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心疼婆婆,儿媳反击(1/2)
第047章心疼婆婆,儿媳反击
听完邵驰渊的讲述,叶姗姗很是意外。
松开手,她拉开一段距离,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魅惑的狐貍眼慵懒的擡起,笑意溢出来,像是在臭美,又像是在邀功。
明明比她大三岁,看起来却像是童心未泯,趁着家里人外出偷偷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要向她索取奖励。
说实话,她应该满足他。
一个会替老婆提前清理障碍的男人,简直打着灯笼难找。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双狐貍眼的魅惑,再次亲了他一口,好奇道:“你还会鉴别葡萄酒?大姐会吗?是不是咱们大房只有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大姐不会,但她会化妆会追男明星,行家中的行家。”邵驰渊伸手,重新将她圈到怀里,“现在酒行要回来了,怎么鉴别酒水的真伪,我教你。”
“那我要学的东西又多了一样,哎呦,这少奶奶真不是好当的。”叶姗姗笑着耍赖皮,“你还会什么,一次告诉我吧,不然我要闹了。”
没办法,这个男人每次都让她有意外收获,真是深藏不露。
不过这么没什么好隐瞒的,邵驰渊坦白道:“所有邵家涉及的行业我都懂,乐器也略知一二,书法和绘画应该还算凑合。马术一般,理论精通,实操太少。”
“那你会开车吗?”叶姗姗震惊,这家伙真是个全能选手,大概率是养病的时候无聊,没少看书吧。
估计二房三房也没想到会这样,误打误撞成就了一个全才。
毕竟一个不需要上学的孩子,有大把的时间去学自己想学的东西。
邵驰渊点点头:“会一点。”
“一点是多少?”叶姗姗乐了,这是个什么形容,会就是会嘛,还一点。
邵驰渊无奈:“在国外开过几次,都是半夜,路上人少,白天没开过,话不能说太满。”
“那就是会!哎呀,可惜你要卧床不起,我还是让妈咪教我吧。”叶姗姗需要赶紧把想学的东西提上日程。
家里是有司机,但她不能不会。
今后如果需要她陪邵驰渊出国“治疗”,也会方便不少。
总之,她还年轻,精力无限,又不用为了生计发愁,当然要趁着思维活跃的时候多学习学习。
睫毛轻垂,她低头凝视自己男人,爱意涌动。
这次她不再蜻蜓点水,而是环住他的脖子,好好的缠绵片刻。
气息纠缠,发型散乱,最终两人被佣人敲门喊吃饭的声音打断,只能笑着松开彼此:“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端饭。”
“今天我吃两碗。”难得爱妻主动投怀送抱,上头的男人要好好奖励一下自己的肚子。
叶姗姗笑着起身,理了理头发和旗袍。
到了楼下,发现客厅有个陌生的女人,还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正愁眉苦脸的站在那里。
女人看起来六十来岁了,岁月无情,风霜留痕,眉心的川字纹异常明显,即便她在赔笑脸,也还是深深地彰显着存在感。
一旁的两个孩子则怯生生的,大些的是哥哥,左手牢牢地攥着老妇人的衣摆,右手则紧紧地牵着妹妹的小手。
妹妹年纪太小,还没有戒掉吃手的习惯。
从这祖孙三代的穿着上来看,日子过得相当捉襟见肘。
而婆婆则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报纸,不做理会。
也许是老妇人提出了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总之,这还是叶姗姗头一次见婆婆对着二房三房之外的人摆架子。
叶姗姗好奇,走过去问道:“妈咪啊,家里有客人?”
严秀芬放下报纸,叹了口气:“叫她舅妈吧。”
虽然离婚多年,但是这个女人好歹给她哥哥生了两个孩子,严秀芬也不想太过绝情。
可是她想不通,这位前嫂子,为什么要带着二婚男人的孙子孙女过来,跟她严秀芬有半毛钱关系吗?
如果只是要钱救急,她还能勉强救助一下。
可是这位前嫂子,居然一张嘴就问酒行那边缺不缺人,还要把她那个不学无术的继子推荐过来当酒行主管。
严秀芬就算再忙手底下再缺人,也不至于这么蠢,去招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马仔过来当主管。
气得严秀芬好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现在儿媳妇过来了,她才稍微有了点好脸色。
叶姗姗知道婆婆不是无情的人,所以这两个孩子大概率不是严家舅舅的后代。
可他们毕竟是小孩子,在她不了解上一辈恩怨的情况下,没办法对孩子摆着冷脸。
便去厨房叫佣人端了一只果盘摆在茶几上。
回来后坐下,叶姗姗拍了拍沙发:“你们叫什么名字,过来坐。”
“表舅母好,我叫阿明,妹妹叫阿卉。”七岁的小男孩似乎是渴了,也可能是馋了,但他咽了咽口水,终究没敢擡腿,只是反复看向严秀芬,等她发话。
旁边四岁的妹妹还不懂这些,闻言尝试挣脱哥哥的手,想要吃东西。
可是哥哥不肯松开,阿卉只能用眼泪跟哥哥讲道理。
孩子一哭,严秀芬的心肠便硬不起来了。
不过,这忙不能全帮,稍微给点钱就是了。
既然要帮忙,那就把这个功劳安在儿媳妇身上吧。
严秀芬又叫佣人热了两杯牛奶过来:“阿明,跟妹妹去舅母那里吃点水果吧。”
“谢谢姑婆。”阿明终于有了蹭吃蹭喝的勇气,拉着妹妹坐在了叶姗姗身边。
严秀芬看了眼衣衫褴褛的孩子,跟叶姗姗解释道:“这是你舅母二婚男人的孙子孙女,按理说跟咱们家是没什么关系的。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小孩子,那你就帮帮他们吧。”
这会儿外面的店铺还没有打烊,繁华的香江夜市,总要热闹到十点往后才打烊。
叶姗姗不想留他们在家烦扰婆婆,便起身道:“妈咪啊,那我带他们去买几身衣服。”
“把你舅母也带上吧。”严秀芬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当初跟她哥哥离婚的时候,话说得那么难听,嫌弃她哥哥是个小职员,现在呢,还不是巴巴的求到她门上来了。
既然瞧不起她哥哥,那为什么不干脆清高到底,连她这个小姑子也断了联系呢?
真是气人。
算了,就当是给儿媳妇积累一点人脉吧,哪怕这女人的继子是个下三滥,也是有点用处的。
实在不行,可以让魁仔带着,帮着跑跑腿,收收租,或者去霍家酒庄那边做学徒工,帮儿媳妇打探消息。
叶姗姗明白婆婆的意思,起身道:“妈咪我上楼换身衣服,马上下来。”
她是想问问邵驰渊,帮到什么程度,毕竟这话婆婆不好当着那个舅母的面直说。
邵驰渊显然不喜欢这个舅母,提醒道:“她把舅舅伤得很深,舅舅至今没有再婚。”
“那我少给点。”楼下还在等着,叶姗姗没空打听细节,有这句话就够了。
她换了身长袖长裤准备下楼,邵驰渊想起邱硕那边的事,提醒道:“记得去一趟御财坊。”
叶姗姗记着呢,开门的时候回眸一笑:“放心,没忘。”
这一个不经意的回眸,让新婚的男人格外心动。
忍忍吧,等她夜里回来再释放他的雄性魅力。
卧室门关上,邵驰渊赶紧打了一通电话给蛇哥:“阿彪最近在干什么?”
阿彪就是他前任舅母的继子,也是楼下那两个孩子的老子。
蛇哥很清楚这些三教九流的事情,回道:“听说他把新界的村屋也给赌输了,如今一家子住在教会收容所里。”
邵驰渊确认道:“是霍家大太太捐赠的那个收容所?”
“是的,离跑马地的红毛坟场不远。听说那边最近葬了不少偷渡来的内地人。前几天三少奶奶还去过。”蛇哥汇报完情况,问道,“东家,三房那个管家这两天在闹绝食,怎么办?”
“再拖几天,等到三房办婚礼的时候放他出来。”邵驰渊准备玩个大的,他要送他爹地一个巨大的惊喜。
还有什么比婚礼当天得知小儿子不是自己的种更值得铭记终生呢。
正好,邱硕不是说那个冤死的石二狗想继续活下去吗?
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让石二狗夺舍,控制管家口吐真言。
反正他老婆是有这个本事的,邱硕都在信件里面提过了。
蛇哥没有意见,又问道:“那个杀手和洪兴德这两天也不消停,可以揍他们一顿吗?”
“你看着决定,别把人弄死就好。”邵驰渊并不是菩萨,杀手试图枪杀他老婆,他不可能善待这种人,至于那个洪兴德,还是等邱硕找到那个阿虎的冤魂再说吧。
最完美的情况就是,婚礼当天,管家和洪兴德一起揭发吴梅。
总之,就这两天了,邱硕今晚会去收魂,他老婆也得跑一趟。
*
叶姗姗没吃晚饭,到了夜市,便领着两个孩子找了家餐馆,进去好好吃点。
两个孩子应该是饿急眼了,煲仔饭刚端上来,便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进嘴的瞬间又被烫得吐了出来。
阿明是哥哥,没好意思哭,只能张着嘴哈气,阿卉却不懂这些,当即嚎啕大哭,眼泪都能洗脸了。
叶姗姗着实可怜这两个孩子,便问老板要了两个小碗,一人挖一点到小碗里头,再用勺子拨弄拨弄,尽快散热。
等她确定不烫了,这才把小碗递给两个孩子:“慢点吃,不够再点。”
阿明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吃饭的时候还不忘把碗里的肉挑出来给妹妹。
哎,叶姗姗叹了口气,实在是不忍心看孩子这么懂事,便叫老板单独加了一盘子红烧肉过来。
太可怜了,兄妹俩满头都是枯黄的头发,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她不理解,这个舅母到底图什么,严家舅舅再不济也是个体面的职员,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日子,起码不用吃了上顿没下顿。
她好奇地打量着面前低头吃饭的老妇人,问道:“舅母夫家姓什么?住在哪里?”
“姓洪。”老妇人有求于人,当然乖乖坦白。
叶姗姗蹙眉,姓洪?
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我也认识两个姓洪的,一个叫洪兴德,是我小叔子的舅舅,还有一个是酒庄那边的主管。”
“你说兴德啊,那是我老公的堂弟,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不过两家关系不怎么样。至于那个酒庄主管,他是兴德的老子,死老头不知道为了什么跟兴德闹翻了,好几年不来往了。”老妇人吃得满嘴流油,擡手擦拭的时候,眼睛瞟向了两个孩子面前的肉。
叶姗姗又要了一盘,好让这个舅母多说点。
她比较好奇洪师傅的老婆叫什么,便问道:“这个兴德舅舅就是三太的妈咪跟洪主管生的吧?”
“是啊,三太的妈咪后来离婚了,嫁去了吴家,所以兴德跟三太不是一个老子的种。”老妇人看着新上的红烧肉,口水直流,立马夹了一块,惬意得眯上了眼睛。
叶姗姗迷糊了,如果吴梅跟洪兴德真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为什么还会有奸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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