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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遇秋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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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遇秋落

此时自己就像一个不存在的事物一样,父亲母亲都很开心,自己便在他们的怀里沉默的看夜空。

原本这样美好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后来母亲病逝,父亲在坟头种满了丁香结。父亲再也没有像以前那般笑过了,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似乎从那之后父亲就感受不到快乐了。

自己每次去找他,如果不是练功上的失误,那父亲便不会陪着他一起钻研。那时候,父亲便没有再陪着他玩儿过了,父亲再次娶了一个女子作为妾室。

那女子跟母亲很像,都爱穿白色的衣裳,母亲喜欢丁香结,自己第一次见到那女子时她头上就带着有丁香结发簪。那女子眼下有和母亲一样的泪痣,笑起来两个酒窝很明显。一次她在试穿一件新的白色衣裳,父亲不知何来了兴致,让她转一圈,她看上去很开心,穿着一身白在院内旋转如同翩翩起舞的白蝴蝶。

像啊,可真像,那女子对自己先开始是坏的,因为自己是母亲的孩子,而不是她的。但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观念变了,她再也没有那么开心了,很少笑,因为母亲爱笑,而她现在不笑了,父亲也不喜欢找她了。

她经常给自己买糖吃了,每次买的都是之前爹娘会给他买的,他吃下去却没有儿时那般甜,倒还有一股悲伤之感。

现在的糖它吃起来就是苦涩的,父亲也再也没有给他买过糖,母亲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草,他不明白明明父亲那么喜爱母亲,为何不除掉那些草?

“爹,草长的那么高了,我们要除掉吗?”

父亲从那以后第一次用成立的眼神摸了自己的头。“母亲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我们不要去除掉。”

父亲让他先离开,家丁们带着他往回走,可他还是看见了父亲拿着一包糖放在了母亲的坟前打开,也拿了一支比父亲妾室头上戴的丁香结发簪更好看的发簪,同样都是丁香结,而母亲的看起来却是繁琐中不失高贵。

父亲到底爱不爱母亲呢?他自己都给不出个回答来。

后来妾室也离世了,父亲还是和往日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而自己再也没有吃到过那种糖了。

其实那种糖并不吃,尝起来是齁甜的味道,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吃,只知道他现在多渴望有一个人能再给他买一次。

清晨的光亮侵入房中,大梦初醒,他才想起来那些都只是往事了。门外有人在喊他,他急忙穿好外衣,拿着剑打开门。

赫连漪面带微笑的站在外边,“长孙公子,一起去用早膳吧。”

吃饭时,大哥,二哥还是一脸笑脸的在看着他,长孙忌也在笑着,瞧上去倒还真像个温和的人。

“你还不熟悉这个地方,让三弟好好带你去看看吧。”赫连谨指了指院中。

“好,多谢。”长孙胁如同受宠若惊一般,跟着他的脚步在院内如同散步一般,但他没有心情观赏那些美丽的景色。从今日梦醒之时,他的心中就一直在想着母亲。

赫连漪看着他的神情不太好,询问道:“长孙公子,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长孙胁回过神来急忙摇头。“无妨,只是想起来一些往事罢了。”那些困扰着他的往事,那些再也无法触碰的往事。那些往事如同瓷罐一般,摔碎了,再也无法复原。

赫连漪看着他这样,也能猜到不是一些不好的往事。他从袖中探了探,随后拿出一样东西。“这颗糖很好吃的,你尝尝。”

“多,多谢。”长孙胁接过那颗糖,打开一看,那竟然就是小时候爹娘经常买给自己的糖,上一次吃到这个,还是那个妾室给他买的时候。

他吞下那颗糖,糖中的齁甜还是没变,可自己尝起来还是那般苦,他不知怎么感觉鼻头有点酸,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食物,他应该开心才对呀。

赫连漪见他状态还是有些差,也有一些紧张。“上次长孙公子叫我多练点功,我有练的,不知长孙公子可否赏脸观赏?”

长孙胁急忙说道:“何来赏脸一说,赫连公子想练便练吧。”

“是吗?那还请长孙公子在不足之处多加指导。”

“赫连公子,你没必要如此谦虚,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

又是枫叶落时,这次有人陪他了。赫连漪拿着剑在树下刻苦训练,从他的招式来看,它的资底并不差的,稍加修炼便可胜过他大哥二哥。

赫连谨赫连勤与长孙忌都聚在正堂内,赫连谨饮了一口茶。“等到时候,我去拖住三弟,二弟你只用偷袭变好了,长孙家主还请从中帮忙,三弟聪慧,光是我们也杀不了他。”

“老夫自然会竭尽全力,只是你所答应的,把你们家传世至宝聚魂籍借来一用。”

赫连谨笑了笑,“想不到长孙家主竟对先夫人如此执着,从来只愿行善的人,甘愿为她害人。”

长孙忌抿了一口茶,不语。世人都觉得他对夫人执着吗?可他明明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若是聚魂籍有用,夫人见到他,又会对他说什么呢?说对他很失望吗?

…………

屋外,赫连漪因为太累,脸上都沁出了汗。长孙胁拿着上次他送的手帕,走上前去为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我念的怎么样?”

“赫连公子很厉害,此剑也耍的极为高超。”长孙胁夸赞着,当年他也很拼命的练过剑,也曾问过父亲自己练的怎么样,可父亲并没有夸他,他转身就离开了。

如今也有人在问他练剑练的如何,他自然不会撕破别人的伞。只是他觉得好累,很不甘。

不过他知道,若是眼前无法练就强大本领,那么他的未来也会流离失所,备受折磨,甚至是在这短短十天内,就有可能会变成一具尸体。

两人坐在树下,赫连漪正在擦洗他的玉远剑。已入深秋,天已经微微转凉,长孙胁不知怎的竟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赫连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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