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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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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

“先生,笑一个,你看你太太笑的多甜呀。”

穿着白色婚纱的陈乐央坐在圈椅上,微笑看向摄影师,周浔衍站她身后,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高。

“先生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亲额头,俯身,对对,在低一点。”摄影师一步步指导。

白光一闪,摄影师很满意这张照片,对他们竖了个大拇指。

几组内景婚纱照拍完,陈乐央坐周浔衍的车去某家私人定制的婚戒店。

店内,陈乐央讲出了自己心中所构想的婚戒样子,设计师一边听一边在画本上画,很快出来第一份手稿。

过目完,陈乐央表示很满意。设计师立即拿给在另张沙发正在看杂志的周浔衍看。

陈乐央兴奋地指给他看,“戒指内侧,你的英文是YY,我的是AY。是阿衍,央央的意思。”

周浔衍没有任何意见,低头继续看杂志。

晚上回到家,周浔衍把陈乐央拉来坐自己腿上,他眼眸中泛起缕缕温泽,“今天开心吗?”

“开心。”陈乐央侧坐他腿上,脸庞升起绯色,侧了一点脸,“阿衍,你呢?”

“没有不开心。”

周浔衍挺认真回。

只不过,两人和平相处的日子不到一个礼拜。

后来的那一年,两人经常红眼相向。

某天的半夜。

周浔衍被右眼时不时一阵刺痛,搅得睡不着觉,睁开眼,他发现陈乐央不再旁边。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十一点整,他走出卧室,看到陈乐央的那间书房,有灯亮着。

门是关着的,但底部缝隙有光流出来。

他走近。

擡手正想敲门,陈乐央似乎是正在打电话,通话内容还和他有关,他的手悬在半空。

“那能怎么办?我欠他的,必须偿还。”她停顿许久,应该是在听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这么多年了,他……哪可能喜欢啊,况且以前也不喜欢啊。”

周浔衍黑下脸,他没回卧室而是去了自己那间书房。

不多久,陈乐央推门进来。

“阿衍,你怎么不睡觉,跑书房来了?”

陈乐央结束与明娆的通话,回到房间。发现本该在床上睡觉的周浔衍不知道去哪了,于是她找了几个房间,还是看到书房间门缝底下流出的灯光才推门进去的。

“出去!”

周浔衍冷着脸下逐客令。

陈乐央不明所以,还在往里面走,周浔衍“噌”地起身,绕过书桌,挡到她面前。

他真的看不透她,“陈乐央,既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为什么要跟我领证?”

陈乐央也很难理解才的他突变的态度,“阿衍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生日宴的第二天,在民政局门口,周浔衍冷静下来后,两人坐在车里,他给了她时间考虑。

周浔衍严肃地问她,“陈乐央领了证,你的的第一任丈夫就是我,如果不领证,你可以自由来去。你确定要领证吗?”

“阿衍,你想和我领证吗?”陈乐央想知道他的意思。

周浔衍避开她的问题不谈而是说,“我是男人,一张证束缚不我,也不会影响我。”

“如果你不想跟我领证那就不进去了。”

陈乐央觉得他话中之意是两人不需要领证。的确,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没资格成为他的周太太。

周浔衍看她明眸黯淡下来,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他换个说法,“陈乐央你没明白,对我而言,我跟你办结婚证我不会有什么损失,而对女生而言总归是吃亏的。关键在于你,懂吗?”

“你的意思是假如离婚的情况下对吗?”陈乐央想了想说道,“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做个婚前财产公证。”

财产公证?

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走吧。”周浔衍一手拿着户口本就一手扶在车门上,随即想到什么又扭头过来,“说起这个,我个人资产除去公司,大约二亿左右,若是有一天我们离婚,我名下全部银行存款都归你。”

尽管以陈家的条件,从小锦衣玉食的陈乐央并不会在乎这这些,但这是周浔衍最大程度能给她的弥补—是为领证这件事。

成年人的谈婚论嫁就只能这么现实吗?还没结婚已经计划离婚事项了,陈乐央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幼稚、天真。

“另外,还有个事。婚礼我的想法是简操简办,只请双方较为亲密的亲戚。原因有两方面:其一:我不愿与一些十多年,几十年都没见过的亲戚假意逢迎;其二:时间太过紧促。不过,如果你有其他想法,可以提出来。”

在周浔衍看来他们结婚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不是父母一定要给陈家一个交代,他都不愿办。

他和陈乐央,强行捆绑到一块的婚姻谁知道能维持多久?

明天、后天、大后天……

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看笑话。

“我没有。”陈乐央不加思考地道。

周浔衍把那天车上两人的对话,再脑海里快速闪回了一遍。

所以……

他道德绑架了她,而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表现得那么欢喜。

—哪可能喜欢他。

这句话还历历在耳。

为了迎合他,陈乐央给他演了一出戏,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他几乎都信以为真。

周浔衍.....你到底又在期待什么。

“阿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陈乐央又问了一遍。

睡觉之前还好好的,陈乐央不明白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陈乐央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周浔衍再度发作,“现在马上出去!”

陈乐央还傻愣在原地,就被他抓住手臂,气势汹汹地往外拉拽,几秒钟功夫,她就被请出了书房。

两人之后长达十来天没好好说话,很快到了婚礼那天。

那晚周浔衍喝了很多酒,喝的酩酊大醉,喝的脸都红了。

他们从酒店回到家也已经很晚。

陈乐央和张姐合力把周浔衍扶到楼上,送到床上。

陈乐央给他拖去婚礼上穿的银灰色西装外套,正蹲在地上给他拖皮鞋,周浔衍突然坐了起来。

“陈乐央!”他醉眼惺忪,口齿含糊喊她,“央央,你在哪里?”

陈乐央站起来,往回走一些,坐床边,“我在这儿,阿衍。”

周浔衍抓住她的手腕,惺忪目光转为发狠,“绝不可能……对,不可能喜欢,对不对!”

“阿衍,你喝醉了。”

周浔衍的手从手腕爬到她的小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握住她,她痛的红了眼眶,只听他用充满恨意的声音告知她,“我就是要把你困在我身边,让你每天看到我,就想到那件事。我要看你愤懑、后悔、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而无能为力的样子。”

陈乐央双眼落泪,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她闭了闭眼,等伤感吞下,她才道,“好……我接受。”

风雨交加的某个夜晚,别墅里的电跳掉了。

周浔衍在电脑桌前工作到一半,眼前突然黑了。

他跟别人不一样,常人能适应黑暗,即使很暗借着外面的路灯或者月光能看见一些,而他眼前伸手不见五指。

他想去拿桌上的手机,手在桌上挥动时打掉了手机。

手机落到了地上。

外面雷声大作,有闪电,他眼前亮了一下。他跪在地上,一只手在地上来回探,寻找手机。他一直跪着往前走,忽正前方传来开门声,让他一惊。

紧接着他听见。

“阿衍,你怎么了?”陈乐央过来扶地上的他,被他一胳膊甩开。

陈乐央就走了两步到他面前,从而说明他距离门口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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