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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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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怎、怎么了吗?”崔宝音不明所以,慌乱伸手去探他的额,“你哪里不舒服吗?”

谢玄奚抓住她乱摸的手,耳根通红:“你好好坐着我就舒服了。”

崔宝音“噢”了一声,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你耳朵好红。”

她眸如点漆,目光清亮,谢玄奚被她望着,只觉得狼狈。

到底不是毛头小子,怎么能……

他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在马车行过朱雀大街后便与崔宝音说,忽然想起家中有事,得先回府一趟。

崔宝音神情失落地唤车夫勒马停住,见谢玄奚匆忙下了马车,竟是连一句话也不和她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整个人一下子像是被抽干了精魂,有气无力地歪倒在小几上,下一瞬,她又神采奕奕地坐起来。

好,不就是生气吗?那他们就比比谁气性更大。她都哄了他这么久了,他却一点面子不给,这么不识好歹,她还生气呢!

谢玄奚步履匆忙地回府冲过凉水,便整肃衣冠,唤来苍叙:“徐瑞的账本找到了吗?”

要向皇上交差,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起不了多大作用。自他知道宝音将徐瑶簪接出徐府后,就吩咐苍叙潜入徐家,去找账本——原本这账本应是与凶手的名讳身份一道呈到皇上面前,但现如今看来,只能用它来掩盖徐瑶簪这个人的存在了。

苍叙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书册样式的账本:“这老徐头真滑溜,居然把账本藏在床板下的暗格里,幸好我聪明,连房梁都没放过,这才摸到了这账本,不过他也真是个人物……”说到这里,他咂了咂舌,回想起账本上的那些数目,深感惊心。

“郡主忽然插手徐小姐的事……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他打量着自家公子的神情,忽然又问道。

谢玄奚翻看账册的动作顿了顿:“恐怕是都知道了。”

当初命人查到徐瑞的作为后,因为他不知道徐瑶簪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于是便选择了按兵不动,同时又叮嘱苍叙,不可将这些事泄露给宝音。就连那天夜里,苍叙与宝音说的,也无非是徐家父女得陇望蜀,几次定亲又毁约,只为攀上高枝,平步青云。

至于这其中更深的事,一个父亲如何将女儿当作筹码与祭品,在权势场中博弈并换取好处,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

他只想她开开心心的,每日偶尔需要烦恼的事就是穿什么裙裳更好看,时令更叠,该有什么新鲜吃食呈到案上。

名利权势,有些人一旦久浸其中,身上那层人皮就会被消解溶化,只剩下最原始的,畸形丑陋的肮脏欲望。

世道不堪,他早已深谙,却不想她沾染分毫。她该永远干干净净,无忧无虑。

他微微闭眼,眼前却倏然浮现出她为了徐瑶簪看向他的那一双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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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音回了府里,方到迟芳馆,便见着娘亲正安坐于檐下。她刚迈进院子里的一条腿瞬时收了回来,后退几步,仰头看了看院门上的匾额,确定是自己的院子没错,这才放下心来,甜声笑着进到院子里,扑到娘亲怀里撒娇:

“娘,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唤人来传我便是,怎么还亲自劳动您来我这儿。”她狗腿地绕到自家亲娘身后,开始给她捶起背来。

宋嘉瑶拉过她的手:“你啊你,都快出嫁的人了,还这样不稳重,动不动就往外跑,该学的该做的,我看你是一样不成,你……”见女儿低着脸,她不忍心再责备,招了招手,让黛栀与丹茶将绣好的嫁衣捧过来,“嫁衣绣好了,你试一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便让绣娘再改改,若是合身,便可以着手绣鸳鸯了。”

按照定京的习俗,新嫁娘要在绣好的嫁衣上补绣一对鸳鸯,才算衣成。

待鸳鸯绣好,婚期也就将到了,接着就该摄政王府安排下人送嫁妆到宣平侯府,去新房铺床。

崔宝音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嫁衣:“知道了,待我有闲暇再试吧。”

她和谢玄奚现在这样,她才没心思绣什么鸳鸯。

宋嘉瑶拧了拧眉,到底没再说什么。

女儿的心思一向好猜,连嫁衣都不想试,定是和谢家的小子闹别扭了。小两口的事,她掺和什么?索性吩咐黛栀两人将嫁衣放下,回院子里侍弄花草去了。

她心里记着这事,到第二日,便让黛栀去厨下问问,今日郡主有没有点菜。

都说谢玄奚待她女儿上心,可要她说,宝音待谢玄奚,亦是不差的t,每日给谢玄奚送的菜肴羹汤,都是她晨起亲自拟了单子让人送到厨下,荤素凉热,点心小食,样样都考虑到了。分明这般小事,交由下人做也是一样,她却不放心似的,一定要自己花心思,费功夫。

黛栀去过后回来王妃身边,摇了摇头:“没点。”

没点?

那看来果真是有事了。

就是不知事大事小。

大理寺里,众人尚不知徐瑶簪之事,差役们还在桥东巷拿着徐瑞的画像排查询问,然而仍旧一无所获。

李节风已经急得嘴上起了燎泡,却见谢玄奚仍然神情清淡,仿佛事不关己,一时真想揪着他的衣领吼两句,你能不能也着一下急?

不过……他围着谢玄奚转了两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再看看天色,这已经到饭点了啊?他猛地一拍大腿,到饭点了!谢大人怎么还在这儿?往日里琼阳郡主早该来了。

他好心道:“今日郡主没来给你送饭?既然如此,谢大人不如同我一道去膳堂?我们大理寺的厨子,手艺虽然比不上摄政王府,但也不差。”

谢玄奚淡淡看他一眼:“不用了,多谢李大人好意,谢某不饿。”

他想,许是她在路上被什么事绊住了,否则若是不来,当给他送信的。

李节风下巴轻点:“这样啊——”也行,谢玄奚不饿,他饿了,他先去吃两口饭再说。

谁知等吃完饭,又出门散了个步回来,谢玄奚仍在看公文,他“啧”了一声,“谢大人你还不饿?这不行吧?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饭,身子怎么撑得住?”他说得口干,停下来喝了口水,还欲再劝,谢玄奚却已经拂袖起身,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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