想,小攸宁也不大啊。】

【斯年阁下送我的礼物,被别虫毫不珍惜地弄坏,我也会生气的。】

......

“啊,雄父的竹筒,”温墨以眼尖看到了什么,

“怎么磕坏了?”

塞弗拉破坏的东西太多了,这个竹筒只能算是里面最不值钱的,他完全没想起来是自己干的。

越攸宁眼里含着一抹水光,轻轻看了一眼塞弗拉,又低头自责:

“是我没保管好他。”

【明明不是小攸宁的错!】

【心疼小攸宁!】

【一个小竹筒而已,斯年阁下那里还有很多,小雌虫也太计较了,这样以后怎么嫁虫?】

【斯年阁下又没送你东西,楼上知道什么?滚!】

......

越攸宁摸了摸小竹筒,“我会修这个,小攸宁我们一起修好它吧。”

塞弗拉也被越攸宁那个眼神一看,顿时想起来自己干的好事,开始心头发虚,再转头一看,发现没有一个虫理会自己。

他躺倒在地,嚎啕大哭,滚来滚去,反反复复念叨:

“我没有欺负他,他不理我......”

虫崽哭闹的声音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无理取闹的样子也十分理直气壮。

穆迪最后都不用亚雌指路,也听着声找到了塞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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