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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之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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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簪嗔他:“少主。”

莫饮剑嘀咕道:“顺嘴问几句嘛,又不是要抢他的天仙。再说我这次出来游历,不就是为了见见世面?打听一下怎样算是天仙,万一让本少主遇到了呢?也省得我爹总在那儿乱点鸳鸯谱。”

五十弦没好气儿地嘲笑:“谁会稀罕妈宝男的,少做梦了。”

莫饮剑此时倒是不耻下问:“妈宝男是什么?”

商吹玉笑了一声。

五十弦说:“你完了,连师宝男都嘲笑你。”

莫饮剑:“?”

商吹玉:“?”

“好了,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莫饮剑被她激怒,停下脚步,“你们和‘玉衡’的恩怨本少主不管,但也别想扯上十步宗陪葬。方位已经指给你们,也算那个仁什么尽了。”

白不簪在旁指导:“仁至义尽。”

“对,仁至义尽!”

秦鹿一路都在沉思,本来也不打算逼他太过。莫饮剑主动告别,秦鹿只多问一句:“你们信物到手了?”

“早就拿了,这考试只是本少主想玩玩。”

五十弦问:“玉城的也拿了?难不难?”

莫饮剑的脸便沉了下去:“玉城,哼,还不是你把偷人参的恶名给我担着,玉城这回请了空山老祖出山,他执意不放我过,本少主简直是那个,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五十弦道:“那是‘百口莫辩’。”

莫饮剑:“要你管!本少主就爱这么说!”

五十弦便侧过脑袋对商吹玉道:“这小子打小就是个文盲。”

商吹玉微微的点头,又把莫饮剑刺得不剩一点自尊。

十步宗的二人今晚落败,气势略低,不过“玉衡”当前,五十弦一行人也没心思追责他们,二人趁机含糊带过,用情报交换了秦鹿的首肯,立即逃之夭夭。

商吹玉惦记着凤曲的安危,秦鹿又态度莫名,等到莫饮剑和白不簪都跑得不见踪影,五十弦才卸下一路嘻嘻哈哈的模样,郑重问:“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看秦鹿换回男装,五十弦就猜到兹事体大,如果莫饮剑遮遮掩掩,他们还能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可莫饮剑坦坦荡荡,五十弦就知道,他是真的没什么知情。

既然如此,他们也不能露了深沉,反而惹莫饮剑好奇,逗留下来乱搅一气,越早送走了越好。

秦鹿静神听了一会儿,两道黑影从暗中窜出,一前一后跪到身边,禀报道:“凤曲少侠随有栖川进了河道中的一处□□,属下记了方位,但不敢靠得过近,没能听到全部对话。除了有栖川,还有一个长相和‘玉衡’极为肖似的男人,少侠似乎和他有些渊源,二者交谈一会儿,由他开了□□。”

秦鹿面上平静,问:“现在如何?”

“少侠去后,有栖川便逃了,只留那个男人。再后……‘玉衡’现身,废掉了那个男人的一只胳膊,属下未得命令,不敢出手。”

商吹玉听着汇报,面色叠变:“有栖川?有栖川神宫那个有栖川?”

秦鹿哂笑:“不正山上号令群蛇的那个,除了有栖川野还能有谁。”

“是他!他从那时就屡次试图掳走老师,你明知他是神宫之人,竟然还让他得手了?”

“小凤儿自己愿意跟走,本座也不是他爹娘。”

五十弦急问:“跟‘玉衡’长得很像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秦鹿面色微冷,却莫名笑了起来,反问五十弦:“你之前一口一个主角、反派,现在能不能窥探天机,看看我们接下去该走什么棋?”

五十弦一愣,心思跟着一动,系统为她打开剧情,飞速检索起相关片段。

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五十弦隐隐觉得,这次再不泄露,只怕大伙都要阴沟翻船。只见文字堆砌的剧情密密麻麻,原著里陪同秦鹿和商吹玉二人来到明城的人变成了商别意。

而在商别意巧舌如簧的谈判下,“玉衡”给了他们如十步宗一般袖手旁观的机会。

这也成为原著秦鹿和商别意矛盾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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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偃师珏是真是假又能如何?他是明城的天,就如你在瑶城只手遮天一般,连皇帝也奈何不得。阿鹿,莫非你真看不清局势,还要惹朝廷忌惮不成?”

商别意苦口婆心,字字如锥,秦鹿只得步步后退。

“难道,你是想为沈呈秋报仇?”

商别意的神色更奇怪了:“阿鹿,他沈呈秋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天大的善人,上不愧天下不负地,可你扪心自问,难道他不是你所有不幸的根源吗?!”

“谁都可以为沈呈秋不平,唯独你,沈呈秋害你还不够狠吗?”

秦鹿被他逼至绝路,一切的质问都振聋发聩。

他不得不站定不动,便如一张蓄势待发的重弓,复杂的仇恨和委屈都在胸腔翻滚,可任由商别意劝说抚慰,那些情绪淬炼之后,蜕出的却是更为纯粹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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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弦擡起眼来,照着书中语句一字一顿:

“……我要杀他,不为他杀沈呈秋。我要杀他,是为他为官不仁、为天不道。我,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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