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我们小仲夏生气了?”(1/2)
“谁惹我们小仲夏生气了?”
常州南在窗口敲了根烟,还试探性给他来一根,却被拒绝。
“今天女生多。”靳顾一言简意赅。女生都不喜欢烟味。
他本来也不是爱抽的性子,只是有时候压力大了来几根。
常州南冷嗤一声,烟头衔到嘴边点了火,压着不爽娓娓道来,“南江跨海大桥的项目黄了,半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耗子抢了食。”
靳顾一手机一直震个不停,大多是这次助理发来的情报,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查到是谁了吗?”
他可谓明知故问,问个不需要答案的事儿。
常州南俯视上京城最繁华的路口,这里CBD环绕,车往船走,一分钟上千亿的交易在这个港口完成,本来都该乖乖进入他们的口袋,中途却被人拦了道,水流就断了。
“还能有谁?”常州南不屑提那个名字,“查来查去,查出来的全是替死鬼,就一个在城中村建材混了八年的中产阶级,三十多岁,攀不到这种项目来。事成之后他在香港的多个账户汇入了五倍的钱,碰巧他妈妈在医院里等着换心脏。”
背后有推手,人家要抢东西,还知道把脸蒙上。
也知道害臊啊。
“五倍?也不知道多要点。”靳顾一毫不在意谑一句,放开了图片里的照片,浏览了下个人信息,和汇款记录,看到开账户的名字后,冷呵出一个音儿,“等会儿就该来电话了。”
常州南看他一眼。
“叮铃铃——”
常州南瞥了下嘴,摇摇头,什么都逃不过他靳顾一的眼。
靳顾一看着屏幕上的备注,还是接了,“沈少爷不是被请去喝茶,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
对面的沈洄单手插兜,站在二楼包厢阳台,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顾一,之前就跟你说了,这里留了你的位置,可是你今天没来。”
靳顾一:“我好像没说过这种要求。”
你自作主张要施舍我,还得看我要不要。
沈洄没回话,靳顾一接着说,欠揍的不行,“我忙着追女朋友,其他人和事自然要靠边,怎么,有问题?”
沈洄扬起嘴角,语气温淡,却又一针见血,“你是在追温瑰?”
说出这句若有若无的猜想,好像花费了他好大力气和时间,其余时候只是在胸腔徘徊。
靳顾一没犹豫,像是明目张胆的炫耀,“是。全校人都知道我在追。”
“怎么,作为她以前的学长,你是要提供一些追她的注意事项给我?我洗耳恭听。”
漫不经心的顽劣写到了靳顾一的脸上。
他做事,从来不遮遮掩掩。
对面的沈洄静了好久,才冷冷开口,“靳顾一。”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他。
“追人之前,得先把自己从脏水里摘出来吧?”沈洄嗓音阴冷,默默的提醒他一句,仿佛在划烂他最虚伪的面具,“以你在靳家目前的处境,跨海大桥的项目丢了是什么后果,你比我清楚。”
“靳拓人在美国疗养院里躺着,团队却已经是陆续回京,今天这桌子上坐的10个人里有6个都是他的,不然你以为,你们准备完备,几乎没有输面的项目是怎么突然被毙的?”沈洄笑的温润,话语却是高傲俯视一切。
本以为对面可能会有类似于醍醐灌顶般的反应,谁知靳顾一只是懒散地笑了声。
“所以今天我才没去啊,”靳顾一两指抚了下眉骨处的碎发,毫不在意,“靳拓的走狗都长一个样,何必特地花时间去跟他们演初见之喜。”
沈洄深吸一口气,面皮抖了抖,话锋陡然一转,“知道温瑰最讨厌什么吗?”
“自作聪明。”
啪嗒。
沈洄把电话挂了。
靳顾一看着手机哂笑一声。
常州南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笑呢,人家给你下马威看呢。”
靳顾一将手机锁了屏,无所谓地摇头,转身就从他兜里敲了根烟出来,“他夸我聪明,我能不笑?”
常州南白他一眼,“神经。”
简直有那个大病。
没心没肺。
哪天被人刀架在脖子上还能这么笑,那真是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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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学院内部的分群结派已经到了摆到台面上的地步,互相各自为营,抢夺资源,分寸不让,几乎是碰到就会相互自觉晦气的程度,但偏偏有的时候还是有不得不合作的时候。
大家知识水平程度不齐,项目还是得申,比赛还是得参加,人情来往更是不能断,院里需要定期发现学生组队做项目给院内长脸。
作为院里的门面需要,依然是从人群中掐尖儿。温瑰、江非月必不可少,但有时候还是会带上万雅,即便她的能力差一些,可院里是这样要求。
同学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同时兼并各类事务只会忙的目不暇接,即便温瑰多次拒绝,表示实在没时间参与这次项目,可是院长不放人,还明里暗里掺杂话术。
“温瑰,学院内部的竞争一直都是相当激烈的,其实大家的水平差的并t不是很多,但有时候保研、外校推荐等的名额或许只有一个,这种时候,对方的老师就会打电话来问我们,你觉得,我到时候该说谁的名字呢?”
温瑰当时勉强的笑了下,“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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