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靳顾一抢女人?(1/2)
跟他靳顾一抢女人?
夜色孤寂,黑夜里的山峰连绵不绝,青山映月,松树垂照。这附近几座山均是沈氏的地盘,算是自家的后院。
别墅外围是大片连绵不绝的绿茵草地,石板路铺了九曲回环的架势。即使是夜晚,路旁搁十米一处路灯,映的道路通途明亮,绿植疏朗挺立,一派香风扑叶。
最西侧是一片巨大蔚蓝的泳池,水泽流波,透亮晶莹,夜晚的风徐徐吹过,吹起波光粼粼的銮金水波。
靠近水池有一个白瓷水台,旁边铺了几张坐椅,躺椅,还有遮光伞,不过这会儿用不着。
靳顾一后腰靠在桌沿上,指腹插进衣领内部,松了松领带,静听水波荡漾涟漪,冷淡蓝光映上他的脸,叫他被夜色都迷了眼。
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靳顾一指腹滑过zipppo火轮,“咔哒”一声脆响,橙红色火苗蹭过烟头,火星子快速燃起。
他昂首眯眼,两指挟烟,吁了口热雾。
青雾缭绕,远处的青峰在视线里变得模糊。靳顾一单手握着银制打火机。
咔、哒。
咔、哒。
咔、哒。
开开合合,合合开开,时间就这么被消磨殆尽,直到靳顾一唇角叼的烟头簌簌掉落,烫了他的指骨一下,像是在提醒他的失神与心不在焉。
他才取下烟,侧首伸去桌面上的烟灰缸碾磨烟头。
倏然,余光中出现一抹娇丽身影。
靳顾一垂首碾烟的动作一顿,缓缓扭过头,发现是温瑰站在不远处,就安静地看着他,不出声,不打扰,像是个两不相识的陌生人。
靳顾一眼皮无声一跳。
温瑰被抓包了,不过也没什么好藏的,她双手攥着裙摆朝这边走,心跳无措乱奏,“不好意思,我刚到不久。”
靳顾一回过头,没一会儿,温瑰撞过一番番冷雾,出现在他面前,眼神闪过几丝局促,他轻笑,“紧张什么。”
温瑰有些恍惚了,今天的他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笑,这样对她笑,让她又觉得,他好像还是原来那个靳顾一,她嘴有些笨,“我,没有。”
靳顾一自动忽略她拙劣的演技,“温瑰,沈洄有没有教过你演戏?”
温瑰不解,“什么意思?”
靳顾一却说,“没什么意思。”
沈洄不是教过她英语,教她无人机,教她考斯黎,怎么就没教过她演戏呢。
不然靳顾一他也不会现在什么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但凡你温瑰会演点戏,在他面前收一收在沈洄面前的温顺、热络、熟稔,他靳顾一都会能装瞎子做点肮脏的事儿。
就比如,明目张胆地当个小三什么的。
他头一回感到如此挫败。
温瑰听不懂,但今天晚上她有眼睛,知道沈洄一直在挑她们高中的事聊,而靳顾一和常州南是局外人,自然感到不适。
而且,沈洄还明里暗里地表示,靳顾一非需要他的帮助不可,她相信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异于是公众揭短的行为,反正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算是另外一个程度上的侮辱。
温瑰小心翼翼擡眸,试图探寻他的态度,“今天沈洄哥说了一些话,我虽听的一知半解,却也大概清楚,对你不太友好,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时间陷入静止,被无限拉长,温瑰就这么对上靳顾一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着审视、高傲,暗夜流火糅杂其中。
他的面庞隐在浓稠夜色里,冷酷与邪典俱长,深不见底:
“他都说什么了?”
温瑰瞳孔闪过几丝错愕。
靳顾一接着说,“他说我无能、无力、无势,连个区区跨海跨省项目都拿不下来,还得靠我舅舅舔着老脸去求他的帮助吗?”
温瑰心跳被吓的骤然增快,她连忙拒绝,“不,不是这样——”
“还是他说他比我认识你早,知道你的一切喜好、情况,细密到身体状况,亲昵到可以直呼你小名,带回家里见家长的程度。”说到这儿,靳顾一眼底泛上明显的戏谑与嘲弄。
温瑰此刻满脑子都是想弥补,“不,沈洄哥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
“温瑰,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生气?”靳顾一慢慢直起身,向她步步欺压,强大的压迫感令她从未如此感受过。
陌生,又过于强大的力量,往往能滋生人们内心最真实的恐怖与不安。
他眼底的黑暗和冷漠让她快要喘不过气,男人身上的柑橘香气混着辛辣的药草味直磨她心尖,她只能步步后退,高跟鞋在地面哒哒作响,诉说着女生的慌乱。
靳顾一眼底阴翳密布,宛如野兽撕开虚伪面具,獠牙冰冷渗人:
“沈洄自以为很了解我,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跟我抢东西。”
温瑰只能倒抽一口冷气,轻声问:
“抢.......抢什么?”
“你说呢?”
抢钱财,抢地位,抢女人,哪个他靳顾一都不会拱手相让。
靳顾一邪气一笑,几乎要将她逼到边缘,温瑰高跟鞋的后跟踏在了泳池边缘,她已退无可退。
男人冰冷血雾般的气息从里到外将她笼罩,残忍的告知她,“温瑰,爱情就是抢过来的。”
所以即便你再怎么喜欢沈洄,他都不在意,只要能将猎物纳入羽翼,让他干再肮脏再不堪的活,他也会干的乐在其中。
靳顾一冷漠垂眼,手掌缓缓抚上她的细颈,温热气息喷洒至她身旁,他眼睑微敛,笑意慵懒至极:
“你说,我要是现在强吻了你,你会不会把他给忘的一干二净?”
没等温瑰回过神,靳顾一已经弓腰,男人薄唇猛地凑近她的,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她甚至看清了他长长的睫毛颤动的频率。
马上,他就要这样强势地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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