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用了(2/2)
陈乐央就坐周浔衍旁边,林毓真坐周浔衍对面,时不时拿起公筷给他备用餐盘里添菜。
“阿衍,几天不见,怎么气色差了这么多?”林毓真关心地问他,“听央央说,你最近工作很忙,但在忙也要按时吃饭,注意身体呀。”
陈乐央听见这句话有点心疼。
“我知道了,谢谢”周浔衍客气回应,他向陈清宪举了举酒杯,“叔叔,我敬你。”
陈清宪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说,“阿衍,工作上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们说,都是一家人。”
周浔衍,“叔叔,没什么事。”
结婚至今,周浔衍加上今晚也就二次,大家都很生疏,没什么多余的话题聊。一顿饭在你问我一句,我答一句的尴尬氛围中结束。
夜色已黑,陈乐央父母出门送他们,陈乐央自然地挽住周浔衍的手臂,四人一道走下台阶。
陈乐央开自己的车走,周浔衍跟他们摇了摇手,坐进车后排,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驶离。
目送他们离开后,林毓真心里始终觉得不舒服,“当初是阿衍要娶央央的,怎么搞的好像我们女儿倒贴一样”
“阿衍就是不会表达,可能他们感情好着呢。”陈清宪收回视线,“好了,小孩子的事别管这么多。”
林毓真叹一声:“我就是心疼我家女儿一腔热情,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陈清宪眉头一挑,“我们陈家的女儿,还能受欺负不成,你女儿的性格你还不清楚,虽温婉懂事,但她可一点儿不软弱。”
“话是这么说没错。”林毓真蓦地想到准备好的礼物还没给他们,“你看我,我忘记把在新加坡买的礼物给他们俩了。”
“改天吧。”
………………
回到家陈乐央去卫生间洗了澡,洗完澡出来,她穿着睡袍走出卧室,拐到隔壁敲了敲书房的门。
周浔衍给她开门。
“阿衍,还生气吗?”陈乐央站门口。
她很乖。
周浔衍没关门,而是往书桌走,陈乐央轻手轻脚进来,关起门。
书房南面白墙边有一张只够一个人睡的小床,周浔衍之前如果工作带回家做需要到很晚,就会在上面将就过一夜。
陈乐央走上前略弯腰,周浔衍刚把电脑关机,擡头刹那,两人脸跟脸几乎擦上,他们一同静止,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清浅的气息逐渐变得浓稠。
陈乐央睫毛微微煽动着,回过神,她仓皇擡头,却被他按住后脑勺。
他坐进办公椅,而她也被带倒,压在他身上,两对唇准确无误的贴到一块。
陈乐央“唔……”
周浔衍撬开她的唇,红酒气味在唇舌之间交缠,青色的胡渣刮蹭着她白皙细致的脸颊,令她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只觉脖间一股凉意,原来是他的手顺着她浴袍后衣领正在往下探索。
微微急促地喘息声混杂在一块,鼻间相触,暧昧不受控制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向外扩散。
窗外弯月斜挂,北风簌簌,树影剧烈摇摆,书房内一室旖旎。
陈乐央睡醒了,睁开眼,窗帘未拉,清晨的阳光从东边的窗子,斜洒入室内,温暖而和煦。
她脖下是周浔衍的手,极少数,她醒来,他还在。
昨晚他们从书房一路到卧室,刺激而热烈。
周浔衍闭着双目,呼吸安详,看上去睡的很熟。
陈乐央撑起上半身,想把他的手从。
他的嗓音倦擡中透出沙哑,“再睡会儿。”
陈乐央又陪着他睡了半小时,说是睡,实则她有一半时间都在偷看他的睡颜。他的骨相是得天独厚的,天生的眉骨深邃,高鼻薄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周浔衍梳洗好,进衣帽间换了套衣服出来,陈乐央看他低头打领带,跳下床赤脚跑上去。
她自上而下看他越看嘴角的笑意越按耐不住。
她的阿衍可真好看啊。
赤脚的她比平时略低,给他打领带需稍稍垫点脚才可以,“今天怎么需要穿的这么正式?”
“需要去一趟沧元市,参加一年一届的人工智能展览会,晚上可能后半夜回来,你不必等我。”他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任她帮自己。
陈乐央给他扎好领带,将其扶正,好奇问“嗯,你会上台发言吗?”
他垂眸,目光深深,半晌后道“今天你不上班?”
陈乐央;“是周末”
他揽她入怀圈住她,“陪我去沧元市好吗?”
陈乐央眼中跳跃着光芒,俏皮灵动,“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