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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此心照我见月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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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此心照我见月明

兰楚尧生生停住,没有回头,只是声线有些发冷:“怎么难受?”

“疼。”

薛霁卿伸出手去拉兰楚尧的衣带,试图往回拽,对方却没有动。

“兰楚尧,我疼。”

他又说了一遍,兰楚尧指尖陷入手心,他咬着嘴里的软肉,转身扣住薛霁卿的手。

四目相对,薛霁卿浸润的黑眸如同迷蒙的湖面,什么也看不清。

兰楚尧凝视他:“哪里疼?”

“不知道。”

空气凝滞住,窗外的欢闹声也变小了,薛霁卿静静缩在椅子里,被兰楚尧扣着的手指没什么气力地垂着,苍白消瘦。

刚才在外面坚不可摧,这会儿微弱的暗光落在他身上,又勾勒出一副脆弱的轮廓。

仿佛又和记忆里的人重合了。

兰楚尧气息不禁紊乱,他试图压下心底的躁动,但没有成功,心神变得更加狂躁。

他没忍住伸手勾起薛霁卿的下巴,这才发现对方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兰楚尧眯起眼,挑破窗户纸质问:“为什么骗我?”

薛霁卿答非所问,声音很轻:“我把谢家军还给他了。”

兰楚尧顿住,他反应过来,手里的动作猛然收紧:“你疯了?”

说罢自己先是一怔,这句话……曾几何时,他也一模一样对谢时鸢说过,还是一样的事情,现在的对象却变成了薛霁卿。

兰楚尧眼神逐渐复杂。

薛霁卿似乎有些失落:“这也不高兴吗?”

兰楚尧皱眉,还在想要怎么解释,薛霁卿却突然挣开他的手,拉着他的腰带把他扯向自己。双手攀附到兰楚尧脖子上,凑得极近,用熟悉的气息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音像电流一样,顷刻从耳畔传到全身,兰楚尧被震得傻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霁卿把食指放在烛火上烧,看得兰楚尧倒吸一口气,匆忙去扯他的手,他却自己收了回来。

指腹贴到兰楚尧喉咙处,那手指完好无损,温度却很高,烫灼感弄得他瞳孔一颤,兰楚尧喉咙狠命滚了滚,呼吸混乱。

薛霁卿的眼睛像无底的沉潭,倒影着他失控的模样,仿佛要把人溺死在里面:“公子,要我。”

他紧盯兰楚尧,红唇一声一声吐出他的名字:“兰楚尧,要我……”

有魔力一样。

兰楚尧脑子里像炸开一样,闷哼一声,还未上战场,就已缴械投降。

他扣着薛霁卿小声喘息,手指因为极致的兴奋抽搐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混合着殿堂里若有似无的檀腥味,狼狈不堪。

薛霁卿在这个时候吻上来,紧抱着他,像是抓着唯一的浮木,死也不肯松手。

兰楚尧没有回吻,他抓住薛霁卿的后腰,蓦地把人扯开。

薛霁卿被甩到椅子上,有些呆愣,他双唇逐渐抿起来,眼睛发红,里面仅剩不多的光芒也快要被潮水淹没。

眼睫粘上水光,变成一道道光斑,兰楚尧的脸色逐渐模糊不清。

要走了吗?

下一刻,兰楚尧骤然欺近,他动作不算温柔地把薛霁卿往后一推,让他更深地贴在背后。

分开他的腿,兰楚尧压身过来,声音喑哑到极点,发狠道:“说了我不是柳下惠。”

不需要下药,只要一靠近,欲海难平。

……

床帐掉落一条腿,满是骇人的痕迹,抽搐着打颤。

每每以为快要结束,又迎来更重的惩罚。

声音都被兰楚尧吞进喉咙,没有泄出一丝一毫。

像一道小舟在巨浪中漂浮颠簸,小舟破破烂烂快要散架,却没有还是没有要停泊的迹象。

翻云覆雨,至死难休。

*

薛霁卿第二天清醒,枕边早就没了人,他唤来刘公公,问兰楚尧在哪里。

刘公公低头不敢看他:“兰公子出宫回家了。”

许是看薛霁卿脸色不好,刘公公怕被迁怒,抢先道:“奴才刚才请兰公子留下用早膳,他回绝了,没准家里有什么要紧事呢。”

薛霁卿眸色漆黑,面无表情。

刘公公心下发怵,忍不住苦了脸。

“晚上,晚上朕要见到他。”薛霁卿最终道。

刘公公只得应下:“是,陛下。”

吩咐下得急,刘公公不敢怠慢,亲自带人去兰府下达命令。

但兰楚尧依旧拒绝了。

回宫后,刘公公顶着一身冷汗跟薛霁卿汇报:“陛下,兰公子说他不得空,晚上怕是来不了。不过他还嘱咐奴才说,陛下您身体不适,让奴才们好好照看着。”

薛霁卿原本在喝水,听罢四指握得越来越紧,杯子直接碎在手中。

碎渣陷入皮下,血珠接二连三渗出,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刺目的红,薛霁卿手垂下来,眼睛都没眨。

刘公公吓坏了,赶紧招呼侍女拿药包扎。

薛霁卿发了许久呆,直到手缠上纱布包到一半,他才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回神,不等她们做完,抽回手:“退下。”

他的命令没人敢反抗,哪怕明知道不对。侍女们二话不说收起东西,乖顺地站到一旁。

“兰楚尧现在在哪里?”

刘公公忙道:“兰公子在镇北候府中呢。”

薛霁卿眼底闪过血丝,谢时鸢……都已经把谢家军还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和他抢人?

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出现了,薛霁卿有些难耐地闭上眼:“我知道了。”

镇北候府。

兰楚尧半躺在椅子上,和谢时鸢在院子里喝酒。一壶酒下肚,他擦擦嘴:“昨晚,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谢时鸢不紧不慢喝了口酒,平淡道:“没有啊,都是我自作主张。”

“呵,我卖身你捡便宜,乐了吧。”

“托兰公子的福。”

静默半晌,忽地,兰楚尧手指摩挲着酒壶:“你不会做什么吧?”

谢时鸢笑了笑:“怎么,这么在意,那为什么还要吊着人家?”

兰楚尧沉默一会儿:“我怕他玩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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