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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载真情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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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载真情水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指使本公主的人。”沈虞安毫不留情的甩下这么一句,眼中满是鄙夷。

刘运芝面色难堪,支支吾吾道:“我只,是瞧着这姑娘……”

“在本公主面前,也配称我吗?”沈虞安冷然看着他,身后的豹虎已经露出了獠牙,在石砖上磨了磨爪。

刘运芝紧咬下唇,大有公主仗势欺人之色。“臣也是担心公主受凉,这才出此言。臣来是想禀报公主一事,陛下已经下了旨意,你我婚期就在下月十四。”

沈虞安神情狠厉,宁静的眼眸中透出杀意。“当了本公主的驸马就给我守好本分,别把你那些逛窑子的想法安在本公主身上,否则,就如人们想的那样,本公主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是,那臣就先辞去了。”刘运芝还没有成为真正的驸马,见到公主仍需行礼。他在公主面前只敢颤颤巍巍的说话,若能一直这样,那公主以后也不愁过的不好了。

陛下对公主的婚事很上心,还有多少天陛下就准备了多少天。大婚前一日,沈虞安让她穿上了华贵的衣裳,带她进了宫。沈虞安可以对陛下撒娇,陛下还会由着她,想想爹娘从小就待她那般狠,果然出生是重要的。

“父王,这位貌美的姑娘是周穗鸢,我去游览山村时,就是这位姑娘收留的我。他们那村庄的人都很坏,她却是不染淤泥,心地善良。”沈虞安落落大方,挽着她露出甜美的笑。

陛下对她怀有感激之情,连忙喊着两人落座。“那的确是个好姑娘,还得多谢你收留我的公主了。”

“民女只是见公主无归处,你帮了一点儿小忙,不足陛下公主挂齿。”周穗鸢还是第一次见到王宫,金碧辉煌灯火阑珊。

沈虞安瞧着他们关系缓和,趁此出话。“父王,与这姑娘相处下来,我甚是欢乐,不如让她做我的义妹,如何?”

陛下犹豫了会儿,毅然决然道:“小五,他虽帮了你,但出生卑微,怎能为皇室公主。”

“父王,你都没问我意见就给我找了一个驸马,这件事我都还没提呢,父王应该弥补我才是。”沈虞安嘟起嘴,是平常没有见到过的。

陛下摸着胡子,显得有些心虚。“小五你也不小了,需要你管的事情太多了,是该找个驸马好好疼你。这姑娘实属不能成为你的义妹,身份低微,总有人想欺负到头上去的。”

沈虞安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十分不悦。“我又不是保护不了她,父王,当年母妃不也只是一个八品官家的小姐吗?按理来说也不应该嫁给你的。就只是你微服私访时给你了一碗粥,你便不顾及朝臣,把母妃娶回。”

“就是有你母妃的前车之鉴,宫中女子无一人不找你母妃的麻烦。”

“父王,我说了我能保护好她,看谁还不怕我五公主的威严。”沈虞安声音变得严厉,她是整个公众唯一敢这么对陛下说话的公主,换做别人早就被关了。

“好,好好,父王也是没有跟这位姑娘相处过,有些提防罢了,父王还是怕你掀了整个王宫。待会儿就下诣,让她做了第十七公主,成为你的义妹,至于住处嘛,我会命人再建。”

“父王,你真好,公主府就不必了,我那府上就挺大的,让周姑娘和我一起住就好啦。”沈虞安眉头舒展开,如此便安下心来了。“那付完我和周姑娘便先辞去了,父王也别总把时间放在政务上,要注意着身子。”

“你呀好不容易进宫一趟,父王还寻思着你是来看我的,没想到就为了这么一件事,说完就要回去。”

“哎呀,父王女儿以后会常来见你的。”

沈虞安亲昵的拉着她的手带她离开皇宫,笑眼盈盈如空中飞雀,天蓝的纱裙随风飘动,好生惬意。“这下你也有个高贵的身份了,往后待在我的工作服就不必那么拘束,没有人会惹你。”

公主与驸马成婚的日子很快便到来了,这日桃花盛开,驸马扬着笑脸,公主躲在红盖头

周穗鸢竟莫名的落下泪,躲在人群后用公主给她的手帕擦去泪珠。手帕上有公主身上的香,最低处绣着雄鹰。据说这手帕是陛下特地命织坊中最会绣布的人绣出的,世人都希望自家女儿能柔弱温和,唯有陛下想让公主如雄鹰般翺翔在空中,无拘无束。

在那只雄鹰旁,还有红字的正月初一,是公主的生辰。她生活在山中,但那日喜讯传满了整个国度。五公主出生在黎明,在空中能瞧见,那一日皇宫中的的第一束光照在了五公主母妃的殿中,五公主随即出生。

喜讯伴随着噩耗传来,五公主便是这世间祥瑞,但五公主的母妃逝去了。或许那一束光是巧合,但也说来奇怪,那日明明是大雨倾盆,却偏偏生了这么一束光恭迎五公主的降世。

不愧为王朝公主,大婚来了很多达官贵人,公主让她跟着公主的贴身婢女倩儿,以防被那些权贵们欺负。

周文良满脸怒意的将她拦住,大声质问道:“你这疯女人,还当上公主了,不准备进宫让我成为皇子吗?”

“公主想要让我当义妹陛下都许久未答应,你干嘛要去当皇子?”周穗鸢如今也有了些底气,无法再对这个嚣张的弟弟仁慈。

“你都当上公主了,我比你不知要高贵多少了,我不去当皇子,你也配吗?”

“今日是公主大婚,你要再敢闹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公主与驸马已经拜完了堂,公主已入洞房,没空来看这里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公主的私院,宾客中也只有附马能到这里。

“你就是公主所说的义妹吗?这位小男孩是?”驸马长得也还蛮不错的,但配不上公主。

“这个疯女人成了公主,就敢来打压她的弟弟了,上了位就曾经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爹娘养了她这么久,我被打她都可以当做看不见,真是薄情寡义!”周文良恶人先告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驸马不做生色的往后退了几步,就是在嫌弃这小子。周穗鸢被他倒打一耙也不乐意,更不敢冲撞了这位贵人。“周文良,快从驸马的身上滚下来。”

刘运芝把他的手扯开,神色柔和道:“无妨,倒不如让我跟公主的弟弟说几句,以后也不会如此无头无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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